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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瞬間淹沒在這滿是情意的吻里,灼熱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云瓷寧顯然沒有料到鳳玨這番動作,一時間被他的氣勢鎮(zhèn)住,瞪大雙眼直接愣在了當場。待緩過神來,忙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掌控,一雙手在鳳玨的肩上用力,想要將他推開,無奈鳳玨的臂膀卻如同牢籠一般將她禁錮,怎的也掙不脫。 靈巧的舌滑入口中,鳳玨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藥草的清香教他迷戀萬分,云瓷寧卻只覺得腦袋硌得生疼,扶在鳳玨肩上的手漸漸抓緊,鳳玨的肩膀被她掐了一下,眉頭皺了皺。卻用左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這個吻加深,帶著些許懲罰的性質(zhì)。 一朵朵粉色的云霞不知何時爬上了云瓷寧的臉,耳根如冬日里凍僵了一般紅,一層水霧蒙上她原本清澈的眸子,身子貼的十分近的兩人,只能清楚地聽見“咚咚”聲,卻早已分不清,那到底是誰的心跳。 松開云瓷寧的鳳玨彎起嘴角道:“這個秘密就是——我喜歡你?!?/br> 聽到這句話的云瓷寧的心中劃過一絲悸動,但反應(yīng)過來被強吻的她仍舊氣憤萬分,抬起一腳又想將鳳玨從床榻上踹下去,鳳玨卻穩(wěn)如山峰一般盤腿坐在床榻上,臉上浮起一絲得意的笑。 云瓷寧反手就是一個枕頭正巧打在鳳玨的臉上,伸手一掀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裹在里頭,發(fā)出悶悶的一聲吼道:“我不喜歡你,臭流氓!” 鳳玨將枕頭放回原位,抬手整理自己的頭發(fā),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賣萌道:“小白瓷,別生氣嘛?!?/br> 被被子裹著的云瓷寧怎么拽都不肯對她的小棉被撒手,也不知她的頭埋在棉被里頭想了什么,突然伸出個腦袋,也不害臊了,問道:“那你要告訴我,我們是怎么逃走的?!?/br> 反正親都親了,再害臊能怎么辦,親回去么?偷瞄了一眼鳳玨,這個計劃還是暗搓搓地想想算了。 鳳玨瞧她不生氣了,張口便帶出了一個他從前常用的理由:“半路上遇見了我?guī)煾??!?/br> “你也有師父啊?”聽到“師父”二字的云瓷寧忽而來了興趣,好像找到了兩人的共同語言一般,一開口就說個不停,“小黃雞,你師從何人?是男是女?是和我?guī)煾敢粯拥墓质袷?,還是腰細腿長的知性jiejie?” “怪……蜀黍?”鳳玨抽抽嘴角,自動馬賽克了后面的半句話,臉上寫滿了問號,怪蜀黍又是什么東西? 云瓷寧翻了個白眼,耐心地解釋道:“比如說我?guī)煾?,他就特別奇怪。明明武功高強的能夠保持青年人的樣子,卻偏要將自己搞成個老頭子,你說奇不奇怪?” 鳳玨點點頭,“是挺奇怪的?!?/br> 高手嘛,要是和平常人的腦回路一樣還能叫高手?再說了,南無涯的那個“怪醫(yī)”稱號也不是白起的。 云瓷寧自己介紹完了自己的師父,又問道:“那你的師父是誰?” “一個高僧?!兵P玨似乎不太愿意提及關(guān)于自己師父的事情,并未提及他的姓名,當然高僧根本就沒有姓名。 “哦,和尚啊?!痹拼蓪幨质亍芭丁绷艘宦?。鳳玨卻立即反駁道:“不是和尚,是高僧!” 云瓷寧攤手,撇撇嘴,“有什么區(qū)別么?”不就多了一件袈裟?看著快要被自己逼瘋的鳳玨,云瓷寧決定結(jié)束這個話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腦袋問道:“對了,我為什么會暈倒?” 以自己的戰(zhàn)斗力,肯定能把她們罵的她們爹都不認識,為什么會中途暈了? “嚇暈的?!痹谠拼蓪幟媲?,鳳玨已經(jīng)達到了說謊話不臉紅的成就,不打草稿的他隨便一說就能扯一個謊。 ☆、第027章 小雞快走,宮燈我有 “怎么可能!”云瓷寧“唰”得一聲將身上的被子掀開,從床榻上站起身來,雙手叉腰道:“我堅持的原則便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趺纯赡軙灥?!”暈倒了怎么跑路? “這般無恥的原則該不會是她那個什么怪醫(yī)師父教給她的吧?”鳳玨心中納罕,卻一點兒也不為自己幾個時辰前也是逃跑的行為而感到羞恥,正思考當中,抬頭卻瞧見站在床榻上的云瓷寧嘴巴快要咧到耳朵根。 她仰天大笑三聲道:“我自己悟出來的,厲害吧!” 云瓷寧好像聽到了鳳玨心中的疑問一般,率先說出了真相。 可是打不過就逃跑有什么好覺得厲害的啊!鳳玨滿臉黑線,只想說一句“那你不就很棒棒,要親親抱抱還是要舉高高?” * 端月十五的夜晚,月色嬋娟,燈火輝煌。 永寧的街道上,蕭鼓喧天,人影參差。原本這個時候,人們早應(yīng)當睡下的,卻因為今日是上元節(jié)而變得熱鬧非凡,千門如晝,孩子們手中提著各式各樣的花燈嬉笑游冶。 十里長街,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夜市之中的云瓷寧即便手上已經(jīng)提著個金魚燈,眼睛仍舊止不住地亂瞄——奇特的走馬燈,八仙在上頭轉(zhuǎn)動;精致的蓮花燈,將昏暗的河水照亮,一朵又一朵漂浮在河水之上;還有栩栩如生的龍燈,古樸典雅的宮燈……一眼望去,教人看得眼花繚亂。 燭火照亮了鳳玨的眸子,他駐足在一盞宮燈面前,走不動路。 一雙鴛鴦在水中嬉戲追逐,翅膀拍打著水面,并肩同游,羽毛華美絢麗,頭頂羽冠,嘴以紅棕色點綴,恍若神仙眷侶。 “好漂亮的野鴨子?!痹拼蓪庌D(zhuǎn)身瞧見鳳玨停在一個鋪子前頭,也湊過來瞅那盞花燈,忍不住發(fā)出驚嘆之聲。 鋪子的老板笑出聲來,糾正道:“姑娘,這是鴛鴦,比鴨子的頭小一些?!?/br> 一旁的鳳玨也無奈地搖搖頭,“小白瓷,你的眼神真差?!卑炎约旱囊律杨伾f成是黃色便罷了,這伙兒還將鴛鴦當做了野鴨子。 哎,好好的意境全被她給破壞了。 云瓷寧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沒敢把自己從前將比翼鳥當成麻雀的事情給說出來。 兩人談話的空當,便有不少人前來問那盞畫有鴛鴦的花燈怎么賣。鋪子老板只搖頭道那盞花燈不賣,但愿贈與有緣之人,聽見這句話的鳳玨不禁有些失望。 許是今日過節(jié),鋪子老板格外高興,搞出個花燈比賽,將材料擺出,說今晚如有做出最美花燈的有情人,他愿意將那盞鴛鴦宮燈贈與他們,并祝他們終成眷屬。 剛走了沒幾步的云瓷寧轉(zhuǎn)頭就把鳳玨給拽了回來,“小黃雞,我們走!去參加花燈比賽!” 她看得出來鳳玨十分喜歡那盞花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女裝,心中不禁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 被云瓷寧拉著手的鳳玨卻猶豫了,他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爺,怎么可能會做花燈?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云瓷寧拉到了鋪子前,方才還不算有太多人的鋪子,一時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