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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震得云瓷寧耳朵都要聾了。 “瓴公子,你快出來吧,我們知道你在里頭!” “瓴公子,小女子自十里八村兒趕了三日三夜來永寧,只為見你一面!” …… 云瓷寧將身子十分費(fèi)力地轉(zhuǎn)了過去,雙手扒在門框上,勉強(qiáng)能夠支撐住自己,奶奶個腿,這小迷妹們戰(zhàn)斗力也忒強(qiáng)了些。 還未站穩(wěn)身子,就感到身前一空,不知怎的,瓊仙苑原本應(yīng)當(dāng)緊閉的門忽而開了,一股力道直接將她給從外頭扯了進(jìn)去,藍(lán)灰色身影閃過,外頭的眾人還未看清楚那人相貌時,大門便被“嘭”地一聲關(guān)上。 “啊啊啊啊——方才那人是瓴公子嗎?” “定然是的,難道你們不知瓴公子最喜穿藍(lán)灰色衣裳嗎?” 被拽進(jìn)屋的云瓷寧吞了吞口水,死死地捂著耳朵以防止自己變成“聾的傳人”。正想開口問那人知不知曉自己方才差些跌倒,在抬頭與那人對視的一瞬間,兩人卻齊齊愣住。 這頎長的身材,這謫仙般的氣質(zhì),這清冷的雙眸……靠,這不是當(dāng)日茅廁里頭瞧見的那雙眼睛嗎? 云瓷寧立即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一面心里頭不停地念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币幻孀晕野参?,那日那般黑,他鐵定認(rèn)不出自己。再者,她也沒瞧清楚對面那人的樣子啊,說不定只是一雙眸子比較像罷了。 原本心情有些煩躁的鳳瓴瞧著面前捂著臉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的云瓷寧忽而“噗嗤”笑出了聲來,玩味地笑笑:“在下與姑娘似乎在哪里見過?” 他指的是上元節(jié)看花燈時。 云瓷寧卻以為他是說在茅廁,你有見過女主和男配是在茅廁見面的嗎?反正這回你算是見著了。 她連連擺手,將頭偏至一旁,“我不是我沒有,我從小大眾臉,您認(rèn)錯人啦?!?/br> 鳳瓴輕嘆口氣,似乎沒打算為難她。可外頭的尖叫聲仍舊未停,云瓷寧靠著的那扇門被女人們拍的“啪啪”響,眼見著那群“虎狼之師”便要破關(guān)入境了,屋里頭的鳳瓴輕咳一聲,天地之間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外頭的女人們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拉扯著身旁人的衣袖道:“你聽見了嗎?方才瓴公子咳了一聲!” “他會不會染上風(fēng)寒了呀。哎,當(dāng)真是教人擔(dān)心!” “你胡說什么?可別咒我家公子!” “你家?何時成了你家的?” “拔劍吧!情敵!” …… 云瓷寧抽了抽面皮,伸出一根指頭指了指外頭,“你的粉絲?” 鳳瓴十分認(rèn)真地眨了眨雙眼,似乎不太明白她說的“粉絲”是什么意思。 “小迷妹?”云瓷寧繼續(xù)問道。 而后瞧見對面的鳳瓴十分沉重地點了點頭,像是下了十分大的決心,鳳瓴清了清嗓子,對著正門處行了個禮,嚇得云瓷寧忙向左挪了兩步,以為他是在給自己行禮。 “各位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鳳瓴的聲音方響起,亂成一鍋粥的女人們便立即消停了下來?!霸谙陆袢债?dāng)真無暇見各位姑娘,姑娘若當(dāng)真喜歡在下的詩,不久后永寧會有一場詩會,歡迎各位前來討論?!?/br> “詩會?瓴公子是說,永寧的詩會,屆時瓴公子會出席?”一個女聲響了起來,是在最前頭的那個領(lǐng)頭之人。 “正是?!北M管隔著一扇門,里頭的云瓷寧還是差些被這洶涌的熱情給拍在沙灘上了。 她只聽見外頭的女人們喊了一聲什么“全世界最好的瓴公子”便漸漸沒聲了。 ☆、第047章 無家可歸,你才累贅 靠在門上的云瓷寧終于長舒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今日瓊仙苑的大堂里頭,沒有聚在那里聽小曲兒的客人,也沒有彈琵琶的女子。 要是真掃黃了,面前這人怎生還在這里?云瓷寧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問問他是否知道小黃雞的行蹤,鳳瓴卻率先問道:“姑娘還未尋著那人?” 云瓷寧像是心思被人看穿一般,十分驚訝地抬起了腦袋,雙眸盯著鳳瓴,“你怎生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尋人? 鳳瓴挑眉,輕扯嘴角,這回還當(dāng)真被晏佑給蒙對了。教他推薦個藏身之地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薦,這一不干正經(jīng)事,倒是一猜猜個準(zhǔn)。 賭輸啦,看來自己方埋在地里的桂花釀也埋不了多久了。 他搖了搖手中的折扇,學(xué)著平日里晏佑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神秘道:“算的。?/br> 哪想云瓷寧并未因為他這個玩笑而感到生氣,臉上反倒是帶上一抹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的從容,隨意坐在椅子上頭,盯著鳳瓴道:“那麻煩大師替我算算,不久前暫住在此處,身著緗色衣裳,身后配著一把又重又大的劍,劍上還有楓葉裝飾之人現(xiàn)在何處?” 不得不說,云瓷寧話音方落,一人的身影便漸漸在鳳瓴的腦海里頭呈現(xiàn)。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沒必要去作甚么詩、寫甚么對子了,或許擺個攤,算算命,他覺得更有成就感些。 你說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巧的事?她口里說的,可不就是他那個貪玩成性的七弟? 可七弟前些日子不早已被賜婚了么?聽聞還逃了?嘖,膽子比當(dāng)年的自己還肥,畢竟當(dāng)初自己離開京城找的是“四處游學(xué)”此等十分正經(jīng)的理由,而鳳玨,直接腳底抹油,跑了。 還未開口說出“鳳玨”二字,繡花鞋觸碰木樓梯的聲音卻將兩人的思緒打斷,一女子踱著蓮花步子款款自二樓走了下來,月華般的聲音禮貌之中又帶著些許疏離,“姑娘是來尋人的么?” 云瓷寧一抬頭,瞧見那風(fēng)姿綽約的身影。 “一顧傾城,再顧傾國。”大概說的便是她這種女子吧。烏黑的發(fā)絲用玉檀簪挽做飛天髻,一襲海棠紅的刺繡長裙,上著一身霜色紗衣,略施粉黛,此刻的她竟與這瓊仙苑合為一體。 有些人生來便是高貴的,即便淪落風(fēng)塵,也掩不了明珠之光。 只是那雙暗淡無光的眸子,委實教這美人胚子失色幾分,怪不得有“琵琶多怨女”一說。 樓下的云瓷寧愣愣地點了點頭,盡管她今日未曾抱著琵琶,但珠簾翠幕之后的那個裊裊婷婷的身影,云瓷寧是始終都忘不掉的。 “是的,姑娘可曾見過她?” 姝月立在原地未曾開口,似乎是在仔細(xì)回憶,忽而眸光一閃:“想起來了,姑娘可是說住在那間房的那位客人?”姝月的手指向了靠樓梯口的一個房間,問道。 云瓷寧忙不迭點頭,喜上眉梢,差些便從樓下飛了上去,“他還住在此處?” 姝月?lián)u了搖頭,“那位客人七日前便離開了。” “你說什么?”云瓷寧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七日前便走了,豈不是自己離開的第二日小黃雞便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