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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澤挺記仇的,被打了肯定懷恨在心,你那里不能再住了?!?/br>李從一蠻不在意:“那就換唄,被他知道住址,我就沒打算繼續(xù)住下去了?!?/br>“你換到什么地方才能躲過孟澤的調(diào)查?”陳岱川說,“這樣吧,你搬到我那去住吧,就我上回帶你去的別墅,反正我也不經(jīng)?;厝ァD抢锇脖?yán)格,孟澤就算進(jìn)得了別墅區(qū),也進(jìn)不了我的別墅?!?/br>第46章對酒“從一,一起去吃晚飯嗎?”話劇排練完,邰行招呼李從一。他們演不同的話劇,經(jīng)常排練時間、地點都對不上,見面的機會不多,偶爾某天兩人湊巧差不多同時排完了當(dāng)天的劇,就一起約頓晚飯。“今天不了,我還有事?!崩顝囊徽f著,還看了眼排練室后面掛的鐘表,約好的時間快到了。“什么事???”“我要搬到……”話到嘴邊,李從一又急忙咽了回去,這話有歧義,不能不帶前因后果地直說。邰行本就隨口問問,結(jié)果看李從一神色異常,古怪中還帶著一絲別扭,好奇心頓起,追問:“怎么了?”李從一打哈哈:“一時半會說不清,改天跟你細(xì)說啊,我就先走了。”邰行滿臉狐疑,走到話劇社大門口,就看到李從一站在轉(zhuǎn)角,像是等什么人。隨后一輛銀色汽車停在了李從一面前,李從一低頭和司機說了幾句話,就上了副駕駛位。邰行一看車標(biāo),呦吼一聲,布加迪威龍,具體款型他看不出來,但至少也得千萬起步吧。這敢情談的還是一場豪華戀愛啊。李從一早上想想,同意了陳岱川的提議,畢竟躲有錢有勢的孟澤實在有些麻煩,不是他這個平頭小百姓能對付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陳岱川也不算外人嘛。陳岱川必須得親自帶李從一去別墅區(qū)的保安處登記一下,之后還要把他的生物信息錄入到別墅安保系統(tǒng)里。李從一跟傀儡一樣,被陳岱川指揮著錄指紋,錄臉部特征,錄聲音,一整套流程下來,李從一從身到心對別墅安保產(chǎn)生了由衷的信任,絕對是固若金湯級別的。相比起來,他那個只有一個門鎖的房子簡直不堪一擊。“還能更夸張一點嗎?”李從一累癱了。別說,還真有。陳岱川道:“我的保險箱還有虹膜識別系統(tǒng)。”李從一眼冒精光:“保險箱?”陳岱川笑:“錄一個?”“算了?!崩顝囊黄沧?,“累,對這種高科技反應(yīng)遲鈍?!?/br>“客臥在二樓右手第一間,你住的。第二間是書房,第三間是我的臥室,我通常一個月回來兩到三次?!标愥反ㄕf,“三樓有健身房和私人影院,影片挺齊全,你要是無聊可以去看看。定期有阿姨過來打掃,衛(wèi)生你不用擔(dān)心。你會做飯嗎?”李從一搖頭:“君子遠(yuǎn)庖廚,在封建社會活了二十年,受封建思想荼毒太深。你笑什么啊,瞧不起我啊?難道你會做?”陳岱川也無奈地?fù)u頭。“這不就得了?!?/br>“那我給你叫個做飯的廚師吧?!标愥反ㄕf。“別麻煩了?!崩顝囊蛔柚?,“我基本上每天都到話劇社報道,沒我排的劇,看看他們排練也挺有意思的,一日三餐都可以在外面解決,實在不行,我還會下面條、餃子、元宵等一切速凍速熟食品。”“會開車嗎?車庫里還有一輛跑車,鑰匙在客廳電視柜里,車牌號在保安處登記過的,暢通無阻。你要開別的車沒法隨便進(jìn)出小區(qū)?!?/br>李從一只感覺耳朵里嗡嗡響,頭一次他發(fā)現(xiàn)原來陳岱川還有這么嘮叨的時候。陳岱川還怕李從一不會cao作私人影院放映機,要給他示范一遍,正好他預(yù)約了古味閣晚上送餐,這段空閑時間可以順便看一場電影。李從一想表現(xiàn)得硬氣一點,他不是個事事都需要仔細(xì)囑咐的孩子,但想了想,他確實不會,只能灰溜溜地跟著陳岱川上三樓。私人影院設(shè)計豪華又舒適,足夠大的半封閉空間給了音響系統(tǒng)充分發(fā)揮的空間,一塊和墻一樣大的屏幕,沒有運作也能看得出高分辨率。房間正中間擺著意大利進(jìn)口的高質(zhì)布面沙發(fā),位置天時地利人和,保管從畫面到聲音甚至到坐著的觸感,都能得到最高的享受。房間另一側(cè),是木料不便宜的書架墻,上面密密麻麻、分門別類地擺著海內(nèi)外的經(jīng)典影片光碟,很多都已經(jīng)絕版了,光收藏價值就不言而喻。李從一揉揉鼻子,不想說話,人比人得死。“去選一部電影?”陳岱川看向李從一。李從一走過去,從左往右看,邊看邊嘖嘖,念叨著享樂奢靡主義要不得,最后選了一部昆汀的,唯有暴力血腥電影可以讓他發(fā)泄一下羨慕嫉妒恨的心情。陳岱川正好教他怎么用放映機,每個步驟都詳細(xì)講解了一遍,“記住了嗎?”沒人回答。陳岱川偏頭去看李從一,發(fā)現(xiàn)李從一蹲在地上捂著胸口,臉色不太好看。陳岱川蹙眉:“你怎么了?和孟澤打架受傷了?”“沒有?!崩顝囊簧裆?,“我就是心里不平衡,這日子沒法過了?!?/br>陳岱川失笑,覺得李從一真是個活寶,就順著他的話往下演:“過不下去就離唄?!?/br>“好哇?!崩顝囊徽酒饋聿嫜?,“終于忍不住說出真實想法了吧!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咔?!标愥反ê暗?,“這位演員,你劇本拿錯了,那是我的臺詞?!?/br>李從一怔了怔才反應(yīng)過來,沒好氣地抬腳去踹。陳岱川象征性地躲了躲,準(zhǔn)確地戳中了李從一的死xue:“近百萬的放映設(shè)備,別踹壞了?!?/br>李從一梗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心口蹲在地上,一瞬間又回到了劇情原點:“我心里不平衡,這日子沒法過了。”陳岱川:……得,他認(rèn)輸。晚飯是在花園里的漢白玉廊形花架下用的,正值春末夏初,氣候涼爽,頭頂爬滿了品種珍貴的藤本薔薇,米黃色的薔薇開得一簇簇的,在晚風(fēng)吹拂下?lián)u曳生姿,送來清香,還挺有情調(diào)。李從一和陳岱川把食案搬到花架底下,擺了酒菜,兩人盤腿席地而坐。這熟悉的用餐場景,讓李從一恍惚間回到了當(dāng)門客陪主公喝酒的時光。什么話都沒說,李從一首先端起酒瓶給陳岱川斟酒,這是寄人籬下的門客把自己放低的姿態(tài)。酒都有幾滴倒進(jìn)酒杯了,李從一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又急忙收手,把酒瓶在食案上擺出聲響。陳岱川奇怪地看他一眼。李從一氣呼呼地說:“這都社會主義新時代了,人人平等,怎么感覺我還是受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