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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可是在中原,知道它的人并不多更不要說施蠱了,可是近些年陰山這塊兒,卻集體的出現(xiàn)一些中了蠱毒的癥狀,于是我才來到中原查看的。 到了陰山調(diào)查中,我竟在街上發(fā)現(xiàn)了破壞我西域獻(xiàn)寶大會的女子季秋月,本著一點(diǎn)私心我上前打招呼,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不認(rèn)識我,在我還沒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她便被三四個大漢護(hù)送著走了。 我發(fā)覺出有點(diǎn)異常,于是暗中跟著他們到了一所宅子,不過門禁跟森嚴(yán),而且各個身手都不差,但是對秋月的態(tài)度都很尊敬。后來我打聽到,這所宅子是一個叫張廣海的所有,他算是這陰山的的一方霸主,除了經(jīng)營這妓院,賭場,還組織著一個蓮花會的教會,而秋月就是蓮花會的蓮花娘娘。 而站在張廣海后面的正是櫻雪,櫻雪通過張廣海斂來的錢財(cái)來煉制蠱毒。一年前你在破廟救我的那天晚上,來者就是來搶我們凌霄洞府的蠱毒秘籍的。我猜應(yīng)該也是櫻雪所為。 而秋月正是中了櫻雪研制的忘憂蠱,才會任由他擺布。后來我慢慢的接近秋月,才漸漸將她的蠱蟲排出體外,恢復(fù)神志。 后來秋月竟在街上看到了一個與你身形相似的姑娘,還問她認(rèn)不認(rèn)識香香仙子,我們當(dāng)時便猜測你可能沒死還活著。我們準(zhǔn)備去找你,哪知到了客棧,竟然遇上了月影兄,而后我們出去喝酒才看到你被官府通緝要斬首的告示。 張廣海死了,櫻雪一定會來陰山,秋月就跟我和月影兄里應(yīng)外合,才有了今天這一出?!?/br> 聽完這一段,哪是一個震驚就可以形容的,我頓時呆在那里什么也說不來,秋月上前拍了拍我的頭哽咽道:“都是jiejie不好,讓你一個承受這么多,你放心,季揚(yáng)鏢局的血海深仇jiejie一定會報(bào)的!” 想起之前在屋頂跟月影的抱怨,再看看秋月,我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愧感……總以為這一切都是有自己承受的,失去爹娘的苦痛,失去我們的家,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記得,認(rèn)為秋月跟春雨是那么的自私,其實(shí)最自私的是自己才對…… 我抱緊秋月哭著說道:“姐,對不起,對不起……” 秋月也跟我一起哭起來:“別再哭了,鼻涕眼淚的弄臟了的衣服可是要陪我的啊?!?/br> 我立刻破涕為笑:“好,我賠。哦,對了,春雨還活著,是月影救了她,她在牙海居好好的,等我們報(bào)完仇一起去接她!”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聲清脆聲音:“大姐,二姐!” 我和秋月立刻循聲望去,來人不是春雨是誰!我們?nèi)齻€立刻抱作一團(tuán)哭哭笑笑,春雨邊哭邊笑道:“太好了,你們都沒事兒,娘要是知道一定會感到欣慰的?!?/br> 秋月和我的面色馬上便沉了下去,春雨拉過我們的手說道:“大姐二姐,還記得娘小時候教我們的那首曲子嗎?娘跟我們說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兒,都要像那只小蜜蜂一樣,只要看到太陽就要在花叢中起舞,因?yàn)槟鞘切∶鄯涞哪镒钕矚g看到的,我們的娘也一定是像小蜜蜂的娘那樣的,對不對?” 秋月含淚點(diǎn)點(diǎn)頭:“真沒想到我們做jiejie的竟然也有被少根筋的春雨教訓(xùn)的時候,冬雪,你說我這大姐是不是很沒面子啊?” 我笑道:“你沒面子的事兒又不是只有這一件,多加一件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的?!?/br> 春雨也接道:“就是就是,當(dāng)時看到大姐的繡的鴛鴦帕我還是以為是鴨子呢……” “好你個春雨,竟敢這么笑話大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來就是嗎,好了大姐,我不敢了,饒了我吧,二姐你幫幫我……” “季秋月你又撓我癢癢,春雨我們一起上……” 世間最美好的莫過于親情,恬靜溫和,只要跟家人在一起便是遇上最強(qiáng)大的風(fēng)雪,也有足夠的力量去應(yīng)對。這種血脈相連的感情,碰觸到的總是心里最潔凈最柔軟的地方,卻也是最堅(jiān)實(shí)的堡壘?;驓v經(jīng)狂風(fēng)暴雨,飛沙走石,依舊在那里,不遠(yuǎn)不近…… 到了傍晚十分,月影終于回來了,我立刻迎了上去:“沒事兒吧?他人呢?”他笑笑打了打我的頭:“我有那么不濟(jì)嗎,他現(xiàn)在在地牢。” 秋月憤憤道:“他終于也有今天了啊,我立刻去了結(jié)了他!” 華蒼君拉住她:“不急,彩虹谷的地牢他是沒那么容易逃得出去的,再加上他中的蝕心蠱估計(jì)也快毒發(fā)了,你們?nèi)齻€又是哭又是笑的,一定也餓了,先去吃飯吧。” 月影失望道:“看來我是錯過這姐妹團(tuán)聚上演的好戲了?!?/br> 春雨笑盈盈的攀上月影的手:“影哥哥不會錯過的,到時春雨會講給你聽的。誒,影哥哥你終于不帶面罩了,真的好看看誒!”說完她的手就覆上了月影的臉,我剛想去制止,可看著春雨一臉興奮的樣子,伸到半空中的手硬是縮了回來。 月影看著她笑笑道:“那是影哥哥好看還是君哥哥好看啊?”可是他并沒有將春雨的手拿下來。他看著春雨笑得那么溫柔,春雨又那么自然的跟他親昵,這場景竟然會覺得他們是一對新婚燕爾。 我想我是瘋了,我這是在吃我親生meimei的醋嗎?我用力的搖搖頭,神色立刻恢復(fù)正常。 春雨轉(zhuǎn)頭認(rèn)真的看了看華蒼君,又看了看月影,最后為難的說:“影哥哥好看,君哥哥也好看,總之你們兩個都好看,跟春雨看到的其他人好看多了?!?/br> 華蒼君大笑道:“能得到春雨的贊美,在下倍感榮欣啊。只是春雨只怕以后你不能跟你影哥哥這么親昵了,還得將影哥哥改口叫二姐夫,不然你二姐可是要生氣的。” 我立刻看向華蒼君,原來我剛剛的一切盡收他眼底,剛想說不是那樣的,春雨立刻跳到我面前滿面的不可置疑:“什么?二姐跟影哥哥在一起了?” 我有些不好啟齒,為難的看看她,見秋月也是一臉的疑惑,我本能的看向月影。月影在眉前搭了個棚:“華兄,我本是要選個日子正式拜見這季家姐妹的,被你怎么一說我還怎么見???” 秋月大聲叫道:“這是真的嗎,冬雪?真是不敢相信以你這平庸的長相竟會吊上這么,這么好看的金龜婿?!我不是在做夢吧?” 說完竟雙手拍起自己臉來,看看我又看看月影,然后不停的說著“我這是在做夢……” 我則無奈的看著月影聳聳肩,這是春雨突然大喊一聲:“二姐,影哥哥你們太壞了。”說完竟哭著跑了出去,月影立刻說道:“這丫頭估計(jì)是被我慣壞了,我去瞧瞧,冬雪你先跟華兄去飯廳。”說完追著春雨出了門。 華蒼君看著我半晌道:“月影兄對你認(rèn)真的?!蔽肄D(zhuǎn)頭對他笑笑:“你想到哪兒去了,她是我meimei。他們倆相處得那么好,對我而言是絕對的好事兒?!?/br> 我看著還沒醒過來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