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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的盯著,又相當(dāng)為難的糾結(jié)的答應(yīng)了替于叔解蠱毒。 可是又有問題了,絕情蠱解蠱需同時催動母蠱跟子蠱,且不能相隔太遠(yuǎn)。換句話說就是,需得讓薔薇來到此處,再讓她同于叔挨著,糟老頭才能解。但如何讓薔薇出了百花島來這里呢? 糟老頭晃著手里的雞屁股說:“要不,咱們寫封信給她,告訴她,你男人跟你閨女在我們手上,想要他們活命就速速前來什么的?” 我深思著:“她要是報了官怎么辦?” 糟老頭允了允手指:“那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br> 我等了半天沒等出下半句,急急問道:“怎樣?” 大快朵頤吃完最后一塊麻辣雞的糟老頭用桌巾揩完手,鄭重道:“蹲牢房唄!運氣好點的,可以飛鴿傳書給君君讓他拿著票子來贖咱們。雖然鴿子都被我烤了吃了,但好在還有一只跛了腳的,多多少少還是有機(jī)會飛到君君那兒的?;蛘吣阌惺裁锤隳腥送ㄐ诺姆ㄗ記]有?誒,誒,我在問你話呢,怎么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小心我跟君君告狀說你不尊老啊……” 我從糟老頭房間剛出來便迎上了于叔,我朝他頷首一笑,他也點頭示意。眼看他要去敲門,我急急問了一句:“于大俠,如果有人曾奪走你至親的性命,你當(dāng)如何?” 他身子頓了頓,轉(zhuǎn)身看向我:“以前的事兒大都說不上來,現(xiàn)在卻是用自己的生命的來保護(hù)的?!?/br> 心中頓時一陣酸楚繼續(xù)問道:“現(xiàn)在過得幸福嗎?” 他略帶疑惑而后嘴角彎起一個幸福的弧度:“我女兒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怕是這一生最幸福的事兒了?!?/br> 我略微一個晃神,差點就認(rèn)為這女兒指的是自己了,心里止不住的悲涼:“如若以前也有幸福的事兒,可你忘了呢?” 他淡然一笑:“即是忘了便忘了,人不都是活在當(dāng)下嗎,現(xiàn)在看來忘了也沒什么不好的?!?/br> 說完推門便進(jìn)了去,隱約中聽見于叔正向糟老頭詢問白馥影的病情。 我深吸一口氣,望著樹葉縫里斑駁的日頭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八歲那年的兔子事件。 那時我在學(xué)堂的后院里撿到一只雪白白毛茸茸粉嫩嫩的兔子,立即就愛不釋手,自作主張的將它當(dāng)做是我的生辰禮物。卻不想這只兔子是一個書生不小心弄丟的。當(dāng)我抱著這只兔子大搖大擺出現(xiàn)是學(xué)堂的時候,兔子的主人立刻便上前來同我搶,我跟他互不相讓,誓死要爭奪這只兔子,最后我以最絕對性勝利將矮我半個頭的兔子的主人推翻在地。十多天過去,我跟兔子相處得很是融洽,但是后來兔子的主人攜了家長上門要兔子,我才不得以將兔子還了回去。末了,兔子的主人朝我做了鬼臉說道,不是你的東西就算搶到手一樣不是你的東西。然后我很傷心的哭了,心里空落落了好久,只是因為兔子沒了。 現(xiàn)在卻是明白了那句不是你的東西就算搶到手一樣不是你的東西,于叔就像那只兔子,我搶了那么多年就以為是我的,卻不想一開始就是白馥影的。 這真是一個既殘酷又現(xiàn)實的事實。 我踱著步子打算房間,猛地感到一陣蕭肅的殺氣自背后迅速襲來,我躲閃不及肩上一陣刺痛,鮮血立刻便滲了出來染出一大塊的血跡來。 我轉(zhuǎn)身只見白馥影一手拿鞭冷冷的佇立在面前,白衣飄飄的她立在陽光里分外的好看,只是此時我沒有心情欣賞她的貌美。 我捂住肩上的傷口,憤憤然道:“白馥影你不要太得寸進(jìn)尺了!” 她玩弄著手中的鞭子慢慢走近我:“我殺了這府里所有的男人,當(dāng)然有兩個我沒本事殺。我時時刻刻都想著要用什么方法將你這個始作俑者殺了?!?/br> 她說得很平靜,我卻感到刺骨的驚悚,腦袋里不停的搜索著我是不是對白馥影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壞事。 搜索無果,只能問她:“縱是要我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br> 她一把掐住我的下巴,眼里全是道不盡的悲涼與憤慨,語氣卻是極其平淡:“我不會讓你死,只是欠下的債你非還了不可?!?/br> 我的忍耐似乎到了盡頭,憤力的掙脫了她的禁錮,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我不喜歡兜圈子,你且說個明白?!?/br> 她彎起一個邪魅的笑來:“好,今日酉時你將我?guī)С鲞@園子,什么債自會知曉。” 我皺了皺眉:“你誆人手法大可再高明些,你想這樣讓我?guī)愠鋈ィ也皇侨齼蓺q的孩童。你既是身子有恙,就聽你爹的話好生的在這兒養(yǎng)著,莫要傷了你爹的心。” 她譏笑了一聲:“這樣的良善的話你說與白馥影,她會聽上一聽?!?/br> 我心下一緊:“你是舞玲桐?” 她不置可否的瞟了我一眼:“白馥影太傻太天真,根本就保護(hù)不了自己,只有我才能保護(hù)她,所以你傷了她就得百倍的討回來?!?/br> 我強(qiáng)忍住驚愕之情:“你們是雙生子還是,還是……” 她面無表情定定道:“我是舞玲桐,亦是白馥影?!?/br> ☆、還債 傍晚時分,我提著一壺竹葉青端著一只香氣四溢的烤雞再一次登上了老頭的門,不為別的,只為讓老頭去拖著于叔,讓我有時間帶著白馥影出逃。 我剛踏進(jìn)屋,老頭就巴巴的粘了上來:“嘿嘿,還是女娃娃對我好呀,成天都有rou吃有酒喝!等你日后你同君君成了婚我就上你們家住下來,到時候啊我的五臟廟就團(tuán)圓了咯……” 我忍住怒意附和著一笑:“華老前輩,你要喜歡我明天還給你帶。我看看啊,是五芳齋的醬板鴨呢,還是清雅居的桂花鱸魚呢?您喜歡哪種???” 老頭啃得滿嘴油光:“明天醬板鴨,后天桂花鱸魚,我都要!都要!哈哈!” 我微笑著點點頭:“好的,都給你準(zhǔn)備著?!?/br> 老頭突然麻溜的靠近我身邊,左看看右瞧瞧最后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這個,糟老頭我啊有個問題難以啟齒,但還是想跟你請教請教啊?!?/br> 我一聽兀自給自己倒了杯茶:“說來聽聽。” 他將油膩膩的手放到臟兮兮的嘴邊貼近我耳邊:“女娃娃,我看你也沒個兒正經(jīng)工作,也不做買賣,我跟一樣都是游手好閑的,怎么你就有銀子今兒個買酒明兒個賣rou的,你哪來的銀子???要是有生財之道你可教教我,不然糟老頭吃個rou還得自己上山去打,真是造孽喲……” 我頭頂飛過一群烏鴉,清了清嗓子:“誰跟你一樣游手好閑的?。 闭f完自懷中掏出七八瓶五顏六色的瓷瓶一一擺開。 “這些都是我調(diào)制的□□,補(bǔ)藥,我是拿它們是藥房換的銀子好嗎?” 老頭將它們一一打開聞了聞:“都是一些尋常的東西啊,你就靠這個賺銀子?”說完拿起一個紅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