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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把地點,換成了德國。 “鈴鐺,你和我說實話,你故事里的那個女主就是你對不對?”張姐不答,反問我。 雖然明知要騙她很困難,我卻還試著打哈哈。 “沒有,你怎么會這么想呢?!?/br> “肯定就是你,以我這么多年對你的了解,小樣兒,還想瞞過我的火眼金睛呢?”她一股“看吧,還是我?!钡恼Z氣。 “好吧,”我妥協(xié),“就算是我,你替我想想,給點兒意見唄,我這種狀態(tài)算是什么呢?” “如果真是你……”張姐又開始賣關(guān)子,“那么要恭喜你了小鈴鐺,你終于情竇重開了!” “什么?!”不會吧,我明明不覺得自己…… “就是說恭喜你,你喜歡上對方了你戀愛了,這次你懂了沒有!” “那個男生是誰???長得怎么樣?家庭背景呢?年薪多少?以前談過幾次戀愛?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啊鈴鐺!改天有時間了帶來泰國我看看啊,實在不行先給我張照片我?guī)湍銋⒅\參謀,怎么說我也算是過來人比你有點兒經(jīng)驗……” 張姐還在喋喋不休,我卻立刻以要和爸媽出門為由匆匆掛了電話。 在放下按下掛斷鍵的前一剎那,我還能聽到她沖著電話“鈴鐺鈴鐺”的叫著,此時,張姐一定是在握著手機罵我白眼狼了。 我戀愛了嗎?為什么父母懷疑,張姐懷疑,連曾經(jīng)共事的朋友也在問我同一個問題? 什么是戀愛?難道愛情就是每天想著那一個人,睜著眼睛想,閉上眼睛想,甚至連睡夢里都是和他在一起? 如果這就是愛情,那么為什么在上段我自認(rèn)為付出了很多的感情里面,找不到如今的這份如潮水般的思念? 所以,那不是愛情。即使我不眠不休的盯著電腦屏幕選擇等待,即使我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郵箱,那也不是愛情,那不過是一種習(xí)慣,對,是短暫養(yǎng)成的——一種壞習(xí)慣。 它不過是體現(xiàn)了我對尼亞這個朋友的珍惜,不過是表露了我對他的好奇,我不喜歡他——尼亞。 是的,我不會承認(rèn)。 消失不見 生活,不過是一本永遠讀不完的書。他總會在你自認(rèn)為成熟老道的時候,在一旁冷眼提醒你究竟有多幼稚。 正如愛情。 原來,它會潛移默化的滲透你的骨髓,任憑你如何的忽視,它都會悄無聲息的生根發(fā)芽。你越是逃避,它的藤蔓就越是瘋長,刺入你的心窩,直至把你禁錮在愛情的牢籠里。 你掙脫不開,別人走不進來。 除非那人是你心中所想,他會劃一根火柴,點燃那愛情,化為熾熱的火焰,溫?zé)崮憬K生。 愛,不會詢問當(dāng)事人的態(tài)度意見,不會考慮你的承認(rèn)與否,往往來勢洶洶。 而如今,我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正一步步陷入丘比特的沼澤里,難以自拔??赡橇硪晃恢魅斯?,卻好似人間蒸發(fā)一般。 你追我趕,難道每一個人都要經(jīng)歷一場愛情的角逐游戲? 尼亞開始徹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沒有了我早已習(xí)慣的郵件,沒有了溫馨體貼的問候,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沒了蹤影。 我不知道尼亞是不是開始真正選擇了放棄我,偏偏是在此時,在我開始決定正視自己感情的時候。 難道這不是我長久以來一直的期盼嗎? 我自嘲,想到當(dāng)時的避之不及。 可是,為什么當(dāng)他不再愿意等我的回信,不再愿意與我交流,不再愿意親切的喊我一聲“鈴鐺”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卻是如此的空虛落寞? 原來,這就叫做求之不得。 不得不承認(rèn),我失戀了,在還未來的及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的時候。 我開始瘋了一般的掛在電腦上,整日頂著嚇人的黑眼圈,不去管白眼仁中布滿的血絲,我只想著一件事情——我要親口告訴尼亞,告訴他我愿意,愿意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于是,事情發(fā)展成我天天一封甚至幾封郵件的寄出去,署名從“鈴鐺”變成“想你的朋友”,又換為“愛你的好朋友”,換做以前,尼亞肯定會高興好幾天。 可是,不論留言有多少,不論語句有多真,尼亞仿佛鐵了心,沒有只言片語,我只能一天天的對著那個灰色的頭像發(fā)呆。 直到昨天,張姐無意間提起尼亞在美國的狀況…… “你怎么會聯(lián)系到他的?”我驚訝。 “你忘啦?當(dāng)初還是我給他你電話號碼的啊?!睆埥悴灰詾槿弧?/br> “那……你們是一直聯(lián)系的嗎?中間有沒有斷過???我是說,就是中間突然你聯(lián)系不到尼亞那種。” 不知為何,我的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當(dāng)然沒有斷啦……不過,我們也不是天天都e-mail那種,就是什么時候有時間在線上碰到打個招呼而已。不過,要是三天算的話,我們其中是有三天真正沒聯(lián)系,平常因為琨牧工作忙,我有時還能看到他在線的,但那會兒他是真不在。有一次我好奇就發(fā)了信息過去,他也沒有回復(fù),還是三天后告訴我說當(dāng)時他遇到點狀況有幾天不在家,也沒有上網(wǎng)?!?/br> 聽到這里,我的心霎時涼了半截,因為我們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都沒有說話了!而這么說就意味著,尼亞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他能夠和張姐聯(lián)系,卻獨獨不愿意再理睬我! “鈴鐺!鈴鐺!怎么了你?”張姐在電話那頭叫我。 “???哦!沒什么,”我回過神來,“你知道尼亞在美國的具體位置嗎?之前說好了要順路去看他的,結(jié)果這兩天把他的地址給弄丟了?!?/br> 其實,尼亞并沒有告訴我什么地址,我也曾經(jīng)問過,他卻都是岔開話題,或者敷衍過去了。而當(dāng)下,我是真的犯了那股倔脾氣,只想討個究竟才肯罷休。所以,我只能試著從張姐口中打探。 “嗨,這個尼亞!當(dāng)初他還千叮嚀萬囑咐叫我不要告訴你呢,這倒好,不打自招了。他目前在拉斯維加斯,具體的地方我記不清了。只知道那里有個私人診所對這方面的手術(shù)和治療都比較拿手。我記得他說他的公寓就在那附近?!?/br> “這方面?”什么意思? “就是他療養(yǎng)啊,不然你以為他去美國干什么?難不成專門為了看大聯(lián)盟比賽啊?!” 張姐這樣一說,我似乎有了些印象,關(guān)于調(diào)理身體,尼亞貌似是提到過,不過…… “不是說主要在學(xué)習(xí)么?” “是在一所公立大學(xué)旁聽,也是因為平時沒事情做……不對啊鈴鐺,你別告訴我這些尼亞都沒給你說過吧?”張姐突然問。 是啊,誰能想到自以為是最了解尼亞的我,卻還要從旁人口中獲知他的一點點消息?是我太過自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