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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趙靜雅雖然任性點,但不是胡亂編造這種話的人,他撓撓頭,看向司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是不是……” 司羽臉都沒側(cè)一下的說,“應(yīng)該是誤會?!?/br> 趙靜雅見他不信,心里一陣失望,卻還爭辯道,“你剛才問她認不認識沈司南,她就沒正面回答,因為她沒辦法合理解釋她怎么認識沈司南的?!?/br> 司羽輕笑,“你在以結(jié)論合理過程,偵探小姐,前提是你并不確定你的結(jié)論是不是對的?!?/br> 趙靜雅提高音量,“我聽的一清二楚,難道還能有錯,青青也聽到了。” 青青小聲說,“好像是靜雅說的那么回事……” 趙靜雅一昂頭,“是吧,不是我亂說?!?/br> 司羽不再說話,趙靜雅怔怔地看著他似乎期待他表個態(tài),但他視而不見,很有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意思,趙靜雅見大家都不說話,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推了推大川,“你干嘛呢?” 大川頭也不抬,拿著手機滴滴答答地按著,“我在群里和前面那兩人說你剛才告訴我的事呢?!?/br> “他們怎么說?” 他們說,“?。俊?/br> 都和大川一樣蠢! 安潯似乎對路非常熟悉,車子開的很快,好在司羽車技熟練,不然還真的跟不上她。 他們到的時候停車場還有很多空位,但售票處卻已經(jīng)排起了隊。 “你們坐,你們坐,這種差事當然我來了,畢竟是陪我嘛?!贝蟠ㄕ泻羲麄儙讉€坐到不遠處的涼亭下,自己顛顛跑去排隊買票了。 要來汀南是大川的主意,因為他要研究東南亞文化對中國文化的影響與融合,這是他的假期作業(yè),所以汀南是最好的選擇,原始森林公園很多東南亞工作人員以及表演人員,這會給他提供很多寶貴的采訪資料。 司羽沒進涼亭,而是走到湖邊講電話,修長的背影和出眾的氣質(zhì)惹得四周女生頻頻看去。 坐安潯車的兩個男生從接到群消息后就一直驚詫又詭異的偷看安潯,趙靜雅還是那樣,揚著下巴不說話,以行動表示自己不與她為伍的決心,青青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話題,干巴巴的坐在那里。 涼亭內(nèi)的氛圍十分尷尬,安潯倒是淡定自若的坐在木椅上,不知道是沒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還是無視他們四人,只悠閑的一手把玩著自己的發(fā)梢,一手玩著手機。 這種氛圍一直持續(xù)到大川火急火燎的跑回來,他胡亂翻找著自己的背包,“學(xué)生證半價呀,我忘了這事了,”說著沖不遠處打電話的司羽喊道,“司羽,學(xué)生證給我。” 司羽掛了電話走了過來,將學(xué)生證遞給大川,大川拿著剛要走,卻突然發(fā)現(xiàn)另一邊一只纖細的手指捏著同樣標有ISIC的學(xué)生證伸到了他眼前。 ISIC,國際學(xué)生證。 第6章 碧波風(fēng)起 ISIC,國際學(xué)生證。 安潯舉著學(xué)生證,見大川呆呆的看著也不知道接,問道,“不是要學(xué)生證嗎?” “安潯你也是留學(xué)生?”大川邊問還邊回頭看趙靜雅,趙靜雅皺著眉頭,不敢置信的樣子。 安潯看了眼學(xué)生證,“不是,我花錢辦的?!?/br> 大川啊了一聲,愣愣的看著安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為難地問,“假的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啊?” 安潯見他表情蠢萌,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來,司羽對大川說,“去吧,她在和你開玩笑。” 大川哦了一聲,雖疑問但見排隊的人越來越多,不再多說,拿了學(xué)生證便飛奔出去,期間還差點撞到正向涼亭走來的一個女孩,那女孩也不在意,看都沒看別人一眼,只閃動著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安潯越走越近,站定在她身邊有些緊張的問道,“請問你是安潯嗎?” 安潯抬頭,倒是沒多意外,她點頭輕笑“是我?!?/br> “天啊,”女孩驚喜的捂住嘴,“剛才聽有人叫你的名字我還以為聽錯了呢,然后越看越像,真的是你,你可是我的畢生目標,不是不是,你是我的偶像?!?/br> 女孩很可愛,激動起來小臉紅彤彤的,她見安潯友善,大著膽子問,“能簽名嗎?照相可以嗎?我還想要擁抱。” 安潯笑,涼亭擁擠,她站起身,“都可以,我們?nèi)ツ沁吪??!?/br> 說著率先走了出去,女孩高興的對不遠處的同伴做了個V的手勢,蹦蹦跳跳跟著走出了涼亭。 然后亭子里的氣氛更詭異了。 四個人面面相覷,兩個男生最先說話,他們問趙靜雅,“外圍為什么有國際學(xué)生證?怎么還有人要簽名要合照?” “可能……是網(wǎng)紅?!壁w靜雅還在硬挺。 “你倆確定聽清了她在談?wù)撟约嘿u不賣的問題?”男生八卦起來連女生都過猶不及。 “當然,聽的一清二楚,”趙靜雅肯定的點頭,“她絕對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孩?!?/br> 趙靜雅的話音一落,“啪”的一聲一個手機突然被扔到他們面前的木桌上,四人同時嚇了一跳,抬頭看向手機的主人。 司羽沒說話,雙手插兜靠在柱子上,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男生拿起還沒暗掉的手機,低頭一看,竟然是安潯的百科資料。 四個腦袋湊在一起,隨著屏幕滑動,他們才知道自己誤會的有多離譜。 安潯,出身書香名門,祖父是著名國畫大師,父親是伯克商學(xué)院的經(jīng)濟學(xué)教授,而她本人,是世界排名第一的美術(shù)學(xué)院的優(yōu)秀學(xué)生,大二的時候機緣巧合她的一幅畫拍到二十二萬歐元,從此她便在歐洲藝術(shù)圈聲名鵲起,因為時年僅十九歲,人們驚詫于她的年輕與美麗的同時更是給予了她極多的關(guān)注,媒體稱她為最具靈性和潛力的印象派畫家。 這件事被國內(nèi)媒體報道后,安潯也算一夜成名,但藝術(shù)圈終歸不似娛樂圈那樣備受關(guān)注,在認識她的人面前她是大神,在不認識的人面前她就是個普通女孩,所以他們不知道她也是理所當然。 而趙靜雅所謂的賣不賣的問題,終于也有了更合理的解釋,安潯說的,很可能是她的畫作。 “我知道她了,我開始就說她名字聽起來很熟悉,就前年的時候,好多新聞報道,都說明明可以靠顏值卻偏偏拼才華,還說她是本世紀不可多得的印象派大師?!鼻嗲嘟K于想起來自己在哪聽過安潯的名字。 那個男生將手機遞給司羽,問道,“司羽你早知道安潯是個畫家?” 司羽收起手機,“猜到些?!?/br> 知道她叫安潯的時候并沒有將她和那個天才畫家聯(lián)系在一起,直到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