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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們很有可能是為了感謝,但坐進(jìn)車?yán)锬且豢蹋矟∵€是覺得安心了不少。 司羽啟動了車子,直到離那些人越來越遠(yuǎn)才對安潯說,“剛才那位先生身上的紋身看到了嗎?” 安潯點頭,她并沒有機(jī)會仔細(xì)看,只在解開襯衫扣子的時候瞥了兩眼,好像全身都是。 “這種有通體紋身的基本上是幫派大哥。“司羽說著看了看安潯,“寶寶,系上安全帶。” 安潯扯開安全帶乖乖扣上,似乎因為他叫的親密而有些走神,半天才疑問道,“幫派?” “你知道黑社會在日本是合法的吧,這里有很多幫派社團(tuán),”司羽眉眼帶笑的看了看她,似乎看出她的停頓。 “他們是黑社會?”安潯故作鎮(zhèn)定的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小成幾個黑點的人,穿西裝打領(lǐng)帶看起來矩矩的那幫人,竟然是黑社會。 “你以為黑社會像古惑仔一樣,一眼就讓你認(rèn)出來,日本的黑社會對平民還算友好,團(tuán)拜日會給小朋友發(fā)糖那種友好?!彼居鸫蛄宿D(zhuǎn)向,兩人上了跨湖大橋,“他們比意大利黑手黨溫柔些?!?/br> “那我們?yōu)槭裁匆阒麄冄??!比毡竞谏鐣犉饋砗喼比诵鬅o害。 “因為他們還做很多黑社會做的事,販賣毒品,情色交易,暴力犯罪,所以我們不應(yīng)該與他們有任何交集。”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不管他們穿的光鮮還是為人禮貌,本質(zhì)上卻是不變的。 于是富士山之旅就在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中結(jié)束。 兩人回到東京的時候剛中午,司羽讓安潯去退酒店,安潯卻問,“那我住哪?” “我的公寓?!彼居鸾o了非常肯定的回答。 昨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安潯猶豫。 “安潯,除非你愿意?!彼辛怂娜?,通常這種時候要說的話都是稍微鄭重些的。 后來,安潯想,如果時間能回到這一刻,她一定狠狠回他兩個字。 放屁! 大學(xué)校園內(nèi)沒有學(xué)生宿舍,司羽住在學(xué)校附近的一所公寓,他說很多留學(xué)生都住在那里,包括大川。 比安潯想象的好很多,很干凈精致的日式單身公寓,原木色地板,桌子,柜子,白色的窗簾,灰色的墻壁,陽臺上還種了些綠蘿。 單人床,白色床單和被子。 雙人沙發(fā),睡他絕對不夠長。 安潯掃視了一周后轉(zhuǎn)頭看他,“我喜歡這里,不過不喜歡你的床?!?/br> 司羽脫了夾克掛到落地衣架上,“能睡下我們,只是需要挨的緊點?!?/br> 安潯也跟著脫了大衣,掛到他衣服的旁邊,回頭看他,一臉認(rèn)真,“你會摸我嗎?” 司羽笑出了聲,“我如果能忍住?!?/br> “你能忍住嗎?”她嚴(yán)重懷疑。 “不能?!?/br> “……”她就知道。 因為司羽也很久沒回來了,所以冰箱里什么東西也沒有,兩人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食材。 司羽說給她做天婦羅和烏冬面,安潯說他又要用美食收買她了。 她坐在餐桌邊撐著腦袋看著他做菜,依舊是那樣的從容不迫,每一個動作都優(yōu)雅至極,安潯坐了一會便坐不住了,心里嘆息著自己什么時候開始這么容易被誘惑了,邊這樣想著邊起身走過去,學(xué)著他的樣子從后面抱住他,臉貼在他的后背蹭啊蹭。 “餓了?”他沒有停下煮面的手,只是輕聲問。 安潯說沒有。 司羽沒再說話,而是放下筷子,關(guān)了火,把煮面的湯水倒掉,做完這些后,他突然轉(zhuǎn)身攔腰抱起安潯就床那邊走。 “安潯,這是你招我的?!?/br> 安潯驚呼著摟緊他的脖子,“我沒有?!?/br> 接著,她就被他壓進(jìn)那個柔軟的單人床里。 司羽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居高臨下看她,“寶寶,午飯不如我先吃?” 安潯抬腿想抵開他,卻被他用腿壓住動彈不得,她委屈的看他,“司羽你就是一流氓?!?/br> 司羽笑,也不否認(rèn),低頭便堵住她的嘴,沒幾下安潯就被他親的手腳發(fā)軟,他開始得寸進(jìn)尺,早上就想解開的襯衫扣子已經(jīng)被他幾下拉扯開。 安潯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他輕笑躲開,去咬她的手,癢的她縮了回去,而就在這時,他把她的內(nèi)衣推了上去。 安潯胸前一涼,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視覺被阻攔的結(jié)果是,聽覺觸覺都被無限放大,那種瘙癢到心臟到全身的感覺讓她手指都蜷縮起來,感官只剩,熱,濡濕,酥麻,還有那種聲音…… 安潯覺得腦袋都在發(fā)脹,直到有什么聲音急促地傳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意識到那是電話鈴聲,理智回來一點點,手摸到司羽的頭發(fā),“你的手機(jī)響了?!?/br> 顯然他并不在意。 “司羽……”安潯視線慢慢聚焦在天花板的吊燈上,“司羽,它一直在響?!?/br> 手機(jī)還在爐臺那邊,響動雖不大,卻讓安潯心慌意亂,也許,這種情緒是因為身上的這個人也說不定。 胸前的人低低說了句什么,抬頭親了她一下才走,安潯聽到卻反應(yīng)不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想著或許不是什么好話,甚至還有點可惜沒聽到他說臟話。 司羽講完電話回來時,安潯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服,她有點頭疼掉了扣子的襯衫,見司羽過來,“小沈先生,你得賠我個襯衫了?!?/br> “我可以把整個店的襯衫都包下來,不過,安潯,我現(xiàn)在得出去一趟,學(xué)長說他那有幾個人找我?!彼悬c抱歉的俯身親吻她的額頭。 安潯一點不覺得他應(yīng)該抱歉,她甚至偷偷松了口氣,“那你快去快回?!?/br> 司羽套上毛衣,輕笑,“你的語氣可以不用這么雀躍。” “抱歉,我下次會控制好?!卑矟拇采险业搅艘活w扣子,“你這里有針線嗎?” 司羽邊向外走邊說,“你覺得呢?” 安潯不再問,從他柜子里翻出一件深色襯衫穿上,心里偷偷批評他粗魯,明知道她的行李丟了沒衣服穿…… 或許他就是故意的。 安潯無事,幫他澆了花,拖了地,擦了柜子,鋪好了有點褶皺的床單…… 沒做完的飯還是要繼續(xù)做下去,她又查了菜譜,準(zhǔn)備自己動手做,想著或許會給他一個驚喜。 結(jié)果剛翻出圍裙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安潯忙套上圍裙,背對大門,“幫我系上,飯我來做?!?/br> 門口的人沒動,安潯奇怪回頭,卻發(fā)現(xiàn),來人根本不是司羽,而是陸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