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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見筆記本旁邊的幾張演算紙,滿滿的公式和數(shù)字,亂七八糟,看都看不懂。 “我好了,走吧?!鄙驖靼炎约菏帐昂?,從樓上下來對他說。 言澈扭頭去看,見沈濛穿著一身暗藍色A字裙,外面穿了一件短版暗粉色毛絨皮衣,V字領處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裙子并不長,只到沈濛的大腿中部,露出來的那雙腿又細又直,穿著黑色的褲襪,漂亮又美好。而那張素來干凈清爽的臉竟也上了淡淡的妝,短短的頭發(fā)貼在她的臉上,顯得那張只有巴掌大的臉更小了,尖尖的下巴和櫻紅小嘴,配上那雙瑩亮的大眼睛,竟有些我見猶憐的味道。 言澈沉默了一瞬,說:“你以前不愛穿這樣的衣服?!?/br> 沈濛低頭看了自己的裝扮一眼,說:“今天想穿漂亮些?!弊焐鲜沁@樣說著,心里卻嘟囔著:這不是為了迎合你的喜好嗎? 言澈把貓放在一邊,站了起來。本想向她伸手,最后卻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走吧?!?/br> 沈濛跑到鞋柜處,正猶豫著要不要拿出一雙高跟鞋,又聽見言澈說:“穿雙舒服的鞋子。” 于是她的手拐個彎,拿出那雙自己最喜歡的平底小皮靴,套上后站起笑著對他說:“走吧?!?/br> 言澈手指朝她勾了勾,領著姑娘出門去了。 直到上了車,沈濛才后知后覺地問:“我們去哪兒?” 言澈問:“想吃什么?” “都可以,我不挑的?!鄙驖麟S口回答他。 言澈扭頭看她,認真說:“想吃什么?” 沈濛察覺到他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唔,我可不可以吃湘菜?我有些想吃小龍蝦?!?/br> 言澈一愣,忍不住笑了,看了眼時間:“我知道有一家湘菜很好吃,帶你去?!?/br> “好呀!”沈濛眉眼彎彎,像是一泓清泉,很漂亮。笑起來的小酒窩淺淺的,嬌妍又可愛。 。 言澈說的店距離沈家并不近,驅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言澈才找地方停了車。 沈濛晃著小腦袋看了四周,都沒看見飯店,于是問言澈:“我們還要走多久?” 言澈指了指前面:“就在那里。” 順著他的手,是對面馬路一家小小的飯館,連招牌也沒有,要不是那約莫有四個人寬的門面大開,可以看見里面坐著人在吃東西,沈濛根本沒有認出來這是個飯館。 走到街口,兩個人正在等綠燈。沈濛今天貪圖漂亮穿的少,虞市將近十二月的風已經(jīng)很凌冽,吹得她裹著皮衣瑟瑟發(fā)著抖,小腳時不時跺兩下,看著言澈寬大的身板,忍不住向后退了退,站在他身后。 言澈扭脖子看她,她猶豫了一下,小手揪住他外套,被吹冷風吹紅的臉正仰著和他對視:“擋一下,就擋一下?!?/br> 言澈勾唇,手朝后一勾,把她空出來的小手握住了。沈濛這下是臉真的紅了,也沒有掙脫。他的手就像火爐一樣,暖烘烘的,包裹著沈濛冰涼的小手,沒一會兒就捂熱了。 十字路口漫長的紅燈終于結束,言澈扯了扯她,然后松了手:“走了?!?/br> 沈濛也松開了揪住他衣服的手,在后面跟著他。 進了店里,言澈挑了個擋風位,讓沈濛坐下后又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她只穿著褲襪的腿上。 沈濛怕他著涼,想拒絕卻被言澈一個眼神制止了。 言澈去前臺拿了張菜單回來,坐下問她:“想吃什么?” 沈濛指了指手撕包菜和麻辣小龍蝦,其他就沒多要了。言澈又點了剁椒鱸魚和長豆燒茄子,才把菜牌撤了。 沈濛開了兩套碗筷,用熱水洗了洗,笑著問:“你怎么知道這家店的呀?” “隊里的小崽子能吃辣,平時常來這兒。”言澈看她的手指被開水燙過的水杯燙的通紅,于是奪過她手上的活,認真洗起了碗筷。 沈濛接過言澈給自己倒的水,低頭喝了口,覺得自己總算暖和了。想起有過幾面之緣的“小崽子”們,她有些好奇的說:“你們隊里的小崽子,長得都好漂亮啊?!?/br> 言澈眼皮一挑,用漂亮形容那群混小子,是什么意思? “我之前見過幾次,覺得他們都長得……”沈濛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嗯,就是很好看。”她只是覺得,刑偵大隊的警察,怎么都是一副干凈清秀的模樣,這樣去抓犯人不會被小瞧嗎? 言澈想了想隊里那群長得“很好看”的小伙子,心里有些不高興起來。他不動聲色地看了沈濛一眼:“他們嘴皮子不過腦,別被騙了?!?/br> 沈濛大眼睛轉了轉,覺得這話真神奇:“當警察還有騙人的?。俊?/br> “嗯。”言澈毫不猶豫地出賣了兄弟,“長得好看的說話都不太可信,這和職業(yè)沒什么關系。” 沈濛聽了,很認真的點頭:“反正我又不和他們交男女朋友,不是在工作上騙人就好了?!?/br> 言澈覺得這句話中聽,也認同的點頭:“信我就好。” 一句話把沈濛給說得懵了腦袋,她霍地抬頭,有些迷糊又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但是言澈那一副并沒有說錯什么的模樣,讓她只好低下頭,不再接這個話題了。 冷場了好一陣,言澈總算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有多惡劣了,以往他和沈濛在一起,除非沈濛找話題,他極少主動和她聊天,于是在這個時候,他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聊天。他好像從來都不知道她的事情,身邊的朋友是怎樣的人,學習的東西具體是什么。因為自己從來不問,所以她也沒有機會和他說。 “除了我,還有人給你送花?”他突然想起在沈濛家門前她的話,手指微蜷,下意識地伸手到口袋,想抽煙。 沈濛想起這件事,有些好笑地點了點頭:“你還記得,我生日那天在家門口那個給我送花的男人嗎?” 言澈擰了會兒眉,才想起那個男人,他還記得那時候沈濛捧著那束花看起來很漂亮。于是點了點頭:“那時候他送的花是什么?” 沈濛一愣,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只好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言澈雖然沒得到答案,但卻很滿意沈濛的這句話,但聽見沈濛接下來的話,一直不動聲色地面容險些就破了功。 “他是你第一次送我回學校附近那次和我相親的男人,叫魏煦,是爸爸生意伙伴的兒子。后來在君時酒店你也見過的,上次去參見唐家的宴會我喝醉了也是他送我回來的。”沈濛和他略微解釋了一下,“他之前對我態(tài)度很惡劣,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討好我。從我生日那天算起來到現(xiàn)在,幾乎每個星期都給我送花,所以今天我在可視門鈴那看見玫瑰,就以為是他?!边€有句話沈濛沒敢說:而且我也沒想過,你會給我送花呀。 言澈是不了解不知道,原來還有個男人一直覬覦著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