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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布自游。 完全聽不懂對話的金飛瑤,只看到四周的人在布自游發(fā)出一個音調(diào)后,所有的人和撿了大便宜般,眼中滿是暗喜。尤其是那些跪在周圍的女子們,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覺得那些女子們突然之間就容光大發(fā),一個個變得嬌艷無比,無數(shù)的秋波愛意全從眼神之中拋了過來。 金飛瑤有些驚詫,這場景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布自游到底是說了什么?馬上就把在場的女子全給勾引了。她立馬有種一會天空就會下角雨,這些女子都會割角扔過來的感覺。她不由自主的往身上一摸,想拿出小花傘擋一下,省得一會扔過來的角砸到,卻想起小花傘早毀了。 還好鎮(zhèn)守烏迪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眼神癡迷,想一步登天的女子們,趕快護送著布自游去了他家。 鎮(zhèn)守只有筑基后期的修為,卻管理著整個巴達鎮(zhèn),這個鎮(zhèn)是禁界邊上幾十個灰人常出沒的鎮(zhèn)子的其中之一。有灰人混在魔族中做生意,鎮(zhèn)守是肯定知道的,而且鎮(zhèn)中最少有五分之一的人也知道這事。但是因為利益大,加上上頭不管,這些人也不愿意斷了財路,所以都放任鎮(zhèn)中的灰人。 鎮(zhèn)守每年從與灰人有關(guān)的生意中,得到了極高的好處,他的家也是整個巴達鎮(zhèn)中最華麗最大氣的。雖然從外面看,也只能看到一個高高長長的土墻,讓人生不出一絲富貴之氣。 鎮(zhèn)守烏迪早就派人把自己的老婆小孩全趕到了偏房之中,讓人馬上整理出房間,還讓全家都跪在了門口迎接貴族布。 看著布自游到了別人家門口,一點也不心慌的走下六角獸車,金飛瑤只得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布自游站在鎮(zhèn)守家的門口,面前是跪了一地的烏迪全家老小,他優(yōu)雅的拿著煙桿輕輕一晃說道:“起來吧,不必這么多禮?!?/br> “謝大人?!边@些老老小小的齊聲謝過,便起身低頭站到了院門兩旁,而烏迪趕快在前面引著他們往里面走。 這些人難道連查個身份都不用?也不想想,人族不都全是黑發(fā)的,那不是披件衣服拿只煙桿就能冒充貴族。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思維,竟然讓人騙成這樣還一點也不知道。金飛瑤忐忑的跟在后面,邊對魔族人的老實感到悲哀,邊走進了這巴達鎮(zhèn)首富的院中。 外面的土墻擋住了里面的景色,枯燥的土墻后面,是鋪著彩色花磚的院子,院中種著十幾棵大樹。正前方就是一排三層高的土房,只從外表到也看不出多華麗,只是窗邊掛著的彩布可以看出,和外面街上平民掛的棉布并不同。 在院中一旁的角落里,有個人工修出來的湖,里面長著幾株水花,還有兩只長得像鴨子的水鳥游在湖上,其中一只脖子上還綁了根線,一看就是這家某個小孩的寵物。 湖邊有個鋪著彩毯,放著吃食點著薰香的涼亭,是個乘涼休閑的極好地方。可能是想和布自游多聊幾句拉拉關(guān)系,在涼亭中不像在房間中不好打擾,烏迪引著他們就往涼亭處走去。 第180章 相互拐帶 身為奴隸,就算是貴族大人的人,也只能坐在涼亭外面的地板上。金飛瑤和德喜待在涼亭外,頂著烈日,所有人都去伺候布自游了,他倆連口水也沒得喝。 看著布自游自在的接受著烏迪的殷勤招待,連漂亮的女兒也叫上了陣,坐在布自游的兩旁,一個倒著酒,一個往煙桿上小心的裝著煙葉,那叫一個舒坦。 于是金飛瑤和德喜都傳音過去,在他的耳中罵個不停,只顧自己享受不理會他們。 而最讓人可氣的是,木塔不知什么時候,竟然被當成了護衛(wèi),在涼亭的角落里面占了一席之地。身前放著水果酒rou,還有烏迪健壯的兒子坐陪。 金飛瑤眼光很不善,你這家伙也太自來熟了,誰讓你做護衛(wèi)了,竟然還當著我的面又吃又喝的。 她的眼神盯得木塔很不自在,看周圍的氣氛不錯,木塔跪到布自游的面前,不知說了些什么。布自游抬頭看了一眼金飛瑤,垂下眼傳音給金飛瑤,“她想和你比試一場,當作表演給我助興。我不太好拒絕,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會擋下來的。正好可以借著這個借口,說我很高興,賞你們吃喝。” “這種奴隸制度真扯蛋,你叫她過來,我好好的演給你看。”金飛瑤舔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魔族地界的天氣還真是有夠熱的。 得了她的同意,布自游就向木塔點點頭,同意讓她倆比試一場,給大家助助興。涼亭中的那群人全都歡呼起來,好像特愛看這種東西似的。 木塔沒有帶弓箭,按著手指上的關(guān)節(jié)就走了過來,嘴中依哩哇啦的說著金飛瑤聽不懂的魔語,看神情好像是在挑釁。 就在這時,布自游也傳音過來講道:“她是在挑釁你,要和你比拳頭,不用武器。誰輸了就不準在對我示愛,唉,太吸引人也是種困擾?!?/br> “我一點想和你示愛的意思都沒有,你省省吧?!?/br> 金飛瑤不明白,雖然自己是假貨,但是他們也應(yīng)該以為自己是魔族。修為差不多,憑什么就以為比拳頭就能占自己的上風。魔族誰不筑體啊,也不知道這人腦子里面想的是什么。 其實這是她只知皮毛而已,像她這樣奴隸身份的人,就算是筑體也只是學(xué)的最下層的東西。平民的地位要高一些,在這方面雖然修為一樣,但是因為環(huán)境好些,學(xué)的東西也要高級點,實力就大不相同。木塔就是看金飛瑤細皮嫩rou的,身上都沒啥肌rou,才想用拳頭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她。 兩人走到空地上,對面的木塔還在說著聽不懂的魔語,聽得那些烏迪的家人不時的傳出歡呼聲。金飛瑤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彩色地磚,琢磨著上面的花紋。 木塔說了半天,也沒見金飛瑤有什么反應(yīng),如同對牛彈琴一般,只得氣呼呼的住了嘴。等她沒說話了,金飛瑤就抬起頭來,掏著耳朵打了個哈欠。然后她給木塔傳了一個剛剛學(xué)會的魔語,摸你,意思就是死吧。 木塔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嘴中更是大聲的叫嚷著什么。 見她喊了半天不見過來,金飛瑤越發(fā)的無聊了,只好伸出手對著她招了招。這個挑釁的動作兩界通用,不用語言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木塔說了這么半天的話,也是因為想要添加一些氣氛,想讓一旁觀看的貴族大人們覺得有意思。本來這就是表演式的比試,就是要兩人叫囂帶動圍觀者的情緒,一會打起來時是不是表演,只有木塔心里是最清楚的。可金飛瑤根本聽不懂魔語,也沒什么心思同她一起表演,自然不能理會木塔的一片苦心。 挑釁的手勢擺出來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