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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少,你給懷王打個電話,看他到哪了?” Kate感興趣地問道:“懷王?” 彭銳解釋說:“一會還要來一個人,是我們公司的經(jīng)理,他跟如碧一樣,今天從外地趕回來,不過趕不上剛才的會議,我讓他直接到這里來?!?/br> 一直在旁沒發(fā)話的袁召插道:“我估計那小子還堵在路上,趕到這里也要一兩個小時,要不我跟他說今天就算了?” 懷王一來,必定天下大亂。 “先打電話。” 彭老板發(fā)話,袁召只好照做,誰知懷王太不爭氣,竟然已經(jīng)到了路口,再過5分鐘就能趕到。 袁召放下手機(jī),朝段如碧看了一眼,尋思著一會怎么收場。 “既然下了會議桌,我們就輕松點(diǎn)吧。”彭銳見段如碧自顧自在那里低頭喝茶,心里沒底,這姑娘脾氣可不比溫絨溫柔,易暴躁,隨時掀桌。 段如碧堆起笑臉,把杯子一擱:“行,那你就說說,是不是故意找上我的?” “我想反正要找廣告公司做代理,不如就找熟人,況且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還是你覺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是你一個人做的決定?”段如碧意有所指地看向袁召。 袁召立即舉起雙手以示清白:“我發(fā)誓,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彭銳也是條老狐貍,仔細(xì)嗅嗅,覺察出這二人的一絲異樣。 “怎么,你們有過節(jié)?” 這下連Kate也好奇起來,Bee好像對袁總監(jiān)的態(tài)度很不好,莫非真有什么不愉快? 只不過當(dāng)事二位,袁召吸了口氣,故作玄虛,段如碧翻了個白眼,面色微涼。 好吧,彭銳閉嘴。 “沒什么不方便,”段如碧笑瞇瞇地說,“公事公辦,有錢賺,何樂而不為?!?/br> 這時,門外走進(jìn)一個男人,風(fēng)塵仆仆,還未落座就說:“不好意思,我遲了,你們都吃上了沒?” 段如碧不經(jīng)意地抬眼看去,生生被雷劈中,剛平復(fù)的神色又有扭曲的趨勢。 然而,她不是那個最受刺激的人,楚懷剛一坐下,立馬跟對面的女人撞上視線,他先是愣了下,感覺有點(diǎn)奇怪,這張臉好像在哪見過,再反復(fù)端詳了片刻……猛地倒抽一口氣,瞪大了一雙眼睛,一臉錯愕,指著段如碧的鼻子不可思議道:“是你!” 第008章 據(jù)Kate回憶江南樓那次的場景,不可謂不生動,那個叫楚懷的經(jīng)理見了段如碧好比蛇妖見了法海,那張臉的表情太有喜感了,先是一抽,再是一僵,好端端一張俊臉震驚得一對眼珠都要脫窗了,他哆嗦著嘴唇,終于憋出了兩個字。 反觀段如碧,目含殺氣,唇含冷笑,顯然對此人不帶好感。 “她,她怎么在這里!”緊接著,楚懷一把拉過袁召的胳膊,緊張地問。 袁召掩笑,拍拍他的肩膀:“放輕松,這位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廣告公司的段小姐。” 楚懷眉頭緊皺,但他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坐回位子后滿臉尷尬。段如碧就坐在他對面,皮笑rou不笑地盯著他,那目光,分明就是嫌棄。 彭銳詫異,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和我們的懷王也認(rèn)識?” “他就是懷王?”段如碧撇撇嘴,“算不上認(rèn)識,有過一次印象深刻的接觸。” 說完,段如碧立馬眸光一閃,殺向袁召,原來那天果然是他,躲在車?yán)锟春脩?,此人還是那般圓滑狡詐,惹人厭惡。 只是一瞬,當(dāng)袁召調(diào)轉(zhuǎn)頭來,段如碧已經(jīng)移開視線。 楚懷今天累得跟條狗似的,好不容易爬到飯店,一進(jìn)門就被深水炸彈炸得天旋地轉(zhuǎn),那位得理不饒人的姑奶奶怎么就成了他的合作對象? 彭銳決定八卦可以慢慢了解,先說正事:“往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也可以跟袁少和懷王聯(lián)系,哦,袁召的花名是袁少,這個你知道吧?” 段如碧不咸不淡地應(yīng)道:“嗯?!?/br> “楚懷你可以叫他懷王。” “殿下,以后多多指教?!倍稳绫塘ⅠR順口道。 楚懷臉都綠了,硬生生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不敢當(dāng)。” 還好沒上演鬧劇,袁召松了一口氣,要知道楚懷是個有點(diǎn)愛鉆牛角尖的性格,段如碧就更不用說了,沒人敢跟她吵架。 一頓飯吃得比豆腐飯還難吃。 彭銳深覺世事無常,他哪知道如碧姑娘和他手下兩員大將都有過節(jié),這世界也太小了吧。 飯后,段如碧帶著Kate離開,她急著去處理她的愛車,袁召卻叫住她,段如碧耐下性子停下。 袁召走近她,一時半會沒說話,又沖Kate微微一笑,Kate呆了片刻,立馬反應(yīng)過來:“咳咳,我去那邊等你?!?/br> 段如碧最討厭這家伙笑,他笑起來那股沒心沒肺的樣子,她恨不得把一個“賤”字帖他腦門上。 “你干嘛?” 即使化了妝,依然掩不住她憔悴的面容,可她的神態(tài)依然冷傲,不看他的眼睛,視線落在路邊。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忍住:“肘關(guān)節(jié)腫了,最好還是去醫(yī)院看一看。” 段如碧怔了下,低頭看了看手臂,這才發(fā)現(xiàn)肘關(guān)節(jié)腫了一大片,還帶有青紫的顏色,不過,她并不會因此感謝他:“然后?” “什么?”袁召露出疑惑的眼神,很純良。 “袁召,你以為你這點(diǎn)伎倆還管用?”段如碧嗤笑,還跟她裝,“你不會還想追我吧?” 她說得直白,單刀直入,不留任何余地。 袁召低頭聽著,一瞬間飛速地抬眼看她,他的睫毛很長,如一柄精致的絨扇,呼一下打開,底下是一雙琉璃色的瞳孔,看向她的目光婉轉(zhuǎn)深沉,無笑意,呼一下闔上,袁召別過臉去。 靜默兩秒,他心里卻是風(fēng)起云涌。 袁召忽然抿唇笑開,還差點(diǎn)笑岔了氣,段如碧被笑得莫名其妙,臉色逐漸發(fā)黑,半晌,袁召擺擺手,笑得一臉真誠:“不好意思,別介意。我只是想說饒了我吧,你這塊硬骨頭,我可不敢啃第二次?!?/br> 這回,段如碧的臉色不是發(fā)黑了,而是糗爆了,直接導(dǎo)致她面部表情失調(diào),額角抽搐得發(fā)疼,可是,她如何能在這男人面前失了風(fēng)度,于是,段如碧很快跟著大笑起來,忽而一冷,輕描淡寫地說:“諒你也不敢?!?/br> 那頭彭銳和楚懷見這兩人跟笑得跟神經(jīng)病似的,不知為何感覺腦袋上有一群烏鴉飛過。 “Bee,你跟袁少是大學(xué)同學(xué)?” 出租車上,段如碧正焦頭爛額地查看工作日志,那邊Kate犯起了花癡。 “他長得……帥得我有點(diǎn)不敢看他了?!?/br> 段如碧停下動作,看稀有動物似的看她一眼:“就他?Kate,老實(shí)說,你們大學(xué)的資源這么稀缺嗎?” “不會吧,他屬于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