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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不宜太過cao勞。她在宴席上沒坐多久, 就先行回去休息了。臨走之前,她又看了肖折釉一眼。肖折釉正偏著頭和漆漆說話, 并沒有看她。盛令洪皺了下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 她回到住處等到很晚,才把袁頃悍等回來。 袁頃悍喝了不少酒,眼睛有些發(fā)紅。 盛令洪扶他坐下,吩咐丫鬟端醒酒茶來,蹙著眉說:“如今眼下情勢不明, 還是不要喝得太多,免得酒后亂言為好?!?/br> “我有醉過?”袁頃悍不耐煩地反問。 盛令洪頓了一下, 才說:“將軍自然是有分寸的?!?/br> 她的臉上已經(jīng)帶了幾分不悅。 袁頃悍看她一眼, 略微放緩了語氣,說:“有事要與你?!?/br> 盛令洪這才在一旁的椅子里坐下。 “今天你見到肖折釉了吧。過兩日我要離開這里,你就暫時留在通錄城。和那個肖折釉打好關(guān)系,拉攏一下。” 盛令洪皺了下眉, 不太贊同地說:“你要本公主去拉攏個民婦?那個女人以前還有個沈不覆續(xù)弦的身份,如今有什么?憑什么?” “讓你拉攏她自然是有用意的。雖然她和沈不覆已經(jīng)分開了,可你卻不知是她主動離開了沈不覆。這個女人嘛,是對沈不覆有恩的。沈不覆這個人又冷血又重情義, 他對大部分人冷血,但是對身邊人相當(dāng)重情義。所以那個女人可以利用一下?!痹暫肪従徴f道。 “呵……”盛令洪嗤笑了一聲,“本宮也是不懂。你們一個個把沈不覆當(dāng)成頭號敵人是為了什么?他有什么可怕的?如今連兵權(quán)都交了,只身離開的時候身邊半個兵都沒有。有什么值得防備的?” 袁頃悍輕蔑地看了盛令洪一眼,說:“婦人之見!” 盛令洪忍著想和袁頃悍吵架的沖動,說:“那將軍倒是與我這個婦人說說他沈不覆何懼之有?若將軍懶得說,本宮也懶得去拉攏個民婦?!?/br> “你以為兵馬是一切?不,兵馬是最不重要的東西?!?/br> 盛令洪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袁頃悍忍下不耐煩,好聲好氣地解釋:“在兵馬之上的是民心!無論是文臣武將還是黎明百姓,有太多的人心偏在沈不覆身上??v使定王同有人心,可他畢竟已經(jīng)失蹤了十多年,這十多年可是沈不覆撐著這個國家!” 盛令洪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她不得不承認(rèn)袁頃悍這話說的一點(diǎn)都不夸張,若不是沈不覆出事,那虎視眈眈多年的遼國怎敢發(fā)兵? 袁頃悍繼續(xù)說:“而且……無論是人心還是兵馬都是可以用金錢來收買的??尚Φ木膀v王沖進(jìn)皇宮想要動用國庫,可是卻撲了個空。咱們大盛國的國庫就是個空殼子。” “雖說最近幾年國庫空虛,可也……”盛令洪忽然驚了,“你的意思是沈不覆早就將國庫挪走了?” 袁頃悍點(diǎn)頭,緩緩道:“他沈不覆口口聲聲不為帝位,愿意拋棄一切??墒悄??他暗中掏空了國庫!” 盛令洪想了許久,疑惑地問:“他沈不覆究竟想做什么?如果想奪皇位何必放下兵權(quán)?如果真的無意于皇位又何必私自藏匿國庫?” 袁頃悍沒回答,反而說:“所以讓你拉攏那個女人,將來不管沈不覆想要做什么,也能起到一個鉗制的作用!” “好?!笔⒘詈辄c(diǎn)點(diǎn)頭,又忍不住問袁頃悍:“如今天下無主,你就不想做些什么?” 袁頃悍瞪了她一眼,道:“這里是師家父子的地盤,慎言!” 肖折釉也沒有在宴席留太久,吃飽之后就和漆漆、陶陶告辭回去了。她回去以后直接去了不棄的房間,想要把他抱回她的屋子。 這段時日,白日的時候不棄都是交給奶娘來照顧。而到了晚上,不棄就會被抱到肖折釉的房間,和肖折釉一起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椴粭墲M月前都是喝奶羊或狼奶長大的,使得他如今不是太喜歡喝乳娘的奶。夜里醒來要吃奶的時候,肖折釉也都是喂他一些羊奶。 “夫人,您過來了?!蹦棠锖徒{葡兒坐在外屋說話。“小少爺早就睡了,我們怕吵著他,所以出來說話?!?/br> 絳葡兒說:“夫人,您是要把小少爺帶過去嗎?奴婢去把小少爺抱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毙ふ塾詮街弊哌M(jìn)里屋,看見躺在床上的不棄睜大了眼睛,小手揮啊揮。 見此,奶娘一驚,怕肖折釉怪罪,急忙說:“剛剛明明睡著,什么時候醒了的?” 肖折釉走到床邊坐下,她順著不棄的目光望向窗戶。想了想,肖折釉走到窗邊,將窗戶檢查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吸引不棄的地方。她將窗戶推開,外面天色剛要暗下來。 “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絳葡兒詫異地問。 “沒事。”肖折釉將窗戶關(guān)上,折回床邊抱起不棄。 不棄嘴里嗚嗚了兩聲,伸出小手來摸肖折釉的臉。肖折釉親了親他的小拳頭,抱著他回去。 第二日的時候,肖折釉在不棄睡著以后,悄悄將一方帕子隨意地放在不棄的身旁,并且吩咐奶娘和丫鬟不要動。 奶娘壓低了聲音問:“夫人,要不要奴婢一直在屋子里守著?” 肖折釉搖頭:“不用,除非聽見小少爺?shù)目蘼?,你們都不要進(jìn)來。去院子里坐著說話就好?!?/br> 奶娘雖然不解,可仍舊連連答應(yīng)下來。 肖折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直心不在焉的。攤開的書卷放在她眼前許久,也看不進(jìn)去。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驚覺蠟燭已經(jīng)燃了一半。她將書卷收起來,拿來佛經(jīng)來抄。 小丫鬟在窗外嬉笑走過的聲音將肖折釉的思緒拉回來,她回過神來,望著抄了大半的佛經(jīng),才發(fā)覺自己在不經(jīng)意間把一個人的名字反復(fù)寫了好多遍。 肖折釉對著紙上的名字許久,才將紙放在蠟燭上一點(diǎn)點(diǎn)燒盡。 她走去不棄的房間,果然見不棄已經(jīng)醒過來了,而且好像已經(jīng)醒了很久,一雙小拳頭放在頭側(cè)輕輕揮著。 而那個被肖折釉放在不棄身邊的帕子果然變了樣子。 肖折釉指尖輕輕撫過床側(cè),上面的床褥似乎被壓過。 她偏過頭望向窗口的方向,悄聲自問:是你來過嗎? 肖折釉把不棄抱回房,綠果兒急匆匆迎上來,小聲說:“夫人,又有人送信過來了!” “知道了?!毙ふ塾园巡粭壉洗玻闼媪艘粫?,又把他哄睡著了。這才跟綠果兒要師沁月遞過來的信。 這次的信寫在一塊很破爛的布上,還沒打開,就能看見點(diǎn)點(diǎn)血跡。想來師沁月這段時日又受了不少折磨。 有些嫌惡地將布打開,卻在看見布上的血字時驚了驚。 ——“是關(guān)于沈不覆亡妻之事?!?/br> 關(guān)于她的? 肖折釉躺在不棄身旁,慢慢合上眼,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