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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活潑的人來說,太過沉悶的地方未免拘束天性,可若是沉悶的地方里有人護(hù)著她,想來日子也沒那么難熬?!?/br> 我給翻譯下吧。 宿皇的意思就是覺得宮廷里面好寂寞好無聊,沒有人懂他,成天待的也不開心,所以問郁婕愿不愿意入宮。 這種事肯定順郁婕的意,但是她又不能立馬說我愿意,她總得為自個兒討些好處。 “只要不嫁給他,進(jìn)宮也沒什么關(guān)系,都說宿皇冷是冷了點兒,人卻是不錯的?!?/br> 宿皇聞言笑道:“那你可要快快長大,十年后,朕在宮中等你。” 一直掩面喝茶的樂文先生自覺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好想掩面而逃怎么辦。 云孤禪目睹這一切,卻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影響,他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他想要的沒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至于皇帝,呵,對他來說,皇帝算什么。 他道:“大小姐,走吧,你還想去哪里逛逛。” 有他把自己推下城墻這件事在前,你猜郁婕在現(xiàn)在羽翼未豐之時還會和他單獨出去嗎,萬一下回直接一刀捅死她,她哭都沒地方哭。 她拉著樂文先生的袖擺,果斷的推出去道:“不用了,先生自然會送我回家,畢竟人又不是貓,怎么會有九條命,還是小心些才好。” 云孤禪沒有半點兒悔意道:“說的也是,樂文先生畢竟是一介文弱書生,出了什么事,也保護(hù)不了你,不如同我一起回吧。” 我去要不要臉啊,她說的明明就是他,他還跟個沒事人一樣,把自己給摘出去了,臉皮怎么那么厚呢。 她搖頭拒絕,仰首看著樂文先生道:“走吧。” 云孤禪皺著眉想把她拉過來。 她冷笑道:“你想賭一賭,下輩子能不能遇見我。” 并不是反問的語氣,她知道云孤禪賭不起,她這樣的獵物可是很難捕獲的,指不定對他來說,就連她現(xiàn)在的行為也不過是一種捕獲的樂趣。 云孤禪道:“你就不在乎你的父母嗎?” “你我都是一樣的人,你會在乎嗎?” 等等,這個對話好像說過了。 不管了,反正只要對云孤禪有用即可。 云孤禪放任他們離去。 樂文先生不大甘愿的送自己兩個學(xué)生回去,這等好的日子,就耽擱在兩個小孩身上了,他的牡丹啊。 郁婕道:“先生,不用不甘愿,我讓娘給你漲漲錢?!?/br> 樂文先生道:“罷了,你們都是我學(xué)生,難道還真看著你們受罪不成。” 民眾對于軍神世家的感情是復(fù)雜的,一方面感謝他們保家衛(wèi)國,一方面又看不上他們近乎**的行徑。 她拱手笑嘻嘻道:“多謝先生。” 她扭頭問跟在身后的郁淳椛道:“你沒事吧?!?/br> “沒事?!?/br> 她等了等她,她湊近郁淳椛耳朵道:“你可要加快速度,我們宮廷再戰(zhàn)?!?/br> 郁淳椛眨眨眼,沒說話,心里嗤之以鼻,這個人再惡毒不過,怎么那么多人被她的假象迷住了眼。 她轉(zhuǎn)念一想,她真的應(yīng)該多向她學(xué)習(xí),把那些人騙得哭都哭不出來才好。 誰叫他們眼睛瞎。 三人回了鎮(zhèn)國王府,大夫人自從前些時候云孤禪來了那天之后,一直抱病在床,都不出門,即便是今日,也不過是讓隨身伺候的嬤嬤來。 這嬤嬤,郁婕記得她,她們曾有過一面之緣。 在云孤禪來的那天,就是她帶她走小道去見云孤禪的。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宅斗專家13 她長得并不好看,臉上的紋路顯得她有些兇厲,可以想像年輕時,她就不是一個如何招人待見的人,但她從來沒在意過,一個有了歲數(shù)的人,總知道如何讓自己過的更快樂些。 這次,她也只是盡忠職守的轉(zhuǎn)述大夫人的話。 她說:“大夫人希望小姐這段時間好好學(xué)習(xí),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平日的請安便免了,今日是特殊時候,才允許大小姐出門,女子還是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好,大夫人也希望大小姐千萬別出去一趟心就野了?!?/br> 郁婕乖巧道:“請嬤嬤告訴我娘,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聽話,留在家里的?!?/br> 嬤嬤語氣也柔和了一些,她道:“夫人叫我告訴小姐,這世間男子都一個樣,除了相貌不同之外,骨子里都是一樣的,沒什么好期待?!?/br> 郁婕點頭道:“我省得了。” 嬤嬤又道:“夫人知道小姐一個人怕悶,特意將我告訴小姐,閑來無事養(yǎng)些小貓小狗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若是那小貓小狗不聽話,還是廢了的好,連主人都會傷,要來何用。” 話說到這份上,她也明白了,大夫人這是順帶給她提個醒呢,提醒她,想做什么都不可能瞞過大夫人,她的一舉一動,大夫人都是知道的,只是不說而已。 郁婕看著郁淳椛,若有所思。 的確,小貓小狗就該養(yǎng)聽話的。 可她這人偏偏喜歡養(yǎng)些不聽話的,然后動手拔去尖牙利齒,這樣才有意思。 只是,一想到有個人也是用同樣的心情看待自己,瞬間就不開心了。 她這人就是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皺著眉道:“去吧,我已經(jīng)知道了娘的意思,我自己會注意的。” 嬤嬤行了個禮離開,大夫人向來不愛說話,連帶的,她身邊人也不是愛多嚼舌根子的人。 郁婕對郁淳椛道:“你回去吧?!?/br> 郁淳椛沒有反對。 郁婕咋覺無聊,隨意洗漱之后,上床睡了。 不多時便聽說云孤禪被宿皇調(diào)到邊疆守城去了,聽說他去不久,蠻族入侵,一個月三場戰(zhàn),一戰(zhàn)便是三五十天,云孤禪聽說在最后一場戰(zhàn)中失去下落,死生不知。 郁婕聽到的時候,不厚道的笑了,她這才確信她不是什么紅顏禍水,宿皇不至于為了她得罪大臣,宿皇可是有正經(jīng)事才把云孤禪外調(diào)的。 大夫人過些時日,還是出來繼續(xù)cao持家務(wù),只是對府中管的越發(fā)寬松了,只要不太過分,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 下人紛紛有些驚喜交加的意味。 如此竟太平了好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