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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己像是記起來了什么,道:“娘親放心,她們都見不到我的?!?/br> 他又道:“meimei已經(jīng)輪回,爹算時間差不多該我了,便讓我來了?!?/br> 郁婕眨眼道:“好?!?/br> “娘還在記恨爹不肯來?” “不是的,爹有事才不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br> 郁婕故意癟著嘴逗他:“比娘還重要么。” 恕己啞口。 阿彌陀佛,原諒他吧,盡管他知道他經(jīng)歷過一世,但是那段記憶就僅是記憶罷了,里面經(jīng)歷過什么就像他看電視一樣,跌宕起伏,可與他無關(guān),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己的記憶。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衛(wèi)國衛(wèi)家衛(wèi)天下17 所以,他現(xiàn)在就像個孩子一樣驚慌失措。 郁婕失笑:“行了,睡吧,跟誰學(xué)不好,非跟你爹學(xué)的這么一本正經(jīng)?!?/br> 恕己眨眨眼,躺在床上當(dāng)作睡著的樣子。 “這般不要臉的神態(tài)也有你爹的幾番風(fēng)韻?!?/br> 恕己一針見血道:“娘是在怪爹還不來么?!?/br> 郁婕生生咽下一口老血道:“沒有。” “果真如爹說的一樣口是心非?!?/br> 誰,誰特么口是心非了。 她咬牙道:“小崽子,說吧,睡不睡一句話?!?/br> “嘖,惱羞成怒了。”恕己躲在被子里,露出一雙明亮的眼,道,“娘親,快睡了,早睡對身體好?!?/br> 郁婕差點(diǎn)兒一口血噴出,無恥,實(shí)在是無恥,不行,要不是沒辦法的話,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是無論如何都要爭一下的。 有辦法么? 沒辦法。 好在,公孫先生對孩子還是不錯的,不說別的,龍王角就不好弄。 她給恕己掖好被子,躺在床上,微微的笑了,心情極是愉悅。 各種有愛互動就不多說了,免得給廣大單身狗造成心理陰影。 公元前128年,元朔元年春,衛(wèi)太子劉據(jù)誕生,劉徹異常欣喜,令枚皋及東方朔作及之賦,又修建了婚育之神句芒神之祠以祭拜之,劉徹為他取名劉據(jù)。 郁婕,莫名的心虛。 OTZ。 這尼瑪要真是他孩子,她也就不會那么心虛,對她來說孩子不是自己的就沒啥關(guān)系,畢竟她不把他放在心上,閑著無聊替別人養(yǎng)孩子玩兒也不是不可以。 問題是…… 這尼瑪不是啊,正好掉了個個兒,這孩子是自己的,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他對這孩子太好了,就像平白占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一樣。 就算公孫先生說扮演劉徹那人知道,她也心虛入骨子里去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善良了很多。 要是按照她從前的性格來說,大抵是沒什么愧疚感的。 她抬頭望天,果然有家有娃有老公了就是不一樣。 而在此時,中大夫主父偃上書劉徹,請立郁婕為皇后,言辭大意不外乎是椒房殿空位已久,后位空懸,如今郁婕誕下皇子,也該提一提之類的話。 劉徹欣然準(zhǔn)奏。 于同年三月甲子,冊立郁婕為皇后,史稱衛(wèi)皇后。 希望諸位還沒忘記,郁婕在此次任務(wù)世界中是衛(wèi)子夫。 詔書曰:“朕聽說天地不變,施化不成;陰陽不變,物不暢茂。說:‘因勢變通,人民的精神才會振作?!f:?‘通天地之變而不失道,?擇善而從。?’?朕欣賞唐虞而樂觀殷周,愿汲取歷史的經(jīng)驗(yàn)教訓(xùn)以為借鑒?,F(xiàn)在大赦天下,?與民更始。有的犯了罪畏罪逃亡及久欠官物而被起訴,?事出在孝景帝三年以前的,都免予處理。 總之就是一堆屁話過后,唯一的一點(diǎn)兒好處就是天下大赦。 郁婕搬至未央中宮的椒房殿前去居住,她帶著孩子好好玩耍。 在一個沒招誰沒惹誰的下午,她收獲了一篇用來說教的賦。 由郎官枚皋所作,其名,大意是你那么溫柔可愛端莊大方,一定要穩(wěn)住,可千萬別變成第二個陳皇后一類的話。 她含笑接了。 是夜,劉徹來訪,他喝過茶后也就開始交底了,這畢竟是他們的交易。 劉徹道:“你要當(dāng)皇后,朕允了,望你說到做到,朕不愿再多出外戚來。” 郁婕不吃他這一套,道:“我在宮中,既不參與朝堂事務(wù),也不曾催促兄弟爭名奪利,陛下心善,愿意給予我皇后之位,我已心滿意足了,怎么還會癡心妄想?!?/br> “望你說到做到。” 在下講講吧,免得有人不太懂這兩個說話都藏著掖著的人。 郁婕說自己在宮中生活,朝堂上沒有人手,現(xiàn)在當(dāng)個皇后已經(jīng)很滿足了,就不會興風(fēng)作浪,如果有誰打著衛(wèi)家的旗幟出了事,她是不知道的,任憑劉徹怎么懲罰那群人。 劉徹對她的態(tài)度很滿意,表示,只要你一直這個態(tài)度,朕弄掉那群人的時候,是不可能懲罰你的。 兩個虛偽的人類,對彼此的想法都心知肚明,甚至還虛偽的相視一笑。 劉徹道:“你弟弟很好?!?/br> “哦?”郁婕已經(jīng)無力吐槽,陛下,你也不怕人說你搞基,對男人那么親近,真的好么。 “過段時間,匈奴恐怕又要來犯?!?/br> 郁婕眨眼道:“陛下是想叫衛(wèi)青去同匈奴作戰(zhàn)。” “對?!?/br> 郁婕搖頭道:“我弟弟才疏學(xué)淺,又沒什么本事,恐怕難以堪當(dāng)大任。” “你恐怕很久沒見到你家弟弟了。” “的確,自打入宮以來便沒有見過?!?/br> 劉徹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你不知道你弟弟如今有多厲害?!?/br> 郁婕沒聽清楚,疑問道:“?。俊?/br> 劉徹道:“明日,我叫衛(wèi)青來見見你?!?/br> “謝陛下恩典?!庇翩紡纳迫缌鳎鸬蔑w快,都叫劉徹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劉徹終究是天子,并不在乎這樣的小算計(jì),只是揮揮手。 宮中一時陷入沉默,他兩人都不愛對方,只是交易,交易過后,該說完的說完了,便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郁婕想了想,試探道:“聽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