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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給妖怪當(dāng)月老的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顏蓁偷偷笑,“你要是希望我留下,就求求我呀。”

他都這么說了,元驊的車開始往另一邊走,顏蓁說:“去哪兒?”

“開房?!痹懤碇睔鈮选?/br>
顏蓁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地和元驊打成一團(tuán),最后氣喘吁吁地趴在床上裝死。

元驊洗了回來,把他往懷里一帶,緊緊摟著。

“最近都沒自己弄?”

“哪來的時間自己弄?”顏蓁說,“給華明宇他們直播擼管哦?”

他這話說得元驊又好氣又好笑,指往不該摸的地方去摸,“要是能……就好了?!?/br>
省略號里的東西不言而喻。

顏蓁閱片不少,但都是為了新鮮刺激養(yǎng)眼才看,而現(xiàn)在這樣躺在元驊懷里看新教學(xué),才是最羞恥的。

“能不能別開聲音……”顏蓁胸前鎖著兩只胳膊,也不好動,他蹬了蹬腿表示不滿,又被元驊曲起膝蓋扣住了,整個人都被牢牢實實蓋住。

“有什么關(guān)系?你害羞?”元驊蹭著他的耳垂,眼睛一眨不眨地往屏幕里看,里面的小受仰面躺著,想開腿對著鏡頭。

顏蓁不敢去看,他快原地自燃了,元驊還是不肯放過他,“我不看。”

但小受的聲音還是源源不斷傳進(jìn)他的耳朵里,鞭笞著他的耳膜和靈魂。

“要試試么?”元驊試圖勾引他,“我溫柔一點……”

顏蓁虎軀一震:“不……”

他實在招架不住,懷疑自己和元驊到底誰才是直男,怎么就能對這件事毫無抵觸。男人真的沒什么好東西,哄著拱著,最后還是又脫了褲子。

準(zhǔn)備不全,他們還是沒敢到最后一步,過了把干癮,顏蓁的整張臉都埋進(jìn)床單,他覺得他可能現(xiàn)在就要瘋掉,死在那一陣陣白光似的快感里。

“還回家嗎?”元驊想背著他出賓館,因為覺得他腿軟會發(fā)抖,但是顏蓁硬抗著說不需要,扶著腰出了門。

經(jīng)過前臺的時候,妹子看他們的眼神,意味深長。

“我問過了竹子,就是兩個男人之間怎么干那檔子事,他不肯告訴我覺得我煩,倒是焦大海給我上的生理課……”

“焦大海還告訴你這些?!”顏蓁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家的乖兒子學(xué)壞了的混亂,雖然一開始就是他教壞的,“我的天……”

元驊說:“不過竹子說他總喜歡在床上說羞恥臺詞,搞得他總想在床上打死焦大海?!?/br>
“能想象出來了。”顏蓁心為許白術(shù)默哀,如果是他被問“寶貝感受到哥哥的大**了嗎”或者“小妖精滿意你所看到的嗎”,他八成會萎。

“我希望你不要學(xué)他?!?/br>
他們對此的意見很統(tǒng)一:“土味情話就算了……”

家是不想回家了,顏蓁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在學(xué)校浪,老媽表示完全理解,她正一個人在家里看電視。

“李師叔呢?”顏蓁問。

“誰知道?去外面過夜生活了吧?”顏韻藍(lán)說,“年輕人啊,就是沒有節(jié)制?!?/br>
顏蓁感覺自己也順帶被說了:“……”

掛完電話,元驊聽他說了今天晞陽跟他說的話,若有所思:“嗯,我覺得可能是一個問題?!?/br>
“啥問題?”

“單純談戀愛的話,肯定只能讓距離無限接近,可能讓距離變成負(fù)的,能讓他倆解決隔閡問題吧?!?/br>
“負(fù)的?怎么變成負(fù)的?”顏蓁一下沒聽懂,看見元驊老司的眼神,才恍然大悟,“別突然開車好嗎!”

“都是男人,這有什么?”元驊說,“我打包票他們倆肯定還沒到咱們倆的地步呢?!?/br>
顏蓁:“……行了快閉嘴吧求求你,干嘛什么都扯上那件事!”

“我年輕,精蟲上腦,”元驊理直氣壯,“我都有男朋友了,還不能精蟲上腦一會兒了?”

受他提醒,顏蓁還真的覺得有幾分道理。

晞陽看起來就很矜持,說不定根本放不開,而項老師看著就更不像會主動求歡的人了,人家說不定根本就沒性欲呢。

“……”顏蓁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那項老師豈不是天然的陽痿?”

元驊一口水噴了出來。

晞陽趴在陽臺上看那個裝了種子的小花盆,因他注了妖力進(jìn)去,長得格外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抽出了嫩芽。

項玉孿一進(jìn)門,就看見他和一株小苗一起趴著曬太陽。午后的陽光不算太熱烈,人還是不怎么受得了,但喜陽的樹木都很喜歡。

項玉孿安靜了好一陣子,沒敢去打破這一幕的寧靜。

“玉孿,”晞陽被陽光曬得暖呼呼的聲音傳來,“你吵醒我了。”

“我都沒有動,怎么吵醒你?”

項玉孿這才走進(jìn)去,站在晞陽的身后看他。

“我能感覺到呀,你靠近的時候,”晞陽說,“我對你的腳步聲總是很熟悉?!?/br>
項玉孿站到他身邊來,跟他一塊兒看天邊的晚霞。赤紫色的云彩蔓延過半邊天空,而金色的陽光為它們裱上光邊,一束束光影從縫隙灑落,像上帝撒下來的金色紙屑。

“西門秋告晚,萬里邀斜陽。”晞陽看著即將墜下云端的日頭,似乎有所感觸。

“嗯?”項玉孿說,“你作的詩?”

“是你作的詩,”晞陽說,“那時我們還沒有相認(rèn),我看見你背著字畫,從坊間回來……站在我身旁時間你看著夕陽,念了這句詩。”

項玉孿:“……嗯?!?/br>
“但當(dāng)時我聽不懂,只覺得你傷心難過,我便也覺得難過,所以想去幫幫你?!?/br>
項玉孿伸去摸那株嫩芽,晞陽從他身上聞到了酒味,不濃,還有點沉,像是刻意用什么東西遮過。

晞陽抬起頭來,握住他的,“我常常在想,如果當(dāng)年我沒有出頭,只是靜靜看著你娶妻生子,考取功名,你會比現(xiàn)在快活得多?!?/br>
項玉孿說:“沒有如果,生而為人,就不可能永遠(yuǎn)快活。因造就果,沒有遺憾?!?/br>
晞陽眼里蓄了淚:“是的,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愛上你。玉孿,我們?nèi)フ一赜洃洶???/br>
和元驊暫時告別,顏蓁先回了家,敲了半天門也沒敲開,只好自己掏鑰匙開門。

“媽?”

電視還放著,顏韻藍(lán)抱著抱枕倒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

這怕是在客廳里看了一晚上的電視。顏蓁把電視關(guān)了,坐在她身邊,扯過毯子蓋在她肚皮上,防止著涼。

他很少有這樣做的會,以至于現(xiàn)在很珍惜這樣的小舉動。

顏韻藍(lán)睡著之后的側(cè)臉,終于能讓他感覺到這是一個飽經(jīng)了歲月和滄桑的女人,她的眉目間都是積年累月下來沉淀的倦色。

她說要退出聯(lián)盟,也確實是因為累了吧?

也正是這個時候,李玄靜打著哈欠從墻壁外鉆進(jìn)來,摸著發(fā)酸的肩膀:“哎喲……混凝土的墻真是不好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