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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溫,驅(qū)逐他身上的寒冷……或許,南宮天幕只有在這樣無人的時刻,才會允許自己有一絲軟弱……※※※溫暖而熟悉的氣息,輕輕地纏繞在身邊。南宮天幕略略回神,才發(fā)覺自己竟然被人緊緊的擁抱住了。側(cè)過頭,正對上一雙黑曜般的眼眸……南宮天幕挑挑眉,看著他溫柔地神情,淡淡地道:“你在同情我?”無法原諒自己,竟會讓一個人如此接近,盡管那人是柳如風(fēng)。如今的情形,絕不能有任何弱點,否則,后果難以想像……危險的語調(diào),令柳如風(fēng)差一點松開了手。看著南宮天幕陰暗不明的眼神,柳如風(fēng)的心里,只有剛才那個寂寞哀傷的身影。南宮天幕皺皺眉,柳如風(fēng)竟然沒有放手?!心底微微的惱怒。更加令他生氣的是,自己竟然舍不得推開,這個令人沉溺的溫暖懷抱……明明自己可以給他一掌,相信不敢運氣護身的柳如風(fēng)絕對會被自己擊飛……耳邊傳來絲絲的熱氣,柳如風(fēng)清朗的聲音,低低地說道:“屬下越矩了,任憑公子處罰,只是……請允許屬下,在公子暖和之后,再松手……”南宮天幕這才發(fā)覺,手腳冰冷,只有被他抱住的身子,微微的暖和。“很好!”南宮天幕略帶惱意地說著,伸了雙手,探進他的衣襟里。溫?zé)崛犴g的軀體,燙貼著冰冷的雙手,好舒服!南宮天幕輕輕嘆息。精實的身軀被這冰冷凍得微微顫抖,卻依然緊緊地擁抱著自己。南宮天幕微笑著看著他的眼睛,冰冷的雙手在光滑地肌膚上來回移動,享受著緊貼在身側(cè)的身體,不住地戰(zhàn)栗卻又不敢躲避。“舍得回來了?”南宮天幕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指尖有意無意地撫過他胸膛上的凸起。手中的身子一僵,耳邊的呼吸一窒,再緩緩地響起,平穩(wěn),規(guī)律,控制住了的節(jié)奏。“屬下知道,公子會生氣。只是那藥材早一日取回,總也是好的?!绷顼L(fēng)聲音放得極緩,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保持著身體和語調(diào)的平穩(wěn),強壓著心底的惶恐和身上的感覺。南宮天幕順著他的眼神,才發(fā)現(xiàn)身邊有一個不算小的包裹,散發(fā)著淡淡的藥香。南宮天幕眼睛微瞇,柳如風(fēng)心知不好?;蛟S南宮天幕自己也沒有發(fā)覺,這是他心底不快,或是要發(fā)怒的前兆。柳如風(fēng)心中略有一些惶惶……卻也只是垂了眼,靜靜等待。“這便是你私自決定,并竄通夜七的原因?”南宮天幕看他半響,輕聲笑著,在他衣襟內(nèi)的雙手,一手上移,兩指一合夾住了一側(cè)的乳尖,一手下滑握住了柔軟的分身??粗矍安桓矣薪z毫閃避的筆直身軀,冰冷的雙手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輕輕揉弄。“……是……”柳如風(fēng)幾乎軟倒,勉強保持著身體的姿勢,極力地忽略那雙冰冷的手在自己的□帶來的強烈刺激,不敢咬唇,低低地隱忍著喘息。南宮天幕怒笑道:“那么,你有沒有想過,你受傷未愈,只是能勉強行動,若是被人捉住,這卓消宮上上下下,豈不是都要死在你的手里?”南宮天幕越說越怒,雙手猛地用力……巨烈的痛楚,從男性最為脆弱的部位傳來。柳如風(fēng)悶哼一聲,再也無法保持身體,只來得及松開了擁抱著南宮天幕的手,以求不至將他帶倒,身體已重重地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綣縮著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南宮天幕的手,跟著伸了過來,只得又顫抖著伸開。柳如風(fēng)抬眼,看著南宮天幕憤怒的雙眼,盡量伸直了身軀,壓制著因那強烈的痛楚而想要綣起的意愿。或許,讓公子把怒氣發(fā)泄出來,會更加好一些。至于自己,柳如風(fēng)微微苦笑,本就是他賜與的生命,自己又怎能忤逆他……“你……沒有要說的么?”南宮天幕打量著他痛白了的臉,卻依然伸展得筆挺的身體。冰冷的指尖在他被拉開了衣襟而裸露出的胸膛上輕輕劃過,看著身前這個交出了自身控制權(quán)的矯健身影,南宮天幕有一瞬間的迷惑……柳如風(fēng)略略平緩緒亂的氣息,低聲答道:“屬下隨身帶有‘化骨散’,若有不敵,只需半刻,便會化為血水,即使被擒,也不會被人發(fā)覺身份……”南宮天幕心頭一震,松了手,道:“你……”說得一字,只覺心頭梗阻,再也說不出話來。南宮天幕怔怔地看著他痛楚隱忍卻又溫柔馴順的神情,心尖處一點一點的柔軟疼痛起來。忍不住緩緩地俯□,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沿著他的下頜,吻上了他順從著仰起的脖頸。或許,也只有這個人,是全心全意地忠誠著自己……南宮天幕瞟了一眼旁邊散發(fā)著藥香的包裹,眼中寒光閃爍著,輕輕地咬上唇下搏動的頸脈,就從夜七夜八開始吧!南宮天幕輕聲地笑著,將柳如風(fēng)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動作溫柔地輕撫著他背上已結(jié)了疤的鞭痕,‘凝露’的效果果然不錯,十一天前,看起來那么嚴重的鞭傷,都已成疤,偶有幾處,疤痕掉落,露出粉色的嫩rou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跪俯起來,南宮天幕低□去,輕輕舔吻那些新長出細嫩,查覺到身下的身體微微顫抖,解開他的褲帶,將自己腫脹的分身緩緩地送了進去。灼熱緊窄的感覺,南宮天幕舒服地喘了口氣。之前顧慮著他的傷勢,后來是他人不在。竟有十一天沒有碰這個絕不會拒絕自己的身體,南宮天幕發(fā)覺自己竟是有些想念這□的滋味,好笑地搖搖頭,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不再去想身外的紛紛擾擾。朦朧的月色里,一片寂靜,只有略帶著痛苦的呻吟聲在房中低低淺淺地響起……絕劍弄風(fēng)20吃過午飯,南宮天幕目視著柳如風(fēng)將碗碟收拾了下去。摸了摸懷中的兩個藥瓶,那是早上才煉好的‘血還丹’,南宮天幕唇邊泛起一個冷冷地笑。這藥,他分別配置了兩份,除了夜七夜八這樣能讓他看得上眼的人是一種‘血還丹’,還特地為宮中其他的人配置了一種。那些人,便不需要他親自去動手了。房門輕響,柳如風(fēng)帶著夜七走了進來,躬身道:“公子,夜七來了?!?/br>南宮天幕點點頭,示意夜七上前來。※※※夜七心中奇怪,往日里,南宮天幕若有吩咐,卻不會喚當(dāng)值的影衛(wèi),都是交待一聲,讓不當(dāng)值的影衛(wèi)去辦。甚少會令他們進房,只有柳如風(fēng)得了南宮天幕的允許,能自由進出。今日怎么會喚了自己進來?;蛟S,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自己去辦吧。行至南宮天幕身前,夜七低頭跪地,卻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身后,心中一驚,柳如風(fēng)竟無聲無息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