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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了房門,行了出去。柳如風急忙拿起包裹、長刀,快步跟上。蒼穹山莊后院,還活著八百余人身背包裹兵器,靜靜在站在院中。眼見南宮天幕六人走來,杜蒼山急忙上前,道:“南宮谷主!”南宮天幕轉(zhuǎn)眼一掃,見杜夫人坐在一把帶著背帶的竹椅之上,微微點頭。院墻上黑影一閃,夜七掠入院中,落至南宮天幕身前,跪地道:“谷主,蒼穹山莊外監(jiān)視者一百七十六人,已盡數(shù)殺盡,無一逃脫!”杜蒼山臉色一變,莊外竟然有如許多人?而這所謂的絕谷影衛(wèi),卻在短短一個時辰便已將他們盡數(shù)滅口?南宮天幕身邊,倒底跟了多少影衛(wèi)?絕谷的武功,還當真是高深莫測!南宮天幕揮了揮衣袖,夜七身形一長,隱入暗處。南宮天幕看了看杜蒼山,也不多話,揮了揮手,帶頭向莊后走去。莊外臨視之人被殺,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到,時間緊迫。雖說南宮天幕并不懼怕江湖上所謂的高手,但這蒼穹山莊的人卻沒有絕谷侍衛(wèi)的武功!一行眾人離開蒼穹山莊不久,大火沖天而起,杜蒼山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去,眼中淚光閃爍,半晌無語,猛地回過頭來,揮了揮手,喝令神情悲痛的蒼穹山莊莊眾,跟著南宮天幕,向前走去……※※※“你們想去哪里?”冰冷憤怒的聲音,令得原本嬌柔動聽的嗓間也變得肅殺了起來。南宮天幕一揮手,一眾八百余人齊齊無聲的停下了腳步。山間的林樹里,緩緩轉(zhuǎn)出十余人來,中間一人,素衣羅裙,不是斷魂谷梅越心,還能是誰?“南宮谷主!”梅越心憤恨的咬了咬牙,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否應(yīng)該給我斷魂谷一個交待?!”南宮天幕微笑,道:“梅大小姐動作可真快,竟已然守在了這里!不知梅大小姐要本座交待什么?”“南宮天幕!”梅越心顯然氣極,喝道:“堂堂絕谷谷主,竟然食言而肥?你今日與我說了些什么?你不會這么快便忘記了罷?!”南宮天幕挑了挑眉,笑容不變,正待說話。絕劍弄風番外影從親啊……生日快樂哦……撲住啃啃咬咬……絕劍弄風番外送影從的生日禮“唔……嗯……”被壓抑著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柳如風努力地睜大了眼睛,望著床頂上方青色的絲帳,雙手被絲質(zhì)的紗帶輕輕捆綁在身后,雙腿亦被同樣的絲帶分開,綁在床尾兩端,如今這略微用力便能扯斷的束縛卻成了柳如風別一種不得不注意的負擔……與其說,柳如風是被這絲帶束縛著,不如說,此時的姿態(tài),全靠著柳如風自己的力道維持著……房門輕響,春日里明媚的陽光映射進不,柳如風赤裸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瑟縮了一下。南宮天幕關(guān)上房門,看著床上被情欲折磨的柳如風,臉上浮起一個邪意的笑容,緩步走到床邊,將手中之物惡質(zhì)性地在床上的男人眼前一晃……那是一根青綠的美玉,制成的玉器,長長的柄身,圓滑的頂端——玉質(zhì)的□!柳如風有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正欲開口說些什么。南宮天幕眼明手快,一塊白色的絲綢已塞入了柳如風張開的唇里。絲綢塞得并不太緊,但柳如風卻不敢將它吐了出來,只得扭動了一下身體,哀求地望著南宮天幕。“怎么?受不了?放心,我這便讓你滿足!”南宮天幕挑著眉,坐上床來,來到了被迫張開的雙腿之間。柳如風驚慌失措,感覺到冰冷的玉器輕輕抵在了下身xue口,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南宮天幕一向不會將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可是今天……冰涼的玉器又被拿了開來,南宮天幕狀似自言自語著道:“唔,這樣進去,也許會弄傷?”南宮天幕摸出一個瓷瓶,一眼瞟見柳如風的眼神縮了縮,微笑著,故意慢慢騰騰地將里面的藥液倒在那玉器的頂端,豎起玉器,眼看著透明的藥液慢慢濕潤了玉器的全身,方又再次抵住了緊張得緊緊閉合的xue口。“如風,放松!只要這個進去了,我便放開你!”南宮天幕語氣溫柔,手上動作卻是沒有半分猶豫!玉器生生頂出半寸,柳如風全身僵硬,臉上露出了羞恥欲絕神情。南宮天幕卻有如不見,突然將那玉器又抽了出來……下體被撐脹開來的感覺還來不及適應(yīng),已化作了空虛,可憐的xue口一張一合,自深處流出一股股白濁……南宮天幕看著這有如邀請般開合的秘xue,一點一點吐出了自己先前留在他身體深處的欲液,不由得下腹一緊,剛剛息滅的yuhuo又再度升騰了起來……玉器一點點送入,在那加深身體的敏感程度的藥液的濕潤下,慢慢地被那張□的秘xue吞了進去……南宮天幕深吸口氣,抬頭看了看不敢睜開眼睛的柳如風,在那再度昂立起來的rou莖上輕輕一彈……柳如風微仰著頭,被堵住的嘴唇無法出聲,還要注意自己不能掙斷了那脆弱的絲帶,幾近艱難地呼吸著,平滑的胸膛巨烈的起伏。如此誘人情色,南宮天幕卻有如未見,揮手斬斷了束縛著柳如風足踝的絲帶,自袖中摸出一串金色的鈴鐺來,慢條斯理地將那金色的鈴鐺,捆在了高聳的rou莖根部,一面注意著柳如風的表情,一面調(diào)整著那串著鈴鐺的棉線的松緊程度,手背有意無意地在那紫脹的rou莖莖身上磨蹭著……淋滿了藥液的敏感分身,被這樣碰觸著,柳如風只覺有如真正的酷刑一般,時間突然變得慢長而遲緩,那加深身體敏感程度的藥液,令得原本就敏感萬分的部位更加無法承受。柳如風背在身后的雙手,死死地抓緊了床中的棉褥,身軀不停戰(zhàn)栗著,昏眩的頭腦中只剩下有如自我催眠一般的命令——不能逃開,不可以逃開,他是主人……直到確認不會傷到柳如風,又讓他無法自行發(fā)泄,方才松開了手來。南宮天幕輕輕撫摸著細嫩的頂端,清脆的鈴音剎時飄響開來。南宮天幕滿意地一笑,看了看滿身大汗的柳如風,命令道:“起來!你不會是只想著讓我服待你吧?”柳如風怔了怔,半晌方理解出這話的意思,睜開眼睛,看著悠然靠在床邊的南宮天幕,手指在自己的背部狠狠一掐,激痛刺激著昏潰的神智,柳如風甩了甩頭,清理了一些,卷起雙腿,腳裸靠著臀部,雙手撐著床上,猛一用力,已自仰躺變成了跪坐。南宮天幕緩緩地說道:“如風,可要注意一些,別讓我放進你身體里面的東西掉了出來!否則,我便要你自己將它再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