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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一沖動犯了事,今天就算躲過太監(jiān)這關(guān),他爹也要把他打個半死,反正橫豎都是死,他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何況……他也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老天讓他重生,讓他來到這個繁花似錦的世界里,他就再也不會像前世那樣窩囊地活著。笑軒沉默了一瞬,淡定拖著那位依舊抱著他的鼻涕精,走到老內(nèi)侍面前,嬉皮笑臉地給他鞠了一躬:“公公好,祝公公福如東海壽比南山?!?/br>“小道長小嘴巴真甜啊?!碧O(jiān)蹲下和笑軒平視,細(xì)細(xì)打量了他好一會兒,把聲音放溫柔,“小道長和咱家去宮里玩玩,怎么樣???”溫海雙眼通紅,咬著嘴唇使勁沖他搖頭。于浩氣得顫抖,頭別到一邊不愿看他。完了,碰到戀童癖了。笑軒總算明白為什么那些小道童跪在地上哭了,感情這家伙沒找到他,就要帶那些人走。“娘親說過,不能和不認(rèn)識的人走啊?!毙幮ξ溃拔疫€不知道公公是誰呢?!?/br>“知道你是誰了也不會和你走的!”忽然鼻涕精出聲,兇巴巴地沖老太監(jiān)喊了出來。笑軒被他蠢出一身冷汗。能讓溫海和于浩下跪的太監(jiān),是他這么一個小屁孩可以兇的嗎?笑軒偏頭瞪了他一眼,小聲道:“快道歉。”“這個小孩是誰啊?!碧O(jiān)咯咯的笑,伸出蒼白好似枯枝的手,放在鼻涕精的臉上,“真可愛,你想和小道長一起去宮里玩么?”鼻涕精終于知道害怕,瑟縮著躲到笑軒背后。笑軒護(hù)住他,警惕地盯著內(nèi)侍。“這么緊張?我乃吳大總管之子吳石,你叫我一聲公公,我們就算認(rèn)識了?!眳鞘l(fā)揮了太監(jiān)不要臉的良好傳統(tǒng)。笑軒很快想起了吳大總管是誰,他乃女皇最器重的親信,吳忠謙,說的好聽,不過也只是個太監(jiān)。吳忠謙至今也只有四十多歲,這人明明有五六十歲,還自稱是他兒子,委實(shí)是臭不要臉。但不得感慨的是,他不要了尊嚴(yán),卻靠著吳忠謙的大樹,活得十分瀟灑自在,也難怪有人寧愿當(dāng)走狗,也不要風(fēng)骨。事實(shí)就是這樣殘酷。“小道長不想和咱家走?”吳石嘆氣道,“之前陛下也曾聽聞于道長之子天賦異稟,很想宣進(jìn)宮里瞧瞧。所以我才來找人,可不知道溫海真人張嘴就說小道長不在觀內(nèi)……如此欺君罔上……”溫海臉色蒼白,吳石這忒不要臉的東西,輕而易舉就給她扣了個大帽子。“公公在說什么呢?”笑軒臉上天真無邪,實(shí)則急得冷汗直流,“不是在說去宮里玩的事情么,那就去唄!”“小道長真乖。”吳石笑道。笑軒回頭看了眼神色慌張的溫海,心底一片柔軟,也罷,無論發(fā)生什么,至少還有娘疼他。他不是鼻涕精那樣天真無邪的小孩兒,他當(dāng)然懂這個滿臉褶子笑得諂媚的老男人專程接他去干什么的……他不是不想跑掉,不想拒絕,可要是因?yàn)樗@jian人玩意給溫海于浩扣了什么帽子,讓他們有什么好歹,他還不如自己走到狼口里去。笑軒艱難地咽了口水,跑到溫海身邊抱住她,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用最小的聲音:“別怕,我會好好回來的?!?/br>笑軒畢竟是個心理年齡二十歲的大男孩兒,從前從不好意思親近溫海,這是第一次親他的小娘親,溫海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狂掉。笑軒不敢去抱氣頭上的于浩,只好小手放在他握緊的拳上,安慰地拍了拍,然后一溜煙跑回吳石面前:“走吧。”吳石勾嘴一笑,捏了捏他的小手握?。骸白哙稀!?/br>第4章第四章進(jìn)了永樂宮后,他們通過條條幽深小徑,越走離黑暗越近,陰森森的,就好像朱墻是人血噴上去的一樣。笑軒頭皮發(fā)麻,他一邊想著脫身之策一邊暗自腹誹這是什么鬼地方。他雖沒來過宮中,但也不至于傻到把這兒當(dāng)做吳石這類大太監(jiān)的住寢。疑惑涌上不消幾時,他們繞進(jìn)一座宮殿后的地下室,看清眼前景色,笑軒的所有疑惑灰飛煙滅。這是皇家天牢。事情或許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糟,而是比他想象中……更糟!笑軒硬著頭皮,笑著抓住吳石袖子:“公公,這是什么地方?”“別怕,孩子?!眳鞘葠鄣孛念^,“公公帶你去見個人,這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福分,你要珍惜?!?/br>“……”珍惜個屁。笑軒雞皮疙瘩起落三次,他們倆才走到了最里面的牢房。這一路牢房空蕩安靜,沒有一絲生氣,真不知道關(guān)在這里面的人怎么坐得下去。難怪把他捉來陪了……笑軒悲從中來,他好歹這輩子穿成了一個官二代,雖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官二代,但至少能被人叫一句少爺,最后怎么還是被自己作死作到地下室來了!前世在地下室睡了五年的笑軒,看見地下室就避之若浼。“殿下要的人奴才帶過來了?!?/br>“放他進(jìn)來吧,哦對了,許治那老家伙關(guān)在哪兒?”“本來是要和您關(guān)一起,但陛下思慮過后就給扔回家里去了,打了十大板,還剩著一口氣?!?/br>笑軒聽著他們對話,只覺得云里霧里,他對女皇的家事毫不感興趣,只好踮著腳從縫隙里瞅住里面的家伙。那個人一身青白華服加身,眉宇間傲氣不羈得很,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著,手邊還放著幾壇酒。瞧他臉頰微紅的模樣,就知道這幾壇酒大概盡數(shù)進(jìn)了他肚子了。他自稱王爺,可是沒聽說哪個王爺被關(guān)進(jìn)了天牢,不過看這年齡也才十七八歲,應(yīng)該是先帝和女皇的最后一個兒子,樂王。樂王倒也沒有醉醺醺,神智清晰道:“現(xiàn)在世人多見風(fēng)使舵,宮里那些華佗在世估摸著是不會去救他的。怎么說也是為本王進(jìn)言的人,你領(lǐng)個太醫(yī)去給他看看,別做的太張揚(yáng)。”“唉,殿下思路周到!”吳石急忙點(diǎn)頭,艱難地把手探進(jìn)他那袖口收緊的袖子里,和肥手腕做斗爭,好不容易拿出一把鑰匙,“殿下,人我給你放進(jìn)來了,明天下午我就接他走?!?/br>“行嘞,你去找黑臉拿錢?!蓖鯛斦酒饋恚瑤У沽艘粔泳?,“不過我提醒你一下,這件事你最好不要讓你那有本事的爹知道,否則你死了別來找我?!?/br>吳石開門的手一哆嗦,一邊塞著于笑軒進(jìn)去,一邊點(diǎn)頭哈腰:“奴才明白奴才明白。”笑軒被吳石那老不死的一推,正正推到樂王懷中,樂王也不抗拒,順勢便把這小孩子抱了起來。“你滾吧。”“喏?!?/br>樂王瞇眼打量著小孩兒,瞧笑軒心不在焉的樣子,笑道,“喲,還想著怎么跑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