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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容與連哄帶騙的保證下,言澈半推半就著嘗試了迷情薰衣草和激爽螺紋,意識到自己再一次被這頑劣的臭小孩帶到了床上后,他扯過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氣鼓鼓道:“早上四次,剛剛又做了兩次,你賣萌我也不會再上當了!”詭計被識破的安容與吐了吐舌頭,笑嘻嘻道:“哥,今天不做了,讓我抱著你睡覺吧?!币娧猿哼€在裝生氣,他躺上空著的半邊床,哀怨地吹起枕頭風,“哥,我想抱著你。如同墨西哥雞rou卷一般纏繞著言澈的被子掀開了一邊,安容與眼疾手快,立刻鉆了進去,像每個入睡前的夜晚那樣緊緊抱著言澈,在他頭頂的漩渦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細細密密的吻,直到睡著。在新家醒來的第一個早上,陽臺上掛著的衣服早已經干透,收拾好后,兩人回到教工宿舍。打包工作接近尾聲,屋子里堆了一大一小兩個鼓鼓的行李箱和幾個封好的大紙箱,其中有一半都是書,這便是言澈的全部身家。清點好所有東西后,安容與正要聯系搬家公司,就收到了欽不語的電話。“容兒,在干嘛呢?小澈和你一起嗎?”欽不語單刀直入道。“在呢。二哥,今天可沒時間陪你玩。”安容與答道。“有什么事?說說看,我?guī)湍銈儼 !睔J不語問道。“我要幫哥搬家,總不能叫你個大少爺來當苦力吧?”安容與答道,“行了,先不和你說了,我還得打電話叫搬家公司呢?!?/br>“等會兒!搬家公司太貴了!我開皮卡來接你們!發(fā)個定位來,我再搭倆免費苦力……”欽不語忙說道。安容與笑著說好,接著便將定位發(fā)了過去,又補充了一句:“那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了?!?/br>欽不語風風火火掛了電話,安容與拉著言澈往外走,準備回家里收拾些衣服一起帶走。言澈有些擔心會趕不及在欽不語之前回來,但安容與說他現在住在郊區(qū)的別墅群里,在這個午間高峰期,沒兩個小時過不來,言澈這才放下了心。“不過這樣好嗎?讓他來幫我搬家……”言澈有些過意不去道。“沒事兒!他就是閑的,非得找點事做?!卑踩菖c笑道,“再說了,上次我們還幫他泡小男生呢!雖然沒泡上吧……”六月底的校園周圍,青年男女少了很多,剩下一些要做課程設計的工科學生,行色匆匆地走在能把人煎熟的步道上。電話再次響起,安容與眉頭一皺,還以為是欽不語時空穿梭過來了,結果卻是周楷欽打來的。“在干嘛呢?回來幾天了你?說好叫上你那寶貝媳婦兒和哥哥見個面的!”周楷欽炮語連珠道。“……”安容與心想,這是什么日子,怎么這幾盞不省油的燈都找了過來,“今天沒空!幫我寶貝媳婦兒搬家。”言澈的臉瞬間被點燃,伸出手捏了一下安容與腰上的癢癢rou,顫的他差點把手機扔了出去。“唉誒,我是他寶貝媳婦兒……哥,別撓了!”安容與一邊四處去撥言澈的手,一邊心不在焉地應著電話,“改天吧……不是,你來干嘛?”“我來幫忙?。∫郧澳切┙滩陌√邏|啊哪個不是我搬的?”周楷欽激動道,“定位發(fā)給我……哎呀,不收錢!請我喝杯水就行!”于是搬家大軍又添一員猛將。十分鐘后,安容與打開家門,爸媽不在家,打電話報忙音,電子女聲說不在服務區(qū)。安容與心里咯噔一下:不會被人綁架了吧?趕緊給姥爺打了個電話過去,嘟了幾聲,接了。安容與松一口氣,寒暄過后說道:“姥爺,您知道我爸媽去哪兒了嗎?”姥爺樂呵道:“去馬爾代夫了,怎么,沒帶上你?本來還叫我一起去,我一想那地方也不適合我這把老骨頭,就沒跟他們走?!?/br>安容與再次被親爹親媽噎到無話可說,出去玩也不說一聲,嚇得他差點報警。和姥爺聊了幾句后,他趕緊回房里拿衣服,卻見言澈已經挑了幾身出來,整整齊齊地疊在床上。又挑了幾條內褲和襪子,帶上兩雙籃球鞋,剛好放滿一個大行李箱。半小時后,兩人回到教工宿舍,此時距離欽不語的電話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正好又接到年級辦的信息,言澈去取來學位證與畢業(yè)證,順道還了那身多了幾段故事的碩士服。作者有話要說:忙了兩周!存稿都用完了!周末定個小目標,碼字!感恩鞠躬第67章動力鞋第六十七戰(zhàn)動力鞋安容與接過那兩本沉甸甸的證書,硬殼封皮上印有燙金的校名與校徽,以及代表著內里證書類別的“學位證”與“畢業(yè)證”。兩張證書上都有編號,寫著言澈的一些私人信息,右上角的兩寸照應該是冬天時拍的,卡其色的高領毛衣正是安容與喜歡的那件,言澈穿起來有股nongnong的文雅氣質,像極了安母愛看的韓劇里那種翩翩公子哥,讓人很想在寒冷的冬天里,將雙手覆在他那張有些嬰兒肥的臉上,為他遮風擋雨。“哥,這照片你還有嗎?”安容與問道,他很想要一張來放進錢包里,好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有,之前領了剩余的,大概有個七八張。”言澈稍稍思考后答道,“好像放在某個紙箱里了,晚上收拾時給你找找?!?/br>安容與現在放在錢包里的是在攬翠山上拍的合照,雖然言澈固執(zhí)地認為上面的他太憔悴,但安容與就是覺得他怎么都好看。不過最近合照也多了起來,得找個時間去洗一張確認關系后拍的,有紀念意義。正好錢包也該換新的了,到時候買個能放兩張照片的錢夾,一邊放新合照,一邊放言澈這張兩寸照,簡直完美。回到宿舍后,言澈將證書收進隨身帶的書包里,沒過多久,樓下響起了馬達的轟鳴聲與熄火聲。安容與湊到廚房玻璃上往下看,一個高大壯實的男人從四門猛禽的駕駛位走了出來,后面跟了輛熟悉的黃色Urus,欽不語從副駕駛位出來,正舉著電話。“喂,我到樓下了?!崩吓f的教工宿舍隔音很差,欽不語嗓門不算大,聲音卻直接飄到了三樓。“二哥,抬頭?!卑踩菖c招了招手,得到回應后繼續(xù)說道:“上三樓往左拐,門開著?!?/br>兩分鐘后,欽不語哭喪著臉沖進來抱住了言澈,說道:“小甜心!你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是不敢相信。”安容與立馬把他從言澈身上分開,雖然知道他這個舉動并無任何越界的意味,但就是渾身難受:“二哥,能別隨便抱我媳……咳,男朋友嗎?”欽不語笑著攤手,無奈道:“這是禮節(jié)!你這個死心眼的小孩……沒想到全國名校里面還有這樣的宿舍,搬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