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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沒有師尊沒有父母,什么都只能靠我自己。不偷不搶,你要我怎么活?”鄧十三一愣。他看著藺采昀那雙悲切凄涼的眼,一時(shí)間不知如何回答。藺采昀道:“我想打造一把寒龍臥雪體能夠用的劍,必須要用冰屬性極品玄鐵,可這種蒼藍(lán)秘鐵常年被開源劍宗壟斷,不偷雞摸狗,還能如何!”說到這里,竟是淚盈余睫,眼淚漱漱而下。鄧十三有些手忙腳亂,收起劍來。踟躕好久,才彎腰將蒼藍(lán)秘鐵撿起抱到懷里,道:“這種小事,也不必要哭??傊?,我們先逃出這里再說?!?/br>說完,有些狼狽的朝山下跑去。藺采昀瞇著眼,頓了頓,輕聲道:“……蠢貨?!?/br>鄧十三站在懸崖邊,望著崖底奔流不息的湍急河流,等了一會(huì)兒,拆開師尊寫給自己的信。紫墨散修寫到:“我徒可好?為師見你追蹤的匪首已經(jīng)落網(wǎng),卻不見你歸來,心下?lián)鷳n。若無旁事,速速回歸。”鄧十三看了一會(huì)兒,剛要回答。背后的藺采昀涼涼的開口:“誰給你寫信?”鄧十三身體一震,右手下意識(shí)蜷縮,將信紙捏成團(tuán)狀。“也不用這般緊張?!碧A采昀笑道。鄧十三憤怒道:“關(guān)你什么事?”“怎么,問問也不可以嗎?”藺采昀道:“況且,即便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寫信的人是誰。你父母早逝,只有一個(gè)師父??茨愕哪?,多半是你師尊催你回去,是也不是?”鄧十三捏著信紙的右手更緊了。“快回去吧?!碧A采昀盤膝坐在火堆邊,燃燒的火焰將他的眼眸映得一閃一閃。“我……還沒與你決出勝負(fù)?!?/br>“你打不過我?!?/br>“你再說一遍?!”“再說幾遍都行?!?/br>“王八蛋,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狗命!”言罷,鄧十三舉起拳頭,朝藺采昀那邊沖去。兩人拳腳相接,拳拳到rou,砰砰作響。正打得難解難分,不可開交之際。忽聽得有喳喳聲響。鄧十三一愣,回過頭看。便見一只雄壯高大的酸棗猴,捂著腦袋,淚汪汪地朝鄧十三這邊跑來。邊跑邊委屈的哭叫,到了主人身邊后,指天畫地,嘮嘮叨叨的哭訴著。“什么?”鄧十三怒道:“山下的那群廢物竟敢欺負(fù)你。別怕,我去替你找回場(chǎng)子?!?/br>鄧十三早與藺采昀停了手,這會(huì)兒轉(zhuǎn)過頭來,毫不見外地說:“你和我一起去吧?!?/br>“好啊?!碧A采昀拍了拍衣服,回答道。就在鄧十三轉(zhuǎn)身向前走時(shí),忽覺背后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你!”鄧十三猛然回頭后望,便見一條冰凌軟繩,蛇般朝自己撲來。幸而鄧十□□應(yīng)夠快,朝反方向暴退,沒給繩子綁住。“藺采昀……”鄧十三瞇著眼睛,危險(xiǎn)的說。他剛要撲上去再與藺采昀大戰(zhàn)八百回合,忽見藺采昀唇邊掛著詭異的笑容。鄧十三登時(shí)發(fā)覺不好,后背的汗毛根根豎起。腳下忽然一空,鄧十三雙手抱頭,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片黑暗。當(dāng)腳下觸到實(shí)地時(shí),鄧十三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掉到了一個(gè)充滿落葉的泥洞里。第144章這泥洞只有兩棵樹高,鄧十三提口氣便能離開此地。就在他要沖出泥洞時(shí),藺采昀的臉便出現(xiàn)在洞口。他低頭下望,烏黑的長(zhǎng)發(fā)倒傾向前,一雙如雪似霜的眼睛,笑盈盈的看著自己。“藺采昀,你這王八蛋,背后偷襲我?!编囀R:“快把我放出來!”藺采昀好像沒聽見一樣,道:“這場(chǎng)比斗,是誰贏了?”鄧十三啞口無言,頓了頓才說:“這不算數(shù)!”“呵呵,”藺采昀笑道:“我就喜歡你這幅呆瓜的模樣。”“……”藺采昀右手在泥洞頂輕撫,落下透明的雪幕。他道:“你輸給了我,便在這洞里好好反省幾日。待我心情好了,再將你放出來。對(duì)了,你那猴兒的仇,我會(huì)替你報(bào)的?!?/br>說完這話,藺采昀拍拍眼巴巴看著洞里主人的酸棗猴,道:“走?!?/br>鄧十三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做出吞咽的動(dòng)作,聲音沙啞地對(duì)酸棗猴說:“去吧。”等藺采昀走后,鄧十三坐在洞底,一腿屈起,一腿平放。他的心跳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快,令人費(fèi)解。他也沒想著要沖出雪幕。應(yīng)該說,如果藺采昀想留鄧十三在這泥洞里,那么鄧十三再怎么折騰,都出不去。更何況金丹修士自可辟谷,鄧十三也沒什么著急的。他背靠著冰冷的泥洞,回想起藺采昀的臉,忍不住罵:“這臭小賊……”怪不得,怪不得有那么多姑娘,心心念念,只是想要見他一面。那人果真……鄧十三拿出師父寫給自己的信,一字一句,認(rèn)真寫到:“師尊不必掛念,徒兒一切安好。偶遇寒龍臥雪修士,待將其打敗,便是歸日。”將信傳給師父后,鄧十三便安心等藺采昀回來。這一等,卻等了十五天。當(dāng)鄧十三聽到雪幕上方窸窣聲響,抬頭上望時(shí)。便見一縷刺眼的陽光,從洞口照進(jìn)來,逼得鄧十三睜不開眼。鄧十三瞇著眼睛,仔細(xì)分辨,認(rèn)出了藺采昀的臉。只是他逆著陽光,只能看到黑朧朧的一團(tuán)。“你這家伙!”鄧十三猛地從地上跳起來,道:“這都十五天了,你才放我出來,混賬東西……”卻沒聽到藺采昀一聲回應(yīng)。鄧十三邊罵便從泥洞飛出來,剛一出洞,便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你!”鄧十三瞳孔猛縮,震驚的看著藺采昀。便見他躺倒在泥洞口邊,整個(gè)人近似昏厥。潔白的衣袍上浸滿鮮血,好像是寫意畫上滿樹的梅花。“藺采昀!”鄧十三伸手托住藺采昀的后頸,將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來,“你怎么了?你遇到仇家了嗎?怎么不回來找我?guī)兔δ???/br>藺采昀瞇著眼睛笑,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那樣看著鄧十三笑。過了許久許久,鄧十三才知道。那一日藺采昀不是遇到了仇家,而是替酸棗猴報(bào)仇的時(shí)候,遇到了厲害的對(duì)手。酸棗猴本是只有凍森荒原才有的奇特生物,那人見到酸棗猴頗為吃驚,本想將其逮住??捎种釛椇锷詣偭?,寧死不從,于是放走酸棗猴,想引猴兒的主人過來,一網(wǎng)打盡。抓到藺采昀后,那人逼問藺采昀其他酸棗猴的下落。藺采昀只道自己是無意路過,不知什么酸棗猴,也不知道酸棗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