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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這個計劃。 于是,烏蒂鮮就開心地當(dāng)起了“遠(yuǎn)古紋身師”。 她借來jiejie的青銅針,從包里摸出了一塊黑溪的石墨,一番準(zhǔn)備之后,給這剩下的二十多人,在臉部的不同位置刺上了一些非常邪惡的圖案。 一邊刺,她還一邊恐嚇這些巴焦人。 “這是木迪的印記,今后你們就都是木迪的奴隸了。這印記會時時刻刻監(jiān)視你們,當(dāng)你們做錯了事或者木迪不高興時,你們就會突然死去,在火中化成一片飛灰!” 當(dāng)烏蒂鮮做完了這些事情后,眾人留下了這二十幾個捆好的奴隸,就繼續(xù)趕路了。 而當(dāng)這些奴隸想盡方法,掙脫了繩索回到族中時,他們也親自品嘗到了成為“邪魔奴隸”的滋味。 至于巴焦族的大巫與族長之間的權(quán)利爭奪,也在部族越來越動蕩不安的環(huán)境下,發(fā)生了變化。 然而這一切并不在木迪的關(guān)心之中。他從沒把那些人當(dāng)作族人,如今親人全部去世,他更是徹底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地道的珍貝人了。 有了壯族六個朋友的加入,趕路的過程輕松了很多。 之前中箭的阿黑很快恢復(fù)了健康,之后就開始頻頻對阿烏伸出了黑手。 阿黑是個皮膚黝黑的壯族姑娘,雖然身體線條比銀子等壯漢要柔和一些,可當(dāng)她發(fā)力時,那些平時隱藏起來的肌rou就紛紛露出了真容。 她非常喜歡珍貝族的幾個小孩,其中最招她心癢癢的,就是白嫩的烏蒂鮮了。 于是,阿黑姑娘常常打著照顧阿烏的口號,把人家抱在懷里,抗在肩上,甚至頂在頭上。 對此,阿烏起初是拒絕的。然而,被拒絕的阿黑會瞬間露出一副被負(fù)心男子拋棄了的悲慘表情,讓心軟的阿靜不住給她妹做起了思想工作。 最后,實在不能忍受jiejie的花式語言攻擊后,烏蒂鮮大人認(rèn)命地趴到了美得冒泡的阿黑姑娘懷里。 一直在地面上跟著眾人奔跑的阿紫,忽然發(fā)出一長串“嗷嗷”聲。然后她一邊叫還一邊順著阿黑的衣服,躥上了烏蒂鮮的腦袋…… 烏大人面無表情地把阿紫抓下來,看著她的貓臉道:“你閉嘴?!碑?dāng)她聽不出來阿紫這是埋怨她“有免費車坐,不知還矯情個啥”嗎? 趕了幾天路后,這天晚上宿營時,遠(yuǎn)處的一陣打斗嚎叫聲,突然打破了寧靜的夜晚。 烏蒂鮮被驚醒后,聽了半晌,忽然皺起了眉頭。遠(yuǎn)處那嘶嚎聲中竟然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她扭頭對坐了起來的阿靜道:“姐,是黑毛獸在打架,里面有一頭,我還認(rèn)識?!?/br> 阿靜是知道m(xù)eimei曾經(jīng)變成黑毛獸幼崽被叼走過一次的。于是緊張地問道:“那你不會再被她叼走吧?” 烏蒂鮮搖搖頭道:“不是那頭大的,它那次叼走我是把我當(dāng)她自己的女兒了,后來她女兒回來,我就跑掉了。那邊打斗的是她女兒了。” 阿靜愣了愣,突然問道:“那邊是她mama在打她屁股嗎?” 烏蒂鮮噴笑了聲道:“不是哦,是和另外一頭黑毛獸打起來了……” “打不過嗎?”阿靜躺下來,聽那邊似乎有一方正被揍得慘叫。 “不清楚,不過聽聲音,似乎沒占到上風(fēng)?!?/br> “她mama不來幫忙嗎?” “可能這個女兒又跑丟了……” 姐妹倆正瞎聊呢,四月走過來說道:“大家別睡死了,那邊是黑毛獸發(fā)情了。雖然應(yīng)該不會打過來,不過還是警醒點,可能隨時要換地方?!?/br> “發(fā)情?”烏蒂鮮皺眉道,如果她沒記錯,那位黑毛jiejie嬌嬌可還沒完全成年吶…… 不過就算知道了這事,她也幫不上忙,黑毛獸之間的爭斗,可不是他們這幾個人能參合的。 然而,也許是四月有某種黑鳥的天賦,一直在遠(yuǎn)處的打斗聲,竟?jié)u漸朝著他們宿營的地方來了。 “都起來,把東西收拾下,準(zhǔn)備轉(zhuǎn)移?!彼脑碌吐暟驯娙硕己靶眩€人在夜色中背好行囊,默默離開了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嬌嬌:mama救命啊,這里有變態(tài)臭流氓?。。?/br> 黑毛獸: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獸來救你的,啊哈哈哈哈! 烏蒂鮮:看來這年頭,當(dāng)個黑毛獸也有很多煩惱啊…… ☆、第31章 跨界忽悠 話說烏蒂鮮一行人為了避免被卷進(jìn)黑毛獸的爭斗中, 在夜色的掩護(hù)下,背好了行李, 默默換了地方。 然而不知怎地, 烏蒂鮮竟然從遠(yuǎn)處打斗聲中,聽懂了嬌嬌的幾聲嘶嚎。 她心中猛地一驚,精神體似乎在黑毛獸的嚎叫聲中, 受到了觸動,開始緩緩調(diào)動起她的軀體來了。 她低聲對阿靜說:“姐,糟糕了, 我有點控制不住, 快要變身了?!?/br> 阿靜瞪大眼, 然后轉(zhuǎn)頭跑到四月身邊低語了兩句。 四月微微皺眉, 讓阿靜先回去,自己走到壯族的銀子身邊,小聲說道:“小阿烏肚子痛, 要去拉一拉,你們先走,我?guī)е认聛碜贰!?/br> 銀子有點猶豫,阿黑在一旁低聲道:“在這里拉,太危險了,能憋住嗎?” 四月有點尷尬地?fù)u搖頭,銀子道:“要不我們把阿烏圍在中間,讓她拉……” 四月垂下眼皮道:“那樣她拉不出來,別說了, 你們先走,一會我們就來了?!闭f罷,轉(zhuǎn)身朝阿烏走去。 銀子和阿黑彼此對視一眼,雖然覺得有些古怪,可兩人并沒有去追問,只是帶著大家繼續(xù)朝遠(yuǎn)離黑毛獸的方向走去。 四月走到烏蒂鮮身邊道:“走,我們到隊伍后面去?!?/br> 三個人走到隊伍最后面,阿尾和花七湊過去問道:“怎么了?” 剛才聽到了四月和銀子說話的木迪幫忙解釋道:“阿烏想拉屎。” 烏蒂鮮一腦門黑線地看著三個家伙,瞥了眼假裝看天的四月,也只能認(rèn)下了這口鍋。 就這樣,烏蒂鮮和知情的四月與阿靜,同隊伍拉開了一段距離。 夜色中,雙方距離超過了五十米后,也就看不太清對方具體的情況了。 而烏蒂鮮的靈魂體仿佛知道時機(jī)到了一般,忽然加快了身體的變化。 轉(zhuǎn)眼間,一只黑毛幼崽就出現(xiàn)在四月與阿靜的眼前。 阿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meimei毛絨絨的腦袋,擔(dān)憂的神色中浮出了一絲微笑。 剛才三人就商量好,待阿烏恢復(fù)正常了,三人就跟上隊伍。 然而事情變化得太過突然,黑毛嬌嬌持續(xù)的呼喚聲,終于有了效果。 最近一直在找自己丟失幼崽的黑毛mama循著閨女的求救聲,連奔帶躥地沖了過來。 然而好死不死的是,她跑來的時候,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非常接近閨女的氣息,模糊的記憶中,浮出了一個可愛毛團(tuán)子的模樣?!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