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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佳契合(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他喜悅得止不住顫抖。

認(rèn)真說來,何岸與他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能有什么隔夜仇呢?

又有什么夫妻宿怨,不能在纏綿的親吻里一筆勾銷?

等終于吻得滿足了,鄭飛鸞長舒一口氣,用充滿愛意的目光看向了何岸。但是,當(dāng)他看清何岸的眼神的一剎那,仿佛一盆冰水當(dāng)頭淋下,徹骨奇寒。

何岸根本就沒有動情。

那雙眸子不見一絲星火,生得有多漂亮,就有多死寂。

鄭飛鸞怔了很久,才讀懂了這一種令人絕望的死寂——它不像一截受潮的木頭,今天引不燃,等明天烘干了,總有機會能引燃。它更像一攏早已燃盡的炭灰,燒過了,吹散了,就再也沒有復(fù)燃的可能性。

何岸握住他的手指,輕輕拉過來,覆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微涼的皮膚之下,脈搏正一跳一跳平穩(wěn)地搏動著,單調(diào),枯燥,按部就班,全然不見被愛情喚醒的生機。

怎么回事?

那樣熱烈的親吻,就算是兩個陌生人也應(yīng)該——

“你以前教過我,信息素是不會說謊的,心跳也是不會說謊的,所以……”何岸頓了頓,嗓音格外溫軟,有著不合時宜的柔情,“所以你看,我是真的不愛你了?!?/br>
“何岸……”

鄭飛鸞一瞬臉色煞白。

他動了動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

去年秋天,在那家咖啡廳里,他用自己的心率一票否決了何岸的愛情。

如今場景沒變,人換了位置。當(dāng)何岸把一切都原樣奉還的時候,他終于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那一天,何岸嘗到的是什么滋味。

第四十章

奶茶鋪門前懸著一串風(fēng)鈴,丁零當(dāng)啷隨著風(fēng)轉(zhuǎn),一會兒響,一會兒停,繩上的陶瓷貓咪前搖后晃,勾著爪子要招財。

偶爾幾個游客經(jīng)過,推門進來點一杯奶茶。等待的時候,店長會為他們介紹小鎮(zhèn)里有意思的秘密景點,熱熱鬧鬧聊上一陣子,聊完了,奶茶也就做好了。游客們?nèi)×穗x開,奔赴下一個目標(biāo),誰也不會撩開旁邊的一簾綠蘿瞧一眼。

而在綠蘿后頭,靠窗的位置,何岸正與鄭飛鸞面對面坐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兩個人誰也沒說話。

鄭飛鸞低著頭,左右手肘分開擱在桌上,交叉的十指不自覺用力擠壓著。他眉頭緊鎖,容色沉郁,甚至有一兩分窘迫。

就在剛才,他失去了手里唯一的籌碼,以一種鐵板釘釘?shù)膽?yīng)證方式——他親自提出的,所以不容推翻。

何岸真的不愛他了。

漫長的幾分鐘里,頭腦一片空白,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Alpha是帶著Omega還愛他的自信來到這兒的,他過于偏執(zhí),根本沒做二手準(zhǔn)備,于是當(dāng)那一巴掌凌空抽來,他被打了個如夢初醒。

還要留下來懇求嗎?

還能挽回嗎?

何岸都不愛他了,他再沒臉沒皮地糾纏下去,是不是就像一個跳梁小丑?

Alpha的尊嚴(yán)還擺在底線上,不甘心,也得認(rèn)。鄭飛鸞嚼著苦滋味,心里一遍一遍勸自己冷靜:他經(jīng)歷過太多高壓場合,知道幼稚地捂住耳朵嚷嚷不信改變不了任何既定事實,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什么才是永恒的最優(yōu)解——他必須保持理智,接受這一切,談話才有可能進行下去。談話進行下去了,才有可能找到第二條路。

如果真有第二條路的話。

他思考這些的時候,何岸一直在對面安靜坐著。

璀璨的陽光灑在Omega身上,澄湛的一圈鑲邊,映出了他清秀的輪廓、溫和的眉目。他天性與人無害,即便拒絕了鄭飛鸞,也僅僅是拒絕而已,不懂得得寸進尺,借機去做什么尖酸嘲諷的事。

“他……戴逍,對你好嗎?”過了很久,鄭飛鸞才艱難地說了第一句話。

何岸點點頭:“嗯,挺好的?!?/br>
“那他為什么不標(biāo)記你?”鄭飛鸞放心不下,又或許是醋意太濃,總覺得戴逍對何岸不夠認(rèn)真,“你是個Omega,身上沒有Alpha的標(biāo)記,他不怕你出門被欺負(fù)嗎?”

何岸淡淡笑了:“不是他不肯標(biāo)記我,而是我……不能被標(biāo)記。”

鄭飛鸞眉頭一蹙:“什么意思?”

“我這兒……”何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后頸,“這兒只要咬下去,就會碎的。”

鄭飛鸞聞言,猛地愣住了。

他竟然忘記了。

何岸的后頸植入了人工性腺,那是一組精巧而脆弱的機械,不像原生性腺,血rou鮮活,被咬傷了還能自愈。那東西……只怕Alpha的犬齒一口下去就要支離破碎。

“抱歉?!?/br>
他斂了斂眼眸,低聲說道。

關(guān)于去年那場手術(shù),鄭飛鸞其實知之甚少,還一直以為只是普通的微創(chuàng)手術(shù),清潔,可逆,沒有后遺癥。今天何岸提起來,他才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他按了按僵硬的指關(guān)節(jié),深吸一口氣,問:“除了這個,還有別的麻煩嗎?”

多希望答案是沒有,這樣,負(fù)罪感才能輕一些。

但何岸說:“算是有一些吧。”

鄭飛鸞立刻意識到不妙:“有什么?”

他的Omega是個隱忍慣了的人,小病小痛那些,但凡咬牙熬得過,向來都咽進喉嚨里,絕不在人前露一分跡象。能讓何岸開口說“有一些”的,必定不是什么小麻煩。

鄭飛鸞的神經(jīng)緊繃起來,生怕聽到自己承受不了的答案。

何岸卻挺平靜。

他看了一會兒窗外陸續(xù)經(jīng)過的背包客,轉(zhuǎn)回目光,輕聲說:“我現(xiàn)在沒有發(fā)情期,沒有情欲,以后……大概也不能生孩子了?!?/br>
鄭飛鸞駭然失色:“為什么會這樣?”

聲音都跟著變了調(diào)。

何岸微微擰眉:“你給我選手術(shù)的時候,什么都沒看嗎?”

“……”

鄭飛鸞啞口無言。

當(dāng)時他急于擺脫尋偶癥,給江祁下了一道死命令,讓他去找一種能切斷信息素關(guān)聯(lián)的手術(shù),要求只有一個:效果徹底。至于手術(shù)帶來的后遺癥,江祁沒說,他也就沒問。

所以直到今天,他都不了解性腺置換術(shù)的后果。

何岸輕輕嘆了口氣。

心里仿佛被戳了一個小孔,從前淤積的一大團怨氣,想怪罪鄭飛鸞狠心、絕情的那些,都一絲絲無力地流走了——鄭飛鸞對他談不上狠,真的談不上,他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資格“享受”鄭飛鸞的狠。他迄今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源自鄭飛鸞的“不在意”。

不在意。

多么輕飄而涼薄的一個詞。

他拿起桌上的裝飾小玩偶,一邊擺弄,一邊慢慢地講給鄭飛鸞聽。

那項性腺置換術(shù),并不是為了更改信息素類型而專門設(shè)計的,或者可以這么說:更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