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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瞥了眼俠客,吞了吞口水。他聞起來雖然沒有庫洛洛好,但湊合一下的話…… 也是能勉強填飽肚子的吧? “想也別想。”明明一直在看書的庫洛洛突然出聲,嚇了古屋花衣一跳。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又知道了?” “表情太蠢,想猜不到都難。”庫洛洛似笑非笑。 “他打不過我。” “你指一對二?” “嘖。”古屋花衣忍不住咂咂嘴:“真護短?!?/br> 頓了頓。 “你說萬一我哪天一不小心,把幻影旅團團長和團員的身份說出去……” 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兩道灼熱的視線。 死一般的沉寂在三人中蔓延開來。 庫洛洛和俠客都收起了笑容,一眨不眨地盯著古屋花衣,等待她下面半句話。 只可惜,銀發(fā)少女說完這句話之后,就繼續(xù)低頭盯著火苗發(fā)起呆來,好似剛剛那句話只不過是她睡著了隨口冒出了囈語而已。 一時間,氣氛靜謐的可怕。唯有腳邊的篝火依舊在奮力地燃燒,時不時蹦出幾粒火星,發(fā)出好聽的噼啪響。 “俠客你殺氣太重了,跟你家團長好好學學?!弊罱K還是古屋花衣先打破了沉寂,她掀了掀眼皮,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要知道,挑釁對我沒有用啊,來點實際的唄~” “你……”俠客炸毛。 庫洛洛抬手攔住他,隨即看向古屋花衣:“你這才是挑釁吧?!?/br> 后者不置可否地聳肩:“你是不是暗戀我,為什么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庫洛洛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最終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你猜?” “那猜對了你讓我……” 庫洛洛打斷她:“你從哪兒知道的幻影旅團?” 古屋花衣笑了,也回了他倆字:“你猜?” “……” 時至此刻,兩人所有的籌碼這才真正都擺放在了臺面上。 而這場交易,也在兩人有意無意的推動下,走到了一個不得不接受的境況下。 當然,在場都是聰明人,而聰明人都會明智地給自己留下最后一條底線。 比如說古屋花衣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以及,幻影旅團的真正人數(shù)。 如果底線都暴露了,那可就真什么可談判的價值和余地了。 古屋花衣和庫洛洛深諳此道,所以在保留自己底線的同時,也都在盡量避免觸碰到對方的底線。其實與這種人打交道,利益往往才是最大化的。 實在不行,宰了便是——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 聰明人的默契,說來也是挺可怕的。 “其實,我之前有考慮……”庫洛洛慢悠悠開口:“邀請你加入旅團?!?/br> “去旅行社當導游?”古屋花衣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我沒興趣。” 俠客:“…………誰告訴你幻影旅團是旅行社?” “是……”古屋花衣張了張嘴,差點就把金的名字給暴露出來。 好在她反應(yīng)及時:“你套我話?” “……” “以為我會上當?”花衣少女嗤笑:“你的智商跟你家團長一樣?!?/br> “……” 這話究竟讓他從何反駁。 “不過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庫洛洛出聲打斷兩人的交流,或者說是打斷古屋花衣單方面的欺壓行為。 “真難得,你變機智了。”古屋花衣面無表情地說著恭喜。 她當然知道庫洛洛為什么改變主意,把一個時時刻刻惦記著自己脖子的家伙放在身邊,腦殘才這么做。 與之相對的,古屋花衣也絕對不可能加入什么幻影旅團。用她的話來說就是,還不想把自己賣的太徹底。 “既然你改變了想法,那最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最后皆大歡喜的提議?!?/br> “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拒絕的?!睅炻迓咫p手交叉架住下巴:“我可以幫你強行打開精孔?!?/br> “哦?!惫盼莼ㄒ曼c點頭:“……精孔是啥?” “……” “給說詳細點唄?” “……” 如果此時面是張桌子而并非一堆篝火的話,庫洛洛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掀翻了它。 你特么連精孔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討論念?。?/br> 你特么還有臉點頭?。?/br> “要不要我從頭講給你聽???”庫洛洛難得露出一副死魚眼。 “這敢情好!”銀發(fā)少女連連點頭:“不過念的系統(tǒng)啥的就不用講了,這些我知道?!?/br> “那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說……精孔之類的?” 庫洛洛深吸一口氣:“打開精孔你才能學會念。” “早說啊,e on baby let’s go!”古屋花衣躍躍欲試。 “什么意思?” 古屋花衣頓了一下。 “…………那不重要總之快來就對了?!?/br> 興致勃勃的古屋花衣并沒有忘記問庫洛洛交換條件是啥,對方的原話是‘等你堅持下來再說’,古屋花衣想了想,舉得自己并不吃虧,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反正那時候她經(jīng)學會了念,如果對方要求苛刻就直接跑路。 什么?你說信譽?那是啥玩意? 你跟強盜頭子講信譽,怎么不問問他跟不跟你講啊? 但古屋花衣還是小瞧了庫洛洛,也小瞧了那所謂的‘強開精孔’究竟有多強。 你要問她現(xiàn)在有什么感想,她一定會回答:咬死庫洛洛。 不過她現(xiàn)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自己渾身就像要裂開一樣,痛得恨不能去死。古屋花衣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所有的能量在順著汗毛孔,爭先恐后地往外冒。 她記得之前在臨床課上學過,人的疼痛程度可以分成十個等級,最痛的是神經(jīng)痛。當時他們還就神經(jīng)末梢對疼痛的敏感程度寫了一篇論文,現(xiàn)在看來,古屋花衣只覺得自己真是圖樣圖森破…… 神經(jīng)痛算什么,每一個細胞都在痛才是真要命! 所謂眼睜睜地看著生命在流逝,大抵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偏偏庫洛洛還在一旁火上澆油,說什么如果不在短時間內(nèi)使外散的氣穩(wěn)定的話,就等死吧。 古屋花衣痛苦地蜷縮在地上,連罵娘的話都沒力氣說。只能惡狠狠地沖他比了個中指,借此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 “哦對了,天快亮了?!睅炻迓逵旨由弦痪洌骸翱忌鷷懤m(xù)增加,你這種狀態(tài)……后面不需要我詳細說了吧?” “……”古屋花衣試圖用眼神殺死他:你丫一定是故意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br> 我屮艸芔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古屋花衣終于覺得周身的氣散去得越來越慢,劇痛也早已令她麻木。她嘗試著將它們凝聚在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實踐起來居然還挺簡單。 至少比庫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