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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不對,這包房訂錯了,我去換?!?/br>許斌知道剛在自己失態(tài)了,這時候再表現(xiàn)得太在意細(xì)節(jié),容易讓人瞧不起,于是他說,“沒事,就這間吧。”但是逞強(qiáng)一時爽,受虐火葬場啊。許斌往包間一坐,燈光一暗,音樂一起,眼前就他媽跟過電影似的,一幕幕,一場場,他和謝信澤曾經(jīng)的恩恩愛愛,最后的糾結(jié)和不解,給他折磨得,沒用別人勸,自己就開了啤酒對瓶吹。一連吹了六瓶,看得朋友們都害怕了,趕緊勸,但勸不聽。朋友們就商量,不能這么喝了,再喝要出事,于是,歌也不唱了,要送許斌回家。許斌連吹六瓶啤酒,此時眼前發(fā)花,腳下打晃,其實他平時酒量很好,這六瓶根本不在話下,但今天他心情不好,喝得又急又快,很快酒勁兒就上來了。被人攙著往外走,朋友問他住哪里,要送他回去。迷迷瞪瞪的,許斌就報了他和謝信澤同居的公寓地址。進(jìn)了公寓,朋友又幫他找了水喝,擦了擦臉,看他沒大事之后,便都走了。朋友一走,許斌迷迷糊糊的起來去洗手間放水,一解開褲門,差點尿洗手池里,這才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里的陳設(shè)不對,不是自己那間小公寓。尿了個尿,洗了把臉,許斌這才發(fā)現(xiàn),他又回到和謝信澤住的房子了。這個房子對于他來說,就像是個魔盒,他一到了這兒,腦子就不聽使喚。坐在沙發(fā)上,他想著那天和謝信澤說分手時候的情形,心里疼得受不了。他也想過,要是倆人不談婚論嫁,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是不是能把日子繼續(xù)下去,這樣自己也不用這么鬧心,這么想他了!要他媽什么未來?。恳膊皇怯辛撕⒆?,怕成了私生子,一個大老爺們,追人后面逼婚,真他媽有?。?/br>睡得開心不就行了,結(jié)什么婚結(jié)婚!見什么父母見父母!好好的日子,讓你這個傻逼給過得稀碎!許斌一邊坐沙發(fā)上哭得大鼻涕泡都出來,一邊想謝信澤想得撕心裂肺。他實在受不了了,兩人分手第五天,他還是沒忍住,給謝信澤打了個電話。健身房里,謝信澤正在瘋狂的打著沙袋,汗水順著頭發(fā)直往下滴,忽然放在一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立即失了穩(wěn)重,抖著手接了起來。電話那邊,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只是一接通,就是聲嘶力竭的哭腔,“謝信澤,你個王八蛋,老子想死你了。”抱住蕩來蕩去的沙袋,謝信澤穩(wěn)住狂跳的心,問道,“你在哪?”“你說我能在哪?”“你別走,我這就過去?!?/br>第三十四章謝信澤趕到公寓門口的時候,試了試密碼鎖,竟然打開了,看來許斌沒換密碼,這讓他心里好過了一些。門一開,他都沒來得及把玄關(guān)的燈按開,就被人給抱住了。雖然許斌一身酒氣,但謝信澤根本沒舍得推開他。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連句話都沒顧得上說,唇舌便纏在了一塊。黑暗里,他們互相摸索著對方,毫無章法可言,許斌更是心急,甚至扯掉了謝信澤的襯衫扣子。謝信澤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把許斌連摟帶抱的拖到客廳地毯上,壓在身下啃咬。他倆都喘得厲害,聽著彼此的呼吸像是猛獸。耳邊如鼓的心跳聲,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許斌一邊被謝信澤啃吻,一邊抖著手去解對方的皮帶,終于把謝信澤扒干凈之后,看到對方要起身去柜子里找套子,他才啞聲說,“別找了,都讓我吹氣球了?!?/br>謝信澤:“……”把人拽回來,按在地毯上,許斌就騎了上去,他呲著呀,惡狠狠地威脅,“你他媽要是敢射在里面,我就把你廢了?!?/br>謝信澤沒說話,他用吻堵住了許斌的嘴,而久違的溫暖和緊致也讓他失了分寸,回應(yīng)許斌的只有強(qiáng)有力的打樁。這次,許斌一聲都沒吭,他咬著牙不出聲,但到了最后要釋放的時候,手腳和下面卻緊緊的纏住謝信澤,根本不讓他退出去,同時照著他結(jié)實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那是錐心的疼,但謝信澤只是皺了皺眉。然后許斌便感覺到一股熱液灌進(jìn)了身體里。他沒有踐行剛才說的話,不過也沒有任何事后的溫存,他推開謝信澤,自己站起身扶著墻進(jìn)了洗手間。謝信澤去敲門,許斌隔著門沖他喊,“今天喝多了,以后我再他媽給你打電話,你別接!”謝信澤:“……”把剛才在樓下便利店買的醒酒飲料放在茶幾上,謝信澤對衛(wèi)生間里的人說,“茶幾上有醒酒飲料,你喝點,免得明天頭疼。”然而衛(wèi)生間里沒有人回應(yīng)他,只有花灑流水的聲音。許斌已經(jīng)在里面待了半個多小時了,謝信澤確信他沒事兒,估計只是臉皮薄,不想出來,不過他更沒臉見對方。估計自己不走,許斌今天就得在衛(wèi)生間里睡下,謝信澤覺得,自己還是先走比較好。隔著門,他跟許斌交代了一聲,里面只回了個,“唔”。謝信澤聽到這有點可愛的聲音,忍不住想笑。其實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是兩個人單純的在一起,他和許斌之間永遠(yuǎn)都不缺乏快樂和愛意。然而世間沒有桃花源,誰又能拋開一切,不管不顧呢。謝信澤嘴里涌上苦澀的味道,他沒再說什么,離開了公寓。聽到房門落鎖的聲音,許斌仰起頭對著花灑使勁搓了一把臉。謝信澤可能不知道,他接到許斌的電話,匆匆忙忙跑出去的事,沒有逃過虞夫人的眼睛。誰能讓一貫沉穩(wěn)的兒子如此慌亂?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虞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小看了那個小土鱉,看來計劃必須馬上施行了,她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給趙總撥通了電話。而她的電話剛掛斷不久,趙大佬又接到了謝信澤的電話,這讓他對虞夫人的辦事手腕敬佩不已,看來她真的說服了自己兒子。謝信澤給趙總打電話,確實是商量競標(biāo)和電網(wǎng)的事兒。但絕不是因為虞夫人從中斡旋,其實,虞夫人根本還沒來得及找他說這件事。他之所以主動聯(lián)系趙總,是這些天來他反復(fù)權(quán)衡的結(jié)果。如果想回到香港,回到大宅,地標(biāo)項目勢在必得,至于電網(wǎng)的利益,他只能忍痛割愛,這是他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以前,他還在為眼前利益的得失猶豫,但是有了和許斌分手的事情之后,尤其是經(jīng)過昨天的分手炮之后,他更明白的看清了前路。他離不開許斌,他對他的感情,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