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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你了?!壁w越之難得好心,放開了蘇澤言,索性無事,合衣躺在他旁邊,閉目養(yǎng)神。也許是身邊人睡得太香,難以入眠的趙越之眼皮越來越沉,漸漸睡了過去。天色微亮?xí)r,越睡越冷的趙越之扯過被子,連著被子里的人也一起樓到了懷里。早上蘇澤言一睜眼就見到讓他感恩涕零的少主和他躺在一張床上,還抱著他。蘇澤言揉了揉眼睛∶“還在做夢嗎?”狠勁的掐了一把大腿∶“嘶,疼”“少主怎么會在我床上?”蘇澤言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少主夢游。”據(jù)說夢游的人不能叫醒。他急忙閉上眼睛,等著趙越之自己醒來。日上三竿,趙越之從沉睡中醒來,這是他從記事開始,有史以來第一個好覺,香甜的睡眠一直是他可望不可及的。雖然他睡得很沉,但他一直都知道懷中有一個溫暖的身體,并非女子那般,溫香軟玉。這種溫暖圍繞在他周遭,令他安心。看了眼還在努力閉目裝睡的蘇澤言,心里不可思議的想著,這小傻子比安神湯還好用。蘇澤言瞇縫著眼睛,看到趙越之披衣起身,準(zhǔn)備離開,不知道怎么心里有點(diǎn)空落落的,他也不知什么緣由,從前他和李小胖睡一張床,在天冷的時候也會擠在一起,互相取暖,但起床后,從來沒有空落的感覺。趙越之推門要走的時候,偶爾一撇,發(fā)現(xiàn)蘇澤言已經(jīng)睜開眼了,眼神迷茫,還帶著委屈。這種神態(tài)突然讓他聯(lián)想到惡霸欺負(fù)良家少女,再想到他昨晚確實(shí)抱著人睡了一晚上,雖說大家都是男的,但他心里還是起了那么點(diǎn)別扭的愧疚感。蘇澤言眼睜睜瞅著他英明神武的少主,落荒而逃,嘆氣道∶“老天給你開了一扇門,就會給你關(guān)上一扇窗。”完美代言人的少主居然是個夢游癥患者。小滿沏好茶放到趙越之手邊,觀察了一陣,她發(fā)現(xiàn)她家少主今天很不對勁,時常走神。早上不禁沒用蘇澤言伺候,還讓他去街上溜達(dá),給了許多錢,還讓他挑喜歡的東西買。這哪里是對待敵人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她的態(tài)度才是對待敵人正確的態(tài)度,少主對蘇澤言也太慣著了,不,是寵著。“少主,你也太寵著蘇澤言了吧,他才來幾天,還沒到一個月呢,你今個給他那些錢比他月例銀子都多?!毙M十分不滿,一不留神順嘴說了出來,說道一半反應(yīng)過來,及時剎住。趙越之面目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今天精神飽滿,但不知為什么老走神,做事完全不在狀態(tài),正煩著呢,聽到小滿的話,面無表情道∶“什么時候輪到你質(zhì)疑我了?!?/br>小滿慌忙跪倒∶“是屬下僭越了,屬下再也不會了?!?/br>趙越之冷淡的瞟了她一眼,低聲道∶“下去吧?!?/br>小滿∶“是”蘇澤言顛了顛頗重的荷包∶“少主這是要收買我嗎?”怕我把他有夢游癥的事說出去。我蘇澤言可不是那種小人∶“少主,我會守口如瓶的?!?/br>他正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忽感肩頭一沉,心內(nèi)暗道∶“光天化日,有人打劫?”“盟主,你跑哪去了,老夫找了你好些日子了”蘇澤言∶“五長老”一扭頭,果然是五長老那張笑的滿臉褶子的臉∶“五長老,你怎么會在這?”五長老嘆氣∶“你走了之后,小六也走了,我不放心你們倆,就出來找你們?!?/br>“小六也走了”蘇澤言大驚,不會是找他要銀子的吧,以小六的暴力,一頓好打他是逃不掉的∶“他走的時候……說什么了沒有?”試探道∶“他情緒怎么樣,脾氣暴躁嗎”“哎呀,我也沒注意,好像氣沖沖的就走了。”在蘇澤言臉上梭巡了一圈,心道∶“魔教的伙食果然好,小澤言在魔教那個小崽子家都吃胖了,小臉也白了,魔教比正道養(yǎng)人吶?!?/br>又想到小六也讓另一個魔道小崽子拐跑了,納悶,為什么他養(yǎng)的和他認(rèn)定的都被魔道那幫崽子看中了。“一定是自己教育有方,他們倆才會如此搶手。”魔道這兩個心思叵測的小崽子,拐跑他的兩個孩子到底是為了什么,魔教少主哪里他倒是能猜測出一二,左右不過是因?yàn)闈裳允俏淞置酥鳎肽脻裳赃@個身份做些文章。那個左護(hù)法豐宇,拐走小六,他就猜不到是為什么了,總之,等時機(jī)適合,他就會把兩個孩子帶回去,魔道那兩個崽子別想打如意算盤,只要他活著,就不會讓任何人坑害他們倆。大長老那個老匹夫,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剛愎自用,越是這樣的人越好對付。若是他猜測是真,那另外一個人才是棘手,他沒有把握在收拾好殘局后還能安然無恙。這兩個孩子都沒經(jīng)歷過坎坷,一旦遇見心計(jì)深沉的人,指不定就會上鉤,成為別人案板上的rou。雖說正魔敵對,非常時期,把兩個孩子放在魔道,遠(yuǎn)比待在武林盟安全。即使魔道知道了兩人真實(shí)身份,他們對魔道還是有利用價值,不會立刻要了他們的命,而在武林盟,那些人一旦下黑手,他又來不及護(hù)持,兩個孩子必定喪命。這也是他明知道趙越之把蘇澤言騙走了,也沒出面阻攔的原因。“澤言啊,你這些日子去哪了?”五長老明知故問。“我去了一個大戶人家做活,給他們家少爺當(dāng)書童”蘇澤言眉飛色舞的把趙越之夸了一遍,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五長老聽后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當(dāng)初的決定真的對嗎?小澤言對魔教那個小崽子也太崇拜了∶“這可不行,他得搞點(diǎn)破壞,讓澤言知道那個魔教的小崽子不是個好東西?!?/br>大戶人家的少爺趙越之此刻正一臉黑線的抖掉書里的餅皮∶“蘇澤言,看你回來我怎么收拾你。”第十章蘇澤言一激靈,怎么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澤言,你和哪家少爺無親無故,他為什么對你那么好呢”五長老和蘇澤言并肩而行,循循善誘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必定是有所圖”“是啊”蘇澤言偏頭看五長老,問道∶“長老,你為什么要對我好呢,我什么都不會,還讓我當(dāng)盟主,你圖我什么呢?”一不小心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的五長老干咳兩聲,心道∶“小東西反應(yīng)還挺快?!?/br>“咱們投緣啊,我一看見你就想起……”“想起什么?”蘇澤言歪脖看著他。哎,沒法編了,想起誰,他無兒無女,只有一個義子小六,自然不能說想起自己義子了。蘇澤言∶“我和少主也投緣……”“噓”五長老環(huán)視周遭,確定附近沒有武林盟的人,才長出了一口氣∶“你不能叫他少主”堂堂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