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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瘋狂游戲(真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涼的雙手接替嘴巴的工作,我?guī)缀醣凰麎撼梢粋€恐怖地角度,那快感卻沒有絲毫減弱,直到他咬著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很爽吧?那他媽的也小點聲叫床——真想把所有人都鬧起來?!”

就在這一剎那,我很丟臉的在他手里瀉了,噴射了一道又一道,足足持續(xù)了一分鐘。

腦中已經(jīng)是缺氧似的空白,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掀開被子,劇烈地喘息起來,就在這時蕭峰又欺了上來,低頭賭住我的嘴,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腥檀味道在我和他唇齒間彌漫開來,熱浪席卷,我只覺得腦中一片充血,羞恥感使我別過頭,擺脫他的糾纏,低聲罵了一句他媽的。

他笑了,我忍不住回頭怒視,卻被他的笑容震住,他的雙眼在濃黑的夜色里是那樣的光華流轉(zhuǎn),璀璨晶亮。

我在這一瞬間,有了片刻的失神。

其實我和他,說到底,也就是互相充當了對方的右手,去執(zhí)行一個本來不可能的任務(wù)。我卻不知道,為什么從這個背德的情欲游戲中,我卻有那么多的快感。和女人做完全不同,我沒有任何責任任何義務(wù)更沒有任何退縮,想要就要,肆無忌憚——男人永遠都最明白男人需要的是怎樣的愛撫和快感,更何況,蕭峰與我,都算是久經(jīng)沙場。即便已經(jīng)過了三天,我依然在回味那晚的激情。

我盯著自己的右手看了很久,直到另一只手在我面前死命晃悠:“阿祁!你發(fā)什么愣啊!”

我堪堪回神,一把打開他的手罵道:“誰發(fā)愣了?!?/br>
徐然笑嘻嘻地偏頭說:“阿祁,你不對勁啊,剛才起就盯著你的右手死命看,干嗎?看手相啊,張半仙?”

我毫不客氣地再次抓爛他精心打造的發(fā)型:“去去去,我是半仙就不來趟這混水了?!?/br>
可以說美術(shù)系是整個學校里最西化的學院,所有關(guān)于西方的思潮從性解放到消滅處女再到虛偽的小資情節(jié)都學了個囫圇吞棗。據(jù)說從建系起,就開創(chuàng)了圣誕舞會這個陰陽怪氣的傳統(tǒng),妄想遏止住大家墻內(nèi)開花墻外香的勢頭,堅持肥水不留外人田,堅定地支持第一任院領(lǐng)導關(guān)于催發(fā)系內(nèi)男女體內(nèi)荷爾蒙分泌的正確指導。估計第一界舉辦地頗為成功,不少學生彌補了受傷而空虛的心靈,再次青春煥發(fā),令領(lǐng)導們大有成就感,之后年年如是,只有文革時停了六七年,據(jù)說那時候改為所有領(lǐng)導即學生代表集體朗誦沁園春-雪。

我張祁怎么說也是個社會主義好青年不是,怎么能被這種資本主義流毒侵蝕?所以堅決不去,奈何左右兩個小人死命對我精神洗腦,終于和平演變自我解體,被徐然王毅死拖了來,參與這個全民造愛運動。其實王毅拖我來情有可緣,他家小麗要上新東方,沒空領(lǐng)略他的舞臺風采,他傷心失意之余,只好拉我來當墊背的,可徐然也死命拉我來就說不過去了,難不成他還想和我跳???!

院多功能廳還是挺豪華的,夠的上上面那班人腐敗的標準,新生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玩意,不免有些躍躍欲試蠢蠢欲動,就算我們院里的女生多屬印象主義,男生們——特指目前還沒法花開并蒂的孤獨少年們,頓時有了成為新時代莫奈的勇氣,不一會,倒也是將舞會的氣氛吵的紅紅火火。

我坐在位子上咋舌看著王毅和另一個女生跳的起勁,仿佛瑞奇馬丁附身,一下子把新東方的小麗忘到爪哇去。

“你怎么不找人跳?。磕憧慈送跻?。我以前都沒看出這小子這么有花心的資本?!蔽议_了罐可樂遞過去,徐然接了,撇嘴道:“找誰???把兄弟撇下與狼共舞我才不做?!?/br>
我樂了,感情他要在這舞會上陪我一晚上啊。“那你這么死拖我來干嗎?”

他喝了一口可樂,才緩緩說道:“阿祁我希望你開心點。出來轉(zhuǎn)換轉(zhuǎn)換心情也好啊。你這些天都沒怎么理我們……”

我過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想安慰我呢,原來我應(yīng)該還處在失戀的狀態(tài)下,覺得了無生趣,悵然若失啊?!靶∪蛔幽氵€真是……”我又想感動又想笑,“你看哥我象是會為了個女人失落的人嗎?小弟弟一個還安慰我?”我又習慣性地抓他頭,玩的不亦樂乎。

他頓了一下,也就愣我玩去:“那你這兩天怎么都沒來找我?打你電話也常關(guān)機?”

我不由心虛,臉一紅,掩飾地罵了句:“哪有。你他媽就是多心。我好的很,啥事沒有!”

這兩天我都和蕭峰撕混在一起了,哪還記得其他的事。

我兩只眼全場亂瞄,蕭峰正和一個足以包攬后年雅典奧運柔道組冠軍金牌的女生跳舞,我不禁啞然,蕭峰是我們班班長兼學生會副主席,所有兩委工作他好象都插了一腳,這個緊要關(guān)頭要充分發(fā)揮組織的優(yōu)越性與主動性,充分照顧弱勢群體的利益——就沖他這么勉為其難還要身先士卒共赴國難我也得對他說個服字。他這收買人心還真是貫徹的十分徹底。一曲終了,我看見一直作壁上觀的吳亭亭下了舞池,走向蕭峰。我感到身邊徐然的身子一僵:“阿祁?!薄趺幢任疫€敏感啊。說一點不難受是騙人的,吳亭亭這樣做等于當眾讓我沒臉,我多少還是有點不是滋味?!澳腥四玫钠鹁鸵诺南?,你瞎cao心什么?蕭峰還不一定看上她了呢?!?/br>
徐然不說話了,悶頭喝水。

蕭峰帶著吳亭亭轉(zhuǎn)了幾圈,面對我的時候,突然勾起嘴角沖我邪邪一笑。我哼了一聲,別過頭和徐然搭話。沒一分鐘,他就放開吳亭亭,對她說了幾句什么話,走下舞池,轉(zhuǎn)向我這個方向走來。我分明看見她的臉在這一剎那變的慘白。他在我面前站定,笑的就象一個領(lǐng)導在視察工作:“張同學啊,你怎么不下場跳呢?”

我愛理不理:“不想跳?!?/br>
“那你們在聊什么這么開心?”他笑的更假了。

我故意湊近徐然:“小然子,你告訴他,我們剛才在聊什么?”

徐然有些緊張,他顯然以為我和蕭峰的劍拔弩張針鋒相對是為了那只母孔雀。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啊?!?/br>
一只手悄然伸過來,在我的腰部不輕不重地一掐。我一凜,全身的毛孔不由地松開,扭頭警告地橫了他一眼。沒想到他臉上還是那副乖乖學生的表情,一臉平靜。

偽君子。我暗哼。沒想到那只手變本加厲地摸索而上,在我的腋下腰側(cè)極富技巧地流連不去,我呼吸急促起來,他還真敢!就算這里光線陰暗,他選的角度也恰到好處,要是徐然發(fā)現(xiàn)了——

他站在我身后卻突然彎下腰,對坐在對面的徐然一笑:“你們哥兩說梯己話呢,不告訴我?!那就算了。我不自找沒趣?!?/br>
灼熱的鼻息一道道打在我的肩窩,我微微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知道還不走?!?/br>
“好啊?!彼Γ冻龅K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