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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顆顆的汗水,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想得不久前才獲得滿足的下身又熱了起來。「那個......」被他盯得感到有些不對勁,他狐疑地小心開口。「請問......」「文淵,你怎么一直站在門外,外面的是誰啊?」已經洗完澡的情人猛地從他背后攔腰抱住他,然后探出半個頭來。兩個男人親昵而且都是半裸的畫面讓屋外的男人目瞪口呆,但馬上覺得很失禮,便很快收回了訝異的表情。「咦,不認識的人,你是誰???」「找是華升電器的業(yè)務員柯一鳴,我找夏敬夏先生?!?/br>「我是屋主,可是這里沒有這個人哦,你是不是敲錯門了?」「咦?」男人聽完后吃驚地看了看旁邊的門牌,「這里不是B棟七樓709號房嗎?」「錯了哦,這里是七樓沒錯,不過不是B棟,是A棟。」「啊,這......我真是......真是對不起,我居然敲錯門了,真不好意思,打擾到兩位了,我這就離開。」男人十分抱歉地朝他們鞠了一個躬后,便慌張地離開了。「瞧他滿頭大汗,一定是被太陽曬昏頭了才會走錯樓......」徐文淵的情人一邊念著一邊把門關上,把徐文淵望著某處的視線給擋住。情人再次抱住徐文淵,把吻一個一個地落在他的身體上,不久后,他驚奇地發(fā)現徐文淵的下半身已經硬了。「剛剛不是才做過嗎?」情人抬起頭魅笑著,「你的精神真好?!?/br>說完后,他的情人吻上他的唇。徐文淵抱住他,心底莫名產生的欲望讓他難以控制,情人帶著沐浴液的體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別的......更能平息這股躁亂情緒的......「文淵!?」徐文淵突然發(fā)狂般地把他按在墻上,扯下浴巾后就把腫得厲害的分身直接插進去,然后劇烈的抽動著,就像發(fā)情的野獸,不顧一切的,不受控制的,占據,侵犯。「啊......啊......文淵......」他的情人被他弄得嬌喘連連,但徐文淵盯著他的深沉目光卻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個人,那個笑容被陽光照射得刺眼的男人。那時候,空氣似乎柯一股咸咸的,奇特的味道,似乎是汗水被陽光蒸發(fā),然后飛散在空氣中的味道,不知為何,讓他干渴、發(fā)熱,視線也變得模糊......那一刻,他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瘋狂。瘋狂的想要得到一個人。占據、侵犯。讓他成為自己的。瘋狂的。不止一次,一次接連一次,用力地占據、侵犯著身下這具讓自己瘋狂的身體。「唔......唔......」因為不聽話,所以雙手被他捆在了床頭,原本要咬住嘴想忍住的聲音早已按捺不住一聲聲逸了出來。但是他的唇已經被自己咬破,腫著滲著血。他稍嫌冷酷地看著這一切,沒有半點憐惜的狠狠地侵占他的身體,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連他自己都忘了已經在他體內宣xiele幾次,他火熱的內部已經被他的體液充滿,每一次抽動都會帶出許多jingye,然后在個斷的*時,發(fā)出好聽的,引誘人的水漬聲。最后一波劇烈的抽動后,隨著一陣抽搐,他再一次射在了他的身體里。等到他離開他的身體時,他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tài),微微睜著的眼睛目光迷離,身體變得無力地躺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他傾身含住他帶著血腥味的唇,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里,卷起他柔軟的舌頭含住吸吮然后用牙齒輕輕地咬,接著放開,退回來用同樣的方法對待他的雙唇,直至自己完全滿足。他找來繩子把他的雙腿分開,各自綁在床尾兩邊的柱子上。他離開了又回來,手上拿著一個玻璃杯,杯子里裝滿了冰塊。他把杯子放在床頭,取出其中的一塊冰,放在自己嘴里含了一下取出,直接塞進了雙唇被咬得紅腫的人的嘴里。「唔......」突然襲來的冰冷刺激讓他想把嘴里的冰塊吐出來,但是他扣住了自己的下巴,迫他合上嘴。他無奈地含住把口腔凍得刺痛的冰塊,他以為會一直這樣,直至這塊冰完全融化,但只過了一分鐘左右,這塊冰被他取了出來。冰冷的刺激從脖子一直延伸到胸膛,從他嘴里取出的冰冷被他拿著貼著他的身體一直往下,然后在他的rutou停留,不斷地在上面摩擦。「唔......」好冰--他顫栗著,咬牙承受著這種刺激。當他兩邊的rutou都被凍得硬起并紅腫時,冰塊才繼續(xù)往下、往下......在肚臍處轉了一圈,沉入那片黑色地帶,順著已經數次發(fā)泄后再沒辦法站起來的男性象征的形狀到達頂端。「嗯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冰塊的寒冷刺激著,他的身體在床上用力地彈了一下。「很棒,對不對?」在他耳里宛如惡魔的呼喚的聲音伴隨著醇厚的笑聲低低地傳來。他沒有說話,只是努力的睜著眼睛,胸口劇烈的起伏,一連串的刺激讓他的呼吸不穩(wěn)。冰塊很快離開廠那個敏感的地方,但沒有給他喘一口氣的機會,冰塊來到了他被蹂躪的腫脹guntang的洞口前。什么?。?/br>「唔啊--」他還沒反應過來,冰冷的冰塊已經被塞進了他的身體里,最脆弱的地方受到極冷的攻擊,他不能忍受地擺動身體,想擠出里面的冰塊。「啊--啊--拿、出去--」太過于刺激,極端的感受讓他幾乎狂亂,忘了一切,只想讓冰塊離開自己的身體。但他面對的不是天使,而是一個從地獄里走出的惡魔。他笑著拿過裝滿冰塊的杯子,按住他亂動的身體,從中拿出一塊冰塊,再次塞進了那個柔軟的地方。「啊啊--」他失了聲般地昂首大喊,但是冰塊仍然一顆接一顆的進到自己的身體中。塞進了五、六顆冰塊后,他被抽空了力氣般躺在床上無力的呼吸著,看著這一切男人先用手指試了試空間后,再從杯子里拿出一顆冰塊,硬是塞進了他已經被塞滿的身體里。「唔......」他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男人似乎終于有了一點憐憫之心,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在這一過程中,他以為自己會死或是昏過去,但都沒有,他竟然還活著而且奇跡般的還有意識。被冰塊塞滿的下身被凍得已經沒了任何知覺,只能感受融化的冰水順著xue口一點一點的滴在床上。他只能慢慢呼吸,深怕動靜稍大些就會引來更多的痛苦或是更恥辱的對待。他無能為力地感受這一切,也在等候這一切過去,但某個人顯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