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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手段把它騙走。”“我怎會對你用這種手段。”攬著心上人的手臂一緊,似是在罰他亂說話,“你若真是那種空有一副好皮囊毫無見識本領(lǐng)的,我許是會算計你下權(quán)當(dāng)物盡其用,現(xiàn)在怎會。”不會,更是舍不得。將玉佩交給柏鈞和,付東樓故作小氣:“東西可不能白給,記得還一樣給我,這可是我娘留給我的,雖然我和她沒什么母子緣分吧,可我還是很寶貝這東西的。我原來還打算把這個送媳婦的,便宜你了?!?/br>“媳婦?”瑞王爺眉梢一挑,“你來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我訂婚了吧,居然還想著媳婦?看來我以前說你有外心還真沒冤枉了你。”“你這人怎么不識逗啊,凡事太認(rèn)真老得快??!”看不出柏鈞和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付東樓欲哭無淚。“你才是不識逗?!痹谙眿D腰上捏了一把,柏鈞和笑看著媳婦竄著小火苗的藍(lán)眼睛,伸手到自己頸后摸索了一陣子,而后將一串珠鏈從衣襟兒里取了下來。珠鏈上綴著一塊墨玉,整條珠鏈也是墨玉珠子串成的。大概是常年戴在身上的緣故,這串珠子連帶著玉佩被養(yǎng)的水頭極好,顏色穩(wěn)重典雅,隱隱透出清貴之氣。“這上面是……麒麟?”接過柏鈞和放入掌心的玉佩,付東樓端詳了一番不由贊嘆道,“這麒麟雕得真好,每一片鱗都清晰可見,更別說這形態(tài)威儀,當(dāng)真符合你親王的身份?!?/br>“麒麟乃仁獸,我征戰(zhàn)沙場難免帶了煞氣,是以自從過繼到王府,父卿就給了我這塊玉佩貼身帶著,教導(dǎo)我時刻不能失了仁德之心。須知?dú)⒎ルm可毀城滅國,卻無法征服人心。父卿的教導(dǎo)時刻不敢忘,這枚玉佩我更是從未離身。”將鏈子拿起來在付東樓頸子上比劃了下,柏鈞和道:“和你的玉佩做交換可好。”說著就要給付東樓戴上。低了頭由著柏鈞和給自己系上玉佩,心中暖暖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將頭抵在柏鈞和肩膀上,付東樓半天沒說話。知道媳婦臉皮薄,柏鈞和故意岔開話題:“令狐純昨日當(dāng)著我的面放飛的那只小隼,這一日間也沒有錦官城里的消息傳來,想必木炎還沒動手。我們現(xiàn)在是在去漢中的路上,曦瑜,我們一起上戰(zhàn)場,你怕么?”不是沒想過直接把付東樓送回錦官城讓顧賢代為照顧,可有過令狐純的事兒之后,柏鈞和再也不想讓付東樓離開他的視線。而且作為瑞王卿,戰(zhàn)場上的刀光劍影硝煙烽火,又豈能不去見識下。“我沒見過打仗當(dāng)然有些怕,可我信你!”握住柏鈞和的手,付東樓明亮的藍(lán)色眸子閃爍著堅(jiān)定的光芒,“豈曰無衣,與子同袍!”青城山行宮柏鈞昊匆匆趕向太后的寢宮,太后急急派人去請他也沒說原因,柏鈞昊心里有些沒底。“皇兒你可來了。”太后一見柏鈞和進(jìn)來便把所有的人都遣開了。“母后有何要事如此匆忙?!?/br>“皇兒?!碧笤捯魞阂活D而后才道,“你有孩子了?!?/br>作者有話要說:這倆滴感情已經(jīng)很明了了,以后會情好日密,一天比一天黏糊啥的~~~p.s.學(xué)霸是賢妻第七十四章柏鈞昊一直認(rèn)為,自己皇位不穩(wěn)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繼承人。<77nt。好看在線>他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三了,別說兒子,女兒都沒有一個,大楚臣民怎能不對他生疑?,F(xiàn)在太后突然告訴他他有孩子了,大喜之下柏鈞昊都說不出話來了。太后臉上卻看不出喜氣,“皇兒我們?nèi)雰?nèi)室說話。”“哦哦?!卑剽x昊上前兩步扶了太后往內(nèi)室走,“這是喜事,為何母后不見喜色?”太后并不著急回答柏鈞昊,而是等到內(nèi)室坐定了才道:“皇兒,你登基七年膝下無子,你就沒想過是因?yàn)槭裁磫幔俊?/br>“當(dāng)然想過,兒子身體無恙,只能是后宮之中有人動了手腳??赡负笞?zhèn)后宮都未查出什么,兒子更是無從下手?!?/br>柏鈞昊不是沒懷疑過太后。若是自己一直無子,柏鈞和篡位成功的可能性就更高,太后畢竟是柏鈞和的親媽,柏鈞昊如何能不多想。可太后實(shí)在無可指摘。且不說三年一選秀太后沒少替柏鈞昊cao心,平日里有出色的閨秀宮女,只消柏鈞昊略有好感,太后都會為他打點(diǎn)妥當(dāng)。柏鈞昊留心多年幾番派人暗查都沒抓到太后的把柄,便也對太后懷疑不起來了。“說來也是巧,年初的時候御膳房的總管跑到哀家這里告狀,說是御膳房的采買手腳不干凈總是以次充好。那采買是朝中要員的親戚,總管不敢得罪,就來求哀家做主。”“哀家順勢將御膳房上下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送往宮妃的食材中總有一些是被人加了料的。那些食材單獨(dú)用了倒也沒什么,可長年累月與其它擺件衣飾吃食湊在一起,便是避孕的藥了。正因?yàn)檫@手段精細(xì)零碎,才讓我們不易發(fā)覺,竟然使你無子多年?!?/br>“大膽!究竟是何人竟能把手伸到皇宮禁城之內(nèi)!”柏鈞昊騰地一下站起來,背著手在屋中踱了幾步,“母后,您可有查到幕后之人是誰?!?/br>“哀家若是查到了剛才不就說了。事情的可怕就在于哀家也查不出那人是誰,所有的線索全都斷掉了。平日里傳菜擺膳的宮人大多是無辜的,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手里端的東西有問題。那幾個可疑的,還沒等審問就都被滅口了。”“有孕的是誰,現(xiàn)在何處?”“你且坐下。”太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安撫柏鈞昊,“有孕的是謝才人,哀家已經(jīng)把她送到宮外去了。”“謝才人?!”柏鈞昊一愣,“她不是因?yàn)殁枘驺I锨皫滋熳屇葦懒藛??難道您是故意做戲?”“正是。謝才人頗有幾分才氣又出身陳郡謝氏,哀家見你前段時間對她有幾分興趣便將她遷來我身邊住著,一應(yīng)飲食用度都是我看著的,前幾日她有妊娠的跡象哀家便叫御醫(yī)把脈,果真是喜脈,已有一個多月了。[77nt.千千]”太后眼中劃過一絲無奈,“她在宮中哀家放心不下,便演了一場戲把她送出去了,如今安頓妥當(dāng)才告訴你。哀家可以告訴你謝才人在哪,但你別去看,免得惹眼反而壞事?!?/br>“母后所言甚是,可兒子膝下空虛,對這個孩子……”柏鈞昊靦腆一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