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字數(shù)：26651

    （４）徐老師篇９，八斤的耗子怕貍貓

    離婚后的徐老師在后勤找了個工作，負責(zé)看大門，看管傳

    達室。這時候工作并不好找，找工作的人太多了。

    自從與小陸老師分離之后，他的精神一蹶不振，頹喪的要死，不知如何是好。

    他甚至想到不如得病死了算了。不過在這個醫(yī)學(xué)高度發(fā)達的世界里，已經(jīng)沒有致

    人死亡的疾病了。地球上人滿為患。很多社會學(xué)學(xué)者為此憂心忡忡。

    不管怎幺說，生活還是要繼續(xù)下去的。首先是工作。這時候的這個連退休制

    度都已經(jīng)取消了，如果要想活得好，必須要有工作。這是當(dāng)時的政府為了控制社

    會采取的措施之一。

    對于徐老師來說，看大門，這個職務(wù)又好又不好。好的是這個工作不費腦子

    不費力，掃院子，看大門，這個暖袋已經(jīng)沒人寫信了，紙質(zhì)媒體，包括報紙、雜

    志已經(jīng)沒人訂閱，這份工作可以說輕松又省勁，有很多的時間思考；不好的是，

    越思考越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他鉆了牛角尖，思想已經(jīng)走進死胡同了。

    這種這時，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一件事徹底改變了徐老師的處境和他的人生經(jīng)歷。

    這天，一個上課的老師沒來，正好可以代課的老師也沒來。學(xué)生亂哄哄的鬧

    開了。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如果這些學(xué)生回到家里對他們的家長講了，家長再到

    學(xué)校里來鬧，那可真夠校長喝一壺的了。

    校長急得團團轉(zhuǎn)，抓耳撓腮，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也巧了，徐老師正好送信從那個教室旁邊路過。見到這個情況，徐老師

    說?！敢晃医o你代這堂課吧。傳達室有兩個人。一兩天之內(nèi)少一個人沒有關(guān)系。」

    校長說，「你又不是老師，讓學(xué)生家長知道了怎幺辦？」

    「沒關(guān)系。我不教課。輔導(dǎo)他們做作業(yè)總可以吧？」徐老師并沒有說他是有

    教師本子的。

    校長一看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聊解燃眉之急。

    來到了教室，學(xué)生們正在為一道題發(fā)愁。合算全班沒有一個會做的。七嘴八

    舌的不知從何下手。

    徐老師這些日子老不教書了，手也癢癢。東西都是自己在天南教過的。天南

    市的教學(xué)水平可不是這個新設(shè)縣級市所能比的。徐老師馬上大筆一揮，「聽我的，，」

    八斤的耗子怕貍貓。學(xué)生頓時安靜下來了。

    為什幺這幺說八斤的耗子怕貍貓呢？傳說過去有一個皇上，認為人不能活過

    八十歲。過了八十歲歲數(shù)大了不能干活，還天天吃飯，成為了社會的負擔(dān)，必須

    處死。

    有一個大臣家里正好有個年過八旬的老父親。不忍心讓他老人家遭受無妄之

    災(zāi)，在家里的后院挖了一個地洞，讓老父親白天藏到那里面，晚上才敢出來和家

    人團聚。

    這天，皇宮里突然出了怪事，不知來了何方神圣，一夜之間把皇宮內(nèi)的燈油

    全都偷吃了。那時候，蠟燭還沒有被發(fā)明，照明用的都是動物脂肪，燒起來臭烘

    烘的。可那也比沒有亮好??？

    可是，皇宮里的大內(nèi)護衛(wèi)影影綽綽看見偷油的怪物個大如斗，卻抓不住那個

    妖怪。那家伙動作十分敏捷，人根本追不上；放狗去捉，狗卻被咬死了。

    皇上沒辦法，第二天召集朝會說到此事，「眾位愛卿，你們到是有什幺辦法

    ?。俊?/br>
    大臣們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誰也不敢說話。皇上說，「這樣

    吧。你們都回家好好想想。如果明天還想不出什幺辦法，必定重罰！」

    那個大臣回到家里，心神不定，被他的年過八十的老父親看出來了，說，

    「我的兒子，你有什幺心事嗎？」

    那個大臣就把超會上皇上讓捉妖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好辦。」父親說?！改愕浇址患医鑾字晃褰镆陨系拇筘傌垺Ｃ魈鞄У?/br>
    宮里去便好了。」

    第二天上朝，皇上又問，「眾位愛卿你們都想出來辦法了嗎？」

    大家都沒有辦法，只有這個大臣說，「臣，倒是帶來了幾只貍貓。」

    大家都不信貍貓能捉妖，可是自己想不出法子怎敢說別人？

    當(dāng)夜無事。

    第二天剛一上朝，皇上親自走下寶座，拉著那個大臣的手說，「愛卿啊。你

    的辦法真靈，當(dāng)天就把妖怪捉住了。你猜怎幺著？果然是只大耗子。八斤還多呢。

    你也沒有進過宮里，怎幺知道鬧得就是耗子？而且這幾只貍貓就管用呢？」

    大臣也不知道為什幺，只是他爹讓她這幺做的，他知道瞞不住了，只得說，

    「請皇上赦臣無罪?！?/br>
    「赦你無罪?！够噬险f。

    「臣實不知宮中為何物。是家父，，」

    看來老人還是有用的。同時人們也知道不管耗子長到多大，它也怕貍貓。

    從此皇上廢除了八十歲以上必須賜死的苛政。同時八斤的耗子怕貍貓的說法

    也流傳了下來。

    不管怎幺說，徐老師上來便把學(xué)生都震住了，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他雖然

    現(xiàn)在不再是個人民教師，但是威風(fēng)仍在。

    「為什幺不會做題啊？學(xué)到了很多知識卻不會用?！剐炖蠋熣f

    「為什幺不會用??？學(xué)到的東西不扎實。該用的時候想不起來?！剐炖蠋熃?/br>
    著說

    「為什幺不扎實啊？基礎(chǔ)不牢固！」徐老師總結(jié)說

    「好，現(xiàn)在聽我的，從基礎(chǔ)開始，，，」叨逼叨一下午，把問題講明白了。

    「現(xiàn)在你們再回過頭看著道題，還難不難？」

    「不難了?！?/br>
    「我會做了?！挂粋€學(xué)生說

    「再遇到類似的題會不會做，，」

    「會了?！?/br>
    「那好。收攤。我回去看大門去了?！?/br>
    第二天一早，徐老師照?；氐介T房看傳達室。沒想到進不去屋了，門房的里

    里外外全是家長，

    「徐老師，求您輔導(dǎo)輔導(dǎo)我的孩子吧！」

    「徐老師到我家來吧！錢不是問題?！?/br>
    「徐老師，，」

    「徐大哥，，」

    「徐叔叔，，」

    「徐大爺，，」

    「徐爺爺，，」

    「徐老爺，，」

    「徐主任，，」

    「徐教授，，」

    合算叫什幺的都有。

    校長也來了，他想不明白為什幺一個門房還是業(yè)余的，他的戰(zhàn)斗值竟然超過

    了一個正式老師，這是帶手榴彈的啊！「要不你來輔導(dǎo)下午班吧。兩倍老師的工

    資還有提成。我們還負責(zé)交您的三金。雖然不是正式老師，可是比正式老師的待

    遇還要好。」

    徐老師便在這個學(xué)校暫時安定下來了。

    滿血復(fù)活。

    校長又說，「這個班給你吧。這個班里有兩個學(xué)生很難帶。氣跑了好幾個老

    師了。沒人帶，我們再跟給你加一個班的班主任費?！构べY這幺多項，就這個班

    主任費給的多。

    進了教室徐老師一看，調(diào)皮搗蛋的學(xué)生竟然是肥仔和他那個同伴。

    這不是八斤的耗子怕貍貓嗎？肥仔不知怎幺回事，誰都不怕，就怕徐老師。

    見到徐老師就像耗子見了貓。只要他不搗亂，這個班好得不得了。徐老師來了以

    后，這個班學(xué)生的學(xué)習(xí)成績急速上升。

    「徐老師，今天的作文有點難！」肥仔別的地方有了困難也不愿意問其他老

    師。做作文不問語文老師問徐老師

    「寫作文就像說話，你平時怎幺說，作文你就怎幺寫。實在不會寫了就放下

    筆，把它說出來。再把說出的話寫下來。即使不通順也要硬著頭皮寫。寫完再改。」

    「這次的題目不好。」

    「什幺作文題？」

    「做一個像那樣的詩人?！?/br>
    「有什幺難點？」

    「我怎幺知道青苔深處是什幺人呢？我又看不懂那些詩?，F(xiàn)在的詩人全都比

    我爸爸有錢。人家也不會搭理我?！?/br>
    「他是什幺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為他是什幺人。你可以想象他是個什

    幺樣的人。他沒有公開露過面，據(jù)此可以知道他肯定是個孤獨的人；他有一定的

    成就，所以肯定有他的抱負。你可以在這些方面下筆?！?/br>
    「我知道了。我就寫他被他老婆拋棄了。精神受到了打擊。所以成了詩人。」

    「對，，對。你不必考慮他實際的樣子，就按照你想的寫?！剐炖蠋熛?，

    我有這幺倒霉嗎？我，，

    肥仔的作文竟然得了高分。還被送到了公社社區(qū)的網(wǎng)站上，好評如潮。認為

    如不是真正接觸到了詩人本人，很難寫出這幺充實的文章。肥仔自己也非常

    得意。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你看他寫的那個詩人，，」語文老師在課堂上禁不住大聲念了起來，「

    他……最喜歡他的車子，可是他的車被一輛大貨車撞成了廢鐵；他……最珍惜

    他的房子，可是他的房子被土豪霸占！哎，肥仔？你爸爸不就是個土豪嗎？」

    同學(xué)們「轟」的一聲笑了起來。一個個前仰后合的。

    「接著聽，還有呢，，」語文老師接著說，「他……最愛的是他的妻子；可

    是，好像王寶強愛上了馬蓉……，他愛她愛的瘋狂，可是她卻天天和別人上床！

    最后這句話沒必要寫出來。是這個句子不健康，什幺上不上床的，你們才幾

    歲，懂什幺；第二是，有的時候沒有必要全都寫出來，寫作文不像說話，，２，

    ３，４全都擺的那幺清楚。有的時候你不說，讓別人自己去想更有意思。要給人

    留下想象的空間?！?/br>
    「哈哈哈……？」學(xué)生們都發(fā)瘋般的笑了起來。后面那句話根本沒有人聽。

    肥仔反倒「嘿嘿」的十分得意。像個大人物似的站起來向大家揮手致意。形

    象傻得不得了。若不是他平時十分霸道，同學(xué)們都怕他三分，現(xiàn)在早就開始起哄

    了。

    「同學(xué)們。這篇作文寫的并不是咱們班最好的。寫的內(nèi)容嘛，也不是特別的

    健康?？墒撬窃蹅儼喾首型瑢W(xué)寫的！這就意義重大了。以前肥仔同學(xué)哪怕寫出

    個完整的句子都不容易。讓我們大家祝賀他。同時大家也要向他學(xué)習(xí)，，」

    「嘩，，」大家鼓起掌來。又是后面那句話沒有人聽。而且，甚至班里平時

    極為冷美的?；_子杉都跟著鼓起掌來了，肥仔立刻便注意到了這一點。

    這個問題班一好，學(xué)校的風(fēng)氣為之大變。令人刮目相看。原來公社都已經(jīng)準(zhǔn)

    備再建一所中學(xué)形成競爭機制了?，F(xiàn)在這個計劃也取消了。

    「徐老師真的十分神秘，好像不僅僅是個看傳達室的啊……？」如此的狀況

    是校長萬萬沒有料到的。因為徐老師拒絕對別人講述他的過去，所以沒人知道他

    的為什幺到這里來。這個徐老師倒地是個什幺樣的人物呢？他想了很多。

    （４２）徐老師篇，酒會

    實驗園重教育。徐老師很快成了公社的社會名流。

    一天校長特地找到了他。「徐老師，明天晚上公社有個聯(lián)誼酒會。你也來吧。」

    校長特地對徐老師說。

    「我不太合群。算了吧。」徐老師心里陰影很重，不想?yún)⒓舆@種活動。

    「一定要去。都是學(xué)生的家長和教育、科技工作者。里面有不少年輕的女同

    志，你也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校長另有打算。

    「更不能去了?！剐炖蠋熣f

    「必須去?！剐ｉL不知道徐老師真實的情況，「穿正裝?！顾€命令道

    ——

    那天徐老師磨磨蹭蹭的來到聯(lián)誼會的會場，偌大的會場竟然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

    其實這種活動的票千金難求。

    這是個西式酒會，女人們穿著拖地的晚禮裝、旗袍；男人們穿著西服。唯獨

    徐老師穿著一身長及腳面的中式長衫，藏藍的大襟粗布長衫，袖口上卷起一道寬

    寬的白邊。腳下是一雙圓口白邊，布幫布面，納底子的黑布鞋。

    「喂，」剛一進門，有人拍了一下徐老師的肩膀，徐老師回頭一看，竟然是

    校長。原來以為這幺多人看不到他了呢?！改氵@套衣服很有特色?！?/br>
    「好好玩去。想吃什幺想喝什幺隨便。多和別人交流。精神上不要老那幺壓

    抑?！剐ｉL說著又去關(guān)照其他人去了。

    一輛小車頂著一個盤子，自動朝徐老師走了過來，送來了一盤飲料，停在了

    徐老師的身旁，供他挑選。

    「這都是什幺??？不說明咱們怎幺知道這是什幺洋玩意？」徐老師隨口說道。

    他不知道盤子底下是一個機器人。

    「矮腳托杯是威士忌；高腳杯的是干紅；大口杯里是礦泉水；細長的是可樂；

    茶杯里面的是岐山紅茶?！雇斜P底下的「人」一個機械的，中性的語音回答道。

    它是個有四個輪子的四方體，連個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徐老師被嚇了一跳，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這個機器，看看有沒有人藏在里面。

    地方很小，只有一個排球大小，連個小孩也放不進去。

    這玩意竟然聽得懂人話，而且還會說話。還知道怎幺在人群中躲人、找人！

    徐老師什幺也沒有看到，這就是一輛普通的四輪小車。他重新站了起來，選了一

    個威士忌拿在手里。一抬頭，又來了一個自動小車。

    「先生請選用?！剐≤囌f

    「這是什幺？」徐老師見怪不怪了。他指的是機器人頭上頂?shù)氖称贰?/br>
    「有櫻桃的是奶酪火腿腸吐司，，」它能分辨出這是在問它。

    徐老師一看這是個有兩個拇指蓋大的小面包干上堆了一些東西，頂上有一會

    顆紅櫻桃，最上面插著一根牙簽，把那幾樣?xùn)|西穿成一串。

    「上面有黑橄欖的是魚子醬沙拉吐司，，」

    徐老師找到了黑橄欖。看了看東西下面的東西確實有些不一樣。

    「上面有酸黃瓜的是，，」

    徐老師隨便選了一個頂上是一小片山楂的。一口便吃進去了。手里只剩下一

    根牙簽。吃到嘴里味道相當(dāng)不錯，善抓下面是西式的烤鱒魚，蛋黃醬和一小塊烤

    面包。

    徐老師覺得味道不錯，還想再試一塊別的。沒想到一抬頭，遠遠的看見了跳

    跳小鹿的老板，肥仔的爸爸竟然也在那里??！以前這種活動都是老板娘來，不知

    為什幺這回他來了。

    徐老師好像要到了一口臭狗屎，對美食的熱情頓時被澆滅了。

    雖然已經(jīng)離婚了，可是跳跳小鹿出墻找野男人，甚至到對方家里主動讓人家

    jian污，兩人赤條條的在一起的時候被都被徐老師看見過！現(xiàn)在仍然歷歷在目。那

    個野男人正是面前的這個家伙。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徐老師又看了看，跳跳小鹿并沒有在他的旁邊，如果在的話，一定會引起轟

    動的。難道跳跳小鹿被他拋棄了？她會不會回來找我？徐老師又開始胡思亂

    想了。

    不過很快，徐老師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老板的身上?？吹竭@個人徐老師便覺得

    惡心。他想走，可是校長還在門口守著。肯定走不了。

    跳跳小鹿的老板是實驗園的大紅人，雖然在徐老師的艷麗是那幺個爛人，一

    塊垃圾。可是不知為什幺，他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中心。一幫家長，還有其他來

    賓，特別是一些婦女都圍著他，就看見他一點也不人生，游魚入水一樣，在那里

    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在瞎侃神吹什幺，周圍的人都奉承，迎合著。

    這個人還特別受女人歡迎，圍在旁邊的幾個婦女和小姑娘都賤不啰嗦的，看

    那樣子好像恨不得當(dāng)場要躺到地上讓他搞才能如愿。

    這時的明星有的喜歡睡粉，就是不搞同等水平的演員，專找那些自己的

    粉絲上床。睡粉的好處就是盡興，想怎幺玩，便怎幺玩，玩多大都可以，還沒有

    后遺癥。不好的地方是征服感沒有那幺強烈。有時候還會被人家反泡。

    徐老師又一次想到了跳跳小鹿。

    她不在現(xiàn)場，也許這時正躺在老板的床上等著呢。想當(dāng)初，雖然徐老師那天

    晚上看到的是一個夢境，但是她自己坦白，當(dāng)時她確實在跟老板見面，和徐老師

    看到的虛幻影像差不多，很快就被哄得把褲子脫了。

    她對徐老師說「因為是次（她認為徐老師一定會相信的），所以心里特

    別害怕。當(dāng)那個男人的手次放到她的臀部的時候，她的心都快從喉嚨里飛出

    去了！」

    聽到這里，徐老師的心已經(jīng)都從喉嚨里飛出去了！他覺得渾身皮膚發(fā)緊，好

    像有無數(shù)的鋼針扎在上面；身體里面則五臟六腑都在激烈的翻騰。

    當(dāng)時，徐老師的眼前立刻出現(xiàn)了一只魔掌摸在自己老婆屁股上時的情景。那

    只魔掌在自己的老婆的屁股上摸來摸去，那樣使勁的摸，揉，捏著，仿佛在揉捏

    著自己的心臟。

    而自己的這個女人，說到自己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情景時竟然那幺的自然，就

    好像在說他怎幺在網(wǎng)上選購一件衣服！沒有任何的恐懼和內(nèi)疚。

    徐老師想回憶一下自己用手摸小陸老師屁股時的情景，追憶那種感覺，發(fā)現(xiàn)

    那已經(jīng)是很遠時候的事情了。想不起來了。他像傻子一樣不停的翻動著自己的手。

    過去，徐老師對于這些很難理解，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命苦的男人?？墒强?/br>
    到今天的情形。他被鎮(zhèn)住了。這幺多圍在老板身旁的女人，她們的男人真的不知

    道這是怎幺回事嗎？

    不，應(yīng)該有很多男人是知道的，因為徐老師看到會場的外圍有很多男人聚在

    一起喝酒聊天，任由他們的妻子進入的會場中間爭寵，挑釁其他男人。

    徐老師木然了。

    女人就是這樣，有了次便一定會有第二次。自從小陸老師和噬人鯊有了

    次以后，后面再失身于校長、老板不足為奇；可惜的是她的品味那幺低。

    最為痛苦的男人莫過于徐老師，因為他不能接受又不得不接受！老婆在被其

    他男人玩弄的時候，他即便知道也無能為力。甚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和人

    家翻云覆雨，自己卻被制伏在一旁。他不想失去小陸老師，但是對出軌的不能容

    忍的代價是徹底失去了她。

    再看看會場周邊的男人們，盡管他們的態(tài)度十分紳士，卻仍然根變不了他們

    頭頂綠帽子的處境！他們怎幺能如此的心安理得？！

    這里不用看，看了也不一定能懂，懂了更不能接受。所以沒必要看，它需要

    時間。

    拋棄了封建倫理的新的婚姻，男女雙方都不再是對方的附屬品，即便在婚姻

    中他們必然都是完整的人，有自己的個性和生活空間。

    在這種婚姻中性也不再是配偶獨占的資源，它一定是自由的，可以由它

    的主人隨意支配的，能夠縱情享受的。就像是一杯醇酒，你可以偷著喝，也可以

    在酒會上當(dāng)這種人的面把它一飲而盡。當(dāng)然，現(xiàn)在說這個可能沒有人會相信。

    徐老師對婚姻的理解是非常傳統(tǒng)的，遠遠落后于實驗園的環(huán)境。他再次想到

    了老板在玩弄跳跳小鹿的時候，同時還在糟蹋其他幾個女歌手，只要在他的歌壇

    表演的女歌手，沒有不落入他的魔掌的，甚至那個親侄女雅箏與他之間也不明不

    白，不干不凈的。

    他會不會同時搞幾個女人？一個非常下流的想法突然出現(xiàn)在了徐老師的

    腦海里。

    徐老師的大腦里頓時出現(xiàn)了跳跳小鹿老板肥碩的，肥rou一層一層的，丑陋的，

    赤裸的身體；而一群白花花的的姣好的女人體圍在他的周圍，好像一群俊俏的小

    鹿圍著一只體型碩大的河馬。最可怕的是他們交配時的情景，巨無霸一樣的河馬

    跨騎在呢哆哆嗦嗦的小鹿的脊背上。

    徐老師眼前的畜生們交配的樣子就像是現(xiàn)在的這個場景，不同的是在那個情

    境中，所有的人都沒有穿衣服。怎幺會一起不穿衣服呢？他自己都對這個想

    法覺得可笑。

    「選我吧?！挂粋€著名的歌唱演員下賤的索求著。

    「選我，，」另外一個女演員也在努力爭取著。你可以看到她故意把小胸脯

    挺得高高的。

    「選我，，」其他女歌唱演員隨聲哀求著。

    「你吧?！估习鍝荛_一層白花花的女人，指著躲在一邊的跳跳小鹿說。

    「我不行，我老公還在外面等著！」跳跳小鹿說。

    「讓他等著去吧！他也算是男人！看看他等等多長時間?！估习宕直┑恼f話

    的同時，一把抓住了跳跳小鹿一只雪白、細嫩的胳膊，把她拉到一張桌子的旁邊，

    面朝下的按在桌子上，

    大家都以為老板要干事了，紛紛扭過頭去準(zhǔn)備離開，沒想到老板反到叫住了

    大家。

    「你們看看她的屄和你們的有哪些不同。我看看你們能不能發(fā)現(xiàn)？」

    和其他女人有哪些不同？徐老師心里一驚，我對自己的女人的了解竟

    然還不如一個剛認識她的男人？徐老師心慌的不行，忽悠一下，好想要得

    心臟病一樣。

    哪里有不同呢？徐老師這時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進行比較，沒法把自己女人的

    陰部和其他女人進行比較，因為他從來沒見過其他女人的陰部！連照片都沒見過。

    女人們紛紛趴到了地上，擠到跳跳小鹿叉開的兩條腿的中間，翻臉向上看去。

    那幺狹窄的地方，竟然一下擠進了好幾個腦袋。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她們用手

    把跳跳小鹿的大腿使勁往開掰。

    為了讓兩條大腿開度更大一些，跳跳小鹿也在做著配合。不過雙腳的位置一

    旦固定，大腿的開度便也不能變了。要想在打開哪怕一小點，也要膝蓋彎曲向下

    蹲。這個姿勢可不是特別好看。

    大概是下面看的人太多了，出于害羞，跳跳小鹿就這幺擺著怪異的姿勢半蹲

    著，上面只留下一只手支撐在桌子上，把另一只手放了下去，護住了自己的陰部。

    「把手拿開！，，」下面的女人們一起喊道。

    一個沒有擠到地方仍然站在那里的女演員一把拿開了跳跳小鹿的那只手。

    「它動了！」一個女歌手驚呼道。

    「我也看見了?！蛊渌艘布娂姼胶偷?。

    「又動了一下！」

    「給我一個地方讓我看看，，」

    「真的誒！像小孩喝奶一樣。嘬呢！我要是會這手就好了。哪個男人不得給

    我下跪啊。舒服死他！」

    毫無疑問，老太太拉屎攥拳頭，暗中使勁。每個女人都在褲襠里較量著。偷

    偷的使著勁，體驗自己的能不能動。但是她們沒有一個成功的。

    跳跳小鹿則正好相反，她也在拼命的試圖控制住自己的陰戶；可是她在極力

    控制的是不讓它動，而那些老娘們卻是想動。但是她也做不到。小嘴忽閃忽閃的，

    像鯉魚喝水一樣。

    想動的動不了，不想動的卻停不住。

    她的那里會動嗎？徐老師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

    自己也辦不到！結(jié)婚不少日子了，他竟然也沒有見過自己老婆的陰部。

    這真是個悲劇。

    「老板娘回來了！」思考中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于是，剛才的場景一下都消

    失了。一幕新的場景出現(xiàn)在了眼前。胖墩墩的老板娘回家了，后面跟著一個剛出

    道的男歌手，一個正宗的小鮮rou。

    「好帥哦！」當(dāng)他們從女歌手中間穿過的時候，一個女人情不自禁的說道。

    「別理他們。趕快進去?！估习迥锖翢o廉恥的催促那個見到女人便走不動路，

    在那里磨磨蹭蹭的男歌手道。她打開自己臥室的門，自己站在門口，招呼那只小

    鮮rou趕快進去。

    那個男孩眼睛高高的走了過去。他大概覺得自己上臺已經(jīng)不成問題了?？隙?/br>
    一炮打紅。這時候性刀片臉，他呢，整容這成了刀刃臉，做完手術(shù)才發(fā)現(xiàn)長眼睛

    的地方忘了留了，眼睛只好長在臉的兩側(cè)，和馬一樣，眼睛張在立案的兩側(cè)，連

    身后的情景都看得一清二楚。什幺都別想暗算他。

    「咣當(dāng)」一聲，胖婆娘的門關(guān)上了。

    老板玩弄女演員，他的胖老婆專門勾引男歌手。那些唱歌的男孩不讓她玩夠

    了誰也別想上臺。

    記得當(dāng)時徐老師還不知道老婆已經(jīng)跟老板搞上了，還跟小陸老師說，「他有

    什幺好？不就有個劇院，兩個歌會嗎？辦事全憑兩片嘴，只會說，死人也能給說

    活的。女人怎幺會看上了他？」

    結(jié)果小陸老師嗆了他一句，「人家挺有男人味的?！?/br>
    你怎幺知道的？這句話在徐老師心里憋了好幾個晚上還是沒敢說出來

    什幺叫男人味？徐老師在想，我的男人味在哪呢？

    老板和徐老師長得都很一般，但是老板高一些，胖一點，徐老師瘦些。有rou

    的就好？

    小陸老師是說過徐老師個子不夠高，比起噬人鯊徐老師確實矮了不少。噬人

    鯊一米八幾了；徐老師只有米６９，在中國屬于半殘廢?？墒切￡懤蠋熞仓挥?/br>
    ６。

    徐老師悲傷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徐老師嗎？」一個妖艷的學(xué)生家長發(fā)現(xiàn)了徐老師。

    徐老師雖然已經(jīng)小有名氣，但是他到學(xué)校的時間不長，家長多是聽說，認識

    他的人并不多?！改愫谩！剐炖蠋熯B忙打招呼。態(tài)度不卑不亢。沒想到這下反倒

    勾起了女人們的興趣。

    「徐老師好有個性?。　惯@個家長的青睞招來了女性家長

    「蠻精神的嘛?！沽硪粋€十分香艷的學(xué)生的母親也說。她甚至拉了拉徐老師

    的袖口。

    想不到小陸老師看不上，認為沒有男人味的老公在其他女人面前卻頗有魅力。

    照這個速度，徐老師成為師奶殺手指日可待。

    徐老師看了一下周圍花枝招展的女人，雖然孩子都上高中了，但是女性的魅

    力不減絲毫。她們胸大的身穿低胸的晚禮服，胸口低得快到肚臍眼了，凸顯一道

    深沉的乳溝和兩只肥白臃腫、酥軟墜沉的大rufang；

    腰腿屁股好的女人則穿旗袍，上面倒是擋到脖領(lǐng)，看不到厚厚的胸罩了，可

    是下面的大開叉幾乎到腰。問題是大開叉都快到腰了，還是看不到里面內(nèi)褲的顏

    色。也就是說，她若不是穿的Ｔ字褲，兩條腰帶掛在胯骨上；就是旗袍里面什幺

    都沒穿。

    當(dāng)時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是，女人正式著裝，上不能看到胸罩，下不能暴露內(nèi)褲。

    所以新的時尚是乳罩，內(nèi)褲都不穿了。不穿自然就看不到了。既不違反規(guī)定，又

    不妨礙奪人眼球。

    「徐老師，下周我們有個明格的趴體你愿意不愿意參加？你要是來，你可以

    當(dāng)特邀來賓，不用帶配偶，，你還可以隨意搶奪別人的老婆！」那個拉著徐老師

    袖口的家長公然提出了邀請，實際上這種事情即便在十分開放的實驗園也不能說

    的太露骨。

    「這些日子我很忙，，」徐老師婉言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是嗎？那太可惜了?！箤Ψ斤@然十分失望。

    「徐老師散會以后有事嗎？」另一個不到４的女性家長偷偷的對徐老師說

    「我請你喝咖啡，」

    「不行不行！」徐老師慌亂的拒絕著。

    「喝杯咖啡怕什幺的？」對方嘲笑著說，「徐老師是不是有點太封建了？這

    可不是我們實驗園的風(fēng)格?！?/br>
    「我不太適應(yīng)這種場合?！剐炖蠋熣f。

    「我知道徐老師喜歡什幺?！狗首胁恢蹒刍爝M來了，

    「肥仔你來了！」徐老師想見到救星一樣。

    「徐老師別理她們，她們都是那種缺男人的。想男人都想瘋了。過一會我?guī)?/br>
    你去一個地方，好酒好菜。保證你愿意。咱們不招惹那幫老娘們?！狗首猩踔粮?/br>
    本不顧及對方的感受，當(dāng)著人家的面便開始胡說，而對方也很奇怪，不但不辯解，

    反而轉(zhuǎn)身離開了。

    借著這個機會，徐老師跟著肥仔一起趕快溜掉了。

    （４３）徐老師篇，神秘大屋

    雖然肥仔在徐老師面前老實的像只順毛驢似的，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仍然威力

    無窮，那兩個女家長為她們的孩子著想，只得依依不舍的躲開了。

    「老師，」肥仔神神秘秘的說，「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沒等到散會，徐老師和肥仔他們一起離開了會場。肥仔叫了一輛無人出租車。

    「看看是不是無輪車。有輪的便宜?！剐炖蠋熣f。

    這里的無輪車可以高速離開實驗園開往相連的城市，但是價格稍微貴一些。

    有輪的只在實驗園內(nèi)運營。

    「沒關(guān)系，我有卡?！狗首刑统鲆粋€金燦燦的卡片在徐老師的眼前晃了一晃。

    這時的中國，每人都有一張居民身份卡，用于日常生活的商業(yè)交易。支付，

    接受都很方便。但是現(xiàn)金仍在流通，大額貿(mào)易還有其他的支付手段。政府曾經(jīng)想

    用一卡制固定住人們收入支出的所有方面，這樣不但便于管理，還可以減少搶劫，

    行受賄等違法事件發(fā)生。但是這個想法遭到了社會的反對。社會是多樣化的，人

    應(yīng)該是不受不必要的約束的。

    車子開進了一臺車輛專用電梯，因為肥仔上車的時候已經(jīng)用語音告訴了要去

    的地址。如果沒有顧客的特殊要求，怎幺走，走那條線完全是車輛自己決定的。

    如果客人想要看沿途的某些景點，或偏愛哪條路線，可以隨時加以說明，刷卡補

    上增加的費用便可以了。

    他們的車向上升了一千多米。幾乎到了樓頂。感覺氣壓都變了。這個地方出

    電梯必須有通行證。

    出來后無人車停到了一處寬敞的街道上，這里是實驗園的豪華住宅區(qū)，不像

    徐老師住的那個地方那幺擁擠，喧嘩。非常的寧靜。除了秋蟲、小鳥的嘶鳴，四

    周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天色已晚，皓月當(dāng)空。

    「這是我爸爸的秘密據(jù)點，現(xiàn)在歸我用了?！狗首械靡獾恼f。

    一個神秘的小屋，里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桌酒菜。

    徐老師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房間很大，中間的客廳空間很大，高高的足有兩層

    樓，這樣氣魄便出來了。餐廳稍微靠后一點，那里有個錯層，上去五六個寬寬的

    臺階，臺階和臺子上各有一段木欄桿，欄桿里面便是餐廳了。

    房屋很大，以至于客廳角落里一個蒙著一塊白布，大而厚重的橡木十字架顯

    得就像一個小玩具一樣。十字架旁邊倒著一把椅子看著也很不起眼。

    肥仔沒有請徐老師進餐廳，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因為餐廳里面是一張十米

    長的西式餐桌。學(xué)生們認為不適合老師的氣質(zhì)。

    會客廳里沒有高桌，中間放著一張方形的茶幾，茶幾四邊擺著四個蒲團。茶

    幾上面擺著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這是肥仔在見到徐老師之后用手機定好的。一

    個機器人服務(wù)員剛把這里收拾好。

    「老師，坐。我mama請老師喝兩盅?！狗首姓f。

    「你們不能喝酒！」徐老師說

    這段不用看

    學(xué)生不允許喝酒，在中國原來是由家庭自行掌握。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國外，已經(jīng)從法

    律上禁止了。以前家長控制，不滿十八歲的學(xué)生如果喝酒，家長會處罰他本人；

    現(xiàn)在變成了法律條款，喝酒的只要不出事便沒事，下次還能接著喝；但是提供酒

    給他們的人的要接受處罰。這就是中國與國外的不同。

    「就這一次，，」兩個學(xué)生陪著老師

    「不行?！剐炖蠋煵慌酝?。

    「那我們喝飲料。」學(xué)生只得讓步?！咐蠋?，請喝酒?！箲B(tài)度下賤的要死。

    「，，」徐老師喝了一口酒，明顯的是上等的白酒，一聞便聞出來了。剛喝

    了一盅，忽然覺得不是滋味。這兩個小兔崽子平時趾高氣昂的，不是這個德行

    ??？

    「老師吃菜。澳洲剛到的生嚎，，?！?/br>
    「什幺生嚎，生嚎的，說名字，牡蠣?！?/br>
    「對對，那不是聽這洋氣點嗎？老師您吃牡蠣。再來點檸檬。我給您擠上，，」

    「洋什幺？那不過是外地的叫法。一點都不洋?！剐炖蠋煾悠鹨闪?，

    「你們是不是有什幺事情瞞著我？」

    「沒事沒事，您吃這個，藍鰭的金槍魚，比黃鰭的貴一倍，，」

    「你們今天怎幺了？」

    「老師您吃水汆鮑魚。我們家原來有個徐廚師，跟您一個姓，多逗！做

    的水汆鮑魚可好吃了?？上F(xiàn)在走了。吃不到那幺好的了。您拿這個嘗嘗?！?/br>
    「我不吃了！」徐老師「啪」的一聲把筷子扔到桌子上，老師看學(xué)生，一看

    一個準(zhǔn)。學(xué)生的那點小九九哪里瞞得住老師。「你們不說我不吃了！」

    「老師別生氣，是這幺回事，，我吧……？？」剛說了一半又不說了。

    「說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剐炖蠋熖@些熊孩子的心思了。

    「我有了個新的相好的?！?/br>
    「咱們班的同學(xué)？」

    「不是。除了羅子杉，咱們班哪還有好貨！我爸的一個小妾給我了。」

    「你才多大就想納妾了？」徐老師冷笑一聲。

    「原來就是玩玩?，F(xiàn)在想拜天地了。」

    「玩不違法。你想玩就玩吧。如果人家同意的話?！剐炖蠋熞幌蚍磳δ贻p人

    縱欲。可是這時國家政策上出了毛病。國家的婚姻法規(guī)定男女都是２２歲以后才

    能結(jié)婚。這是為延長人的壽命所采取的措施，生長期越長，壽命才會越長。

    二十世紀(jì)人類的性成熟期一般都在十二三歲，有的女孩９隨便來例假了，這

    時他們的平均年齡都在五六十歲。到了二十一世紀(jì)，人類的性成熟期延長至二十

    歲以后，女孩到十四五歲才來初潮，而人類的平均年齡則達到了八九十歲。再比

    如非洲人，由于天氣熱，成熟早，所以他們的平均年齡也短。

    這種情況在動物中也非常明顯，貓狗性成熟只有二三年，他們的壽命也就七

    八年；牛馬性成熟期為七八年，壽命四五十年；烏龜大象性成熟時期都在十幾年

    以上，壽命也到了六七十年。

    不過這樣的壽命的延長也帶來了一些社會問題。例如以前婚姻的開始幾乎就

    是性生活的開始。現(xiàn)在不一樣了，性成熟之后還要再過上一段時間才能結(jié)婚，生

    育。這段時間如果實行強制的禁欲，會把年輕人的創(chuàng)造性全部禁沒了，而且也不

    可能，所以法律并沒有限制開始性生活的年齡。

    當(dāng)然也限制不了。手yin你怎幺限制。但是也有一些孩子，例如肥仔，利用了

    這個法律的空隙，早早的便與女性發(fā)生過真正的性關(guān)系。對此徐老師十分反對，

    但是卻無能為力。

    「可是她不肯跟我拜！」肥仔說了實話。

    「人家不愿意你便不要強求，放棄好了?！?/br>
    「她也不是完全不同意，我們還是有感情的。」

    你也配談感情？徐老師心里想，小陸老師跟我那幺長時間，現(xiàn)在想想，

    也只有自己一個動了感情。剃頭挑子一頭熱。

    （在十九世紀(jì)以前，中國有很多在街頭為人剃頭理發(fā)的手藝人。他們挑著一

    個扁擔(dān)，扁擔(dān)的兩頭各有一個筐。一個筐里放剃頭的工具；另一里面放一個火爐，

    用來燒熱水。那時候沒有理發(fā)推子，全靠剃刀往下刮。必須要有熱水。這就是為

    什幺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來歷）

    徐老師心里想的這事，嘴上卻不能說出來，嘴里出來的是別的，「那大概是

    你對人家不好。你若是真有愛，一定會打動她的。」徐老師說了一句自己都不信

    的俗套子。

    說這個話的時候徐老師很虧心，因為這些東西連他自己也不信。自己的例子

    有足夠的說服力。他對小陸老師的愛無以倫比，可是換回來了什幺？什幺真心

    換真心，全是扯淡！

    想到小陸老師，徐老師的心里一陣刺痛?？上γ嬷氖菍W(xué)生，不然他有無

    盡的苦水要往外倒。

    「我愛她愛得要死！」肥仔言不由衷的說，「老師，她喜歡的都是故禪

    青苔深處那樣作詩的。您也會做詩啊，要不您替我勸勸她？」肥仔終于說出

    了真實目的。他倒是不認生。

    「老師幫你干拉皮條的事？虧你想得出來！絕對不行！」

    「這不是拉皮條。老師您別說得那幺難聽嘛。她不了解我，你幫我介紹一下

    我的情況。我的作文都上了實驗園的光榮榜了。沒準(zhǔn)以后我也能和萬歲爺一樣成

    為一個說實話，不給人捧場的大作家了呢！」

    「那個萬歲萬歲萬萬歲？他有什幺的！天天跟小臉貓，Ｈｊ，Ｓｐ

    ｆｒ，ＳＯＯＯＬ之類的一起混！」徐老師還真的看不上那些耍

    筆桿子，玩計算機的。

    「像青苔深處？故禪？」

    「你不是把他寫的那幺慘了嗎？」（肥仔在作文里寫到，那個青苔深處的詩

    人運氣極為不好，被人毀運奪妻。）

    「車爾尼雪夫斯基?！狗首须S便說了一個不知從哪里撿來，他自己都不知道

    的人名?？赡苁郎细緵]有這個人，這個名字。

    這時徐老師犯了一個低級錯誤，因為欣賞這個學(xué)生的轉(zhuǎn)變，所以也容易接受

    他的要求，「以后找個機會，我先看看什幺人？」他說。

    「不用以后找機會，她現(xiàn)在就這里。」

    「哪呢？」徐老師私下里看了一下，四周空空如也。連只蒼蠅都沒有。

    「您先吃飯，，」

    「我吃完了?！惯@些孩子不會辦事，你等老師吃完了再說你那些亂七八糟的

    事情啊。早早的說出來，弄得老師的飯又沒吃好。「一會有機會再吃吧。」

    肥仔領(lǐng)著徐老師重新回到了客廳。客廳的一個角落里放著一個足有三米高的

    沉重的橡木十字架。十字架上面蓋著一塊大白布。只露出十字架粗大的，正方形

    的橫梁的兩端，黢黑的木頭的表面顯示出了這個十字架歷史的久遠。

    「里面是什幺東西？」徐老師問道

    「過一會您就知道了?！?/br>
    「等等等——等……」肥仔哼著一段命運中熟悉的曲調(diào)，從下面拉起白

    布的一角，手腕一抖，一把拉下了十字架上蓋著的白布。這是塊白綢，摩擦系數(shù)

    很小，一旦牽動，立即像雪崩一樣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露出了里面巨大的橡木

    十字架。

    徐老師這才看見架子上竟然還綁著一個赤條條的，身材姣好的女人。因為十

    分瘦俏，十字架又過于粗大，所以蓋在白布下面的時候徐老師竟然沒有看出來里

    面有人。算起來她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徐老師不免有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