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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寶茹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6

分卷閱讀116

    然也虧得鄭卓也是南方人,他是泉州的么,若他是北方人,白老大自然不會這樣說話了。這也不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只不過是一些眼色罷了。

    白老大又指點道:“咱們湖州離這些地兒不算遠,而這兒就算再富裕也比不得揚州蘇杭那邊,所以咱們與這兒倒沒什么交易,除非是正遇上了好時機,有便宜可揀,不然也就是稍稍買進一些特產(chǎn)罷了!不過若說是便宜,就要格外仔細了,謹防其中有什么套兒等你鉆呢?!?/br>
    后來白老大又與鄭卓說了好些經(jīng)驗之談,倒不是他與鄭卓如何親近,他與鄭卓曾同住過一些時日,但年紀差得太遠,只不過是平常情誼而已。不過他很有眼色,曉得姚員外待鄭卓與別個不同,如同自己子侄一般,這回鄭卓上了船來興就不來了,這也是再明顯也沒有的信號了,這是鄭卓深得姚員外信任,讓他看著船上的交易賬目之類的意思!

    有著這樣的認識白老大自然愿意與鄭卓更加交好,弄不好將來鄭卓就是姚家鋪子里的掌柜了,畢竟寶姐兒再能干也是個女孩子,總不能拋頭露面打理自家生意吧,姚員外定然還是要在外與她安排一個幫手的么。

    再有就是鄭卓自己也很能干了,做什么事兒都很機靈,學(xué)得快——除了打算盤吧。這倒是與平常有些沉默木訥的樣子不同了。他這樣能為的人,將來就是做不了姚家掌柜總有別處能掙下一份家業(yè),自己立起來,與這樣的人早早相交,總歸是只有好處沒得壞處的。

    就在白老大與鄭卓一路上教導(dǎo)中,大家偶爾做些小生意,直到到了揚州南邊的門戶鎮(zhèn)江。鎮(zhèn)江港口倒是繁華非常,超過這一路其他港口許多。其實上一回鄭卓跟著姚員外回湖州應(yīng)該也見過這些熱鬧,只不過他那時候不知前路,平常都窩在船艙里,不肯多出來露面,只怕露了怯被人看不起,竟是沒仔細見過這些港口的。

    鎮(zhèn)江的港口在鎮(zhèn)江的西門,一個港口經(jīng)過本朝以來的多回擴建總共竟有了二十多個碼頭,泊了各色船只,大的有打著官家旗子的官船,中等的還有他們這一般的貨船商船,再有那專門載客的客船,最小的或是一些私人家的小船,或是漁船,又或是在這碼頭做生意的,撐著船靈巧地穿梭在各船之間,叫賣自家的東西。

    船一停下伙計們則各司其職了,趙四哥和羅小官都下船進城找相熟的主家去了,鎮(zhèn)江可是南北往來的集散中心,又受著揚州繁華的余澤,好些做大宗買賣的主家為了節(jié)省成本都不去揚州,反而在此銷貨,如今已經(jīng)成了慣例,就連揚州本地商人要采購大宗南北貨都會來鎮(zhèn)江。

    而鎮(zhèn)江商人都有相熟的揚州人脈,找他們銷貨,不僅容易出手,還比自己動身去揚州少了許多風險。趙四哥和羅小官就是去尋銷貨的主家,順便再買進一些在此處集散的各地貨物,重點是在揚州賣得好的貨物,賺多賺少倒是不論,只是不要在此處銷了一部分貨物后船里多了空艙,白費了船的運輸力了,畢竟把貨運進揚州就是賺啊!

    至于白老大則是帶著鄭卓在碼頭附近尋摸著,他告訴鄭卓:“咱們到城里找主家都是要過牙行一道手,行會一道手,既分薄了利潤,又可能抬高了本價,且還不定能買到最上等的貨色。唯一的好處就是保險,牙行和行會是給過手的買賣作保的,中間就沒得被騙的風險了。所以咱們大宗的進出都會去牙行和行會,但是這些各地特產(chǎn),要的不多的,只零散著要的就不必那般了,只在這碼頭上看著就是了?!?/br>
    鄭卓跟著白老大,果然見著幾處臨著港口的茶寮、食葷小酒店之類的地方都貼著紙條,不外乎就是某某有一批貨物急等脫手,若是有意的可以找茶寮、小酒店老板聯(lián)系自己,價格則是面議。

    鄭卓看著那些紙條,真是什么貨物都有,從白米大豆干果,到綾羅綢緞,甚至珠玉寶石,通通都有。似乎打眼看去,整個鎮(zhèn)江就是個貨物的世界,這樣急等脫手的貨物自然容易壓價,中間好大的賺頭!這般一想又好似鎮(zhèn)江到處都是發(fā)財?shù)牧紮C,只是要擦亮眼睛,不被其中行騙的蒙騙,銀子竟成了極易得的了!

    白老大挑揀著看了些紙條,最終選定了一個要賣出一批杭絹的和一個要賣出一批茶葉的。但是也沒急著去尋人,只給貼紙條的店面老板留下個名字,說是明天在此處約見就是了。

    白老大笑著與鄭卓道:“這種生意最是不能急躁的,人家本就是急著脫手,這時候你太熱絡(luò)了,人家可能就要坐地起價了。再者掌柜的把這生意是托付給咱們四人了,雖說讓我做了這個頭兒,遇到猶豫不決的都聽我的,可這樣的事還是與大家商議一下的好,至少知會一聲,別生意做成了趙四哥和羅小官還蒙在鼓里。”

    果然到了晚間,趙四哥與羅小官回來,白老大就與兩人說白日里他的打算,兩人自然是信任白老大的,沒什么意見,說好明日兩人依舊去辦妥牙行和行會的生意,白老大則是帶著鄭卓談生意就是了。

    說完正事,一直在辦事連晚飯都不及吃的幾人這才覺得腹內(nèi)空空,這才叮囑外頭的水手道:“去給置辦一桌飯菜來,不用酒,只多多的rou和飯就是了!”

    說完猶覺得不放心,又道:“你可別讓那些賣吃食的上船!還有你們也警醒些晚間絕不許喝酒!若是一路順利,回來湖州自然個個有賞錢可拿,若出了什么事兒,可就什么都沒有——弄不好還要搭上你們的小命兒!”

    那水手接過白老大遞來的銀子,掂了掂就曉得這是一桌席面有多的,于是笑嘻嘻道:“白老大,你且放心,咱們也不是頭一回出行了,里頭門道清楚的很呢!”

    白老大囑咐完水手,見鄭卓一臉疑惑,這才解釋道:“這碼頭附近魚龍混雜,好些做買賣的與那些水賊都是有門路的,或者干脆就是家人朋友,趁著上來送酒飯之類,就是為了摸清楚船上貨物什么情形,之后再報給那些水賊!所以咱們都是不讓外人上船了。”

    鄭卓覺得果然是要出門的,這一趟就是沒得錢拿,知道這許多也是賺了。到了晚間他躺在船艙里,不斷想著白日里的事,然后又想到了寶茹——她是最愛聽這些新鮮事的了,可惜這會子卻不能說與她聽了。他只能暗暗記住,攢下這些事來,將來回去好說與她聽。

    第70章 神思不屬

    寶茹抱著琵琶坐在一只鼓凳上, 這是一堂‘琴’課, 即音樂課。她粗粗學(xué)過古琴后就把主要精力放在琵琶上了——如今在學(xué)里也上兩年多的學(xué)了, 好些課程已經(jīng)進展到更加精深的部分,即科目沒得那樣多了, 但更加深奧了。

    于先生看著寶茹似乎有些心思不在課上, 于是咳嗽了一聲, 拿戒尺點了點她。寶茹這才從出神中回過神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