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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坐直了些,俯身朝他靠過來,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湯君赫的臉頰微微發(fā)燙,剛剛只是一時(shí)心血來潮,并沒想到楊煊會(huì)來真的,他忍不住看了看周圍的人,見他們并沒有注意到這邊,才看著楊煊說:“哥,你能看懂啊?!?/br>楊煊微微挑眉道:“讀唇語是必修課?!?/br>從機(jī)場(chǎng)出來,打車到酒店。南方的夏天來得要早一些,街邊綠樹成蔭,夏意盎然,小鎮(zhèn)隨處可見小橋流水。用房卡開了門,楊煊把行李箱放到一邊,直起身,湯君赫走過來抱住他,頭發(fā)蹭著他的脖頸處。“不熱?。恳簧蟻砭唾N著我,”楊煊把手伸到他的T恤下面,在他腰上摸了兩下,“出汗沒?”“出了?!睖者@樣說,手上卻并不松開楊煊。楊煊的手臂環(huán)過他的后腰,一用力將他抱起來,在抱著湯君赫朝床邊走時(shí),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楊煊走到床邊,把湯君赫放下來,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湯君赫則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女聲,湯君赫轉(zhuǎn)過臉,抬眼看了看楊煊。楊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在問了句“什么事”之后,就默不作聲地聽著電話。湯君赫隱約聽到電話那頭在說什么軍區(qū)、戶口的事情,猜測(cè)應(yīng)該是和楊煊的工作有關(guān),他靠著楊煊站了一會(huì)兒,直起身離開他的身體。楊煊搭在他腰上的手移開,并不攔著他。湯君赫走過去把行李箱橫放到地上,蹲下來找出薄T恤和短褲,抱著走到浴室里,虛掩上門。噴頭的水從頭頂澆下來,他聽到楊煊在門外說,等過幾天吧,這兩天沒空,又說什么機(jī)票我自己來定,接著便聽到腳步聲響起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上,以為楊煊是朝浴室走過來的,但隨之便聽到開門的聲音,楊煊走了出去,然后合上門。去做什么了?湯君赫這樣想著,在手心上擠了些沐浴露。他洗得很快,洗完澡穿著T恤和短褲出來,看到楊煊放到桌上的半包煙,隨手拿起來,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致。黃昏映照在平靜無波的湖面上,明明眼前的景色跟斯里蘭卡并無半點(diǎn)相似,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起那七天做夢(mèng)一般的光景。他抽了一支煙出來,用酒店提供的火柴點(diǎn)著了火,坐上窗臺(tái),卻并沒有抽,只是拿在手上,過一會(huì)兒彈幾下煙灰。幾年前他戒煙時(shí)便是如此,因?yàn)槟菚r(shí)候他發(fā)現(xiàn),事實(shí)上讓他上癮的并非抽煙本身,而是煙燃燒的過程,那讓他想到楊煊。一支煙燃了一半,楊煊回來了,他轉(zhuǎn)過頭跟楊煊對(duì)視。楊煊反手關(guān)上門,朝他走過來。窗臺(tái)很高,湯君赫的兩條腿搭在上面輕輕搖晃,直到楊煊走過來才停下。“洗完澡了?”楊煊看著他問。“嗯。”湯君赫微抬著下頜看向他,夾著煙的手指搭在窗臺(tái)上。楊煊一只手撐著窗臺(tái),俯下臉吻他,從嘴唇開始,滑到下頜,沿著脖頸吻下去,與此同時(shí)他另一只手拿過湯君赫手中還剩半截的煙,在煙灰缸里捻滅了,然后覆著他的手,另一只手掀起他的T恤褪到胸口。“哥……”湯君赫抬手摟住他,呼吸不穩(wěn)地問,“剛剛誰打過來的電話?”“你見過。”楊煊的手指插進(jìn)他腦后的頭發(fā),輕抓著讓他朝后仰著頭,在他動(dòng)脈處的皮膚舔吮。“……尤欣?”湯君赫難耐地咽了下喉嚨。“嗯?!?/br>“那你要去哪?”湯君赫感覺楊煊濕熱的呼吸撲在自己的胸口,這讓他忍不住挺起身,胸口急促起伏。“回軍區(qū)一趟,過幾天再說,不急?!睏铎犹痤^看著他,伸手幫他把堆到胸口的T恤拉下來,手指在他下唇上摩挲兩下,“我先去洗個(gè)澡?!?/br>“別去了哥……”湯君赫輕喘著說,一只手摸索著觸碰他身下,另一只手摟著楊煊不讓他離開。“別去哪兒?”楊煊明知故問。“別去洗澡了,”湯君赫說著,牙齒輕輕地咬著楊煊頸窩的皮膚,“早上出門前都洗過了……”楊煊的手探進(jìn)他的短褲里,包攏住他半硬的性器,上下緩慢地?cái)]動(dòng),低頭看著像小獸一樣啃噬著自己的湯君赫:“都是汗,不嫌臟???”湯君赫很用力地?fù)u了幾下頭,靠在他肩膀上,看著他說:“你是我哥哥。”楊煊笑了笑,手上撫慰他的同時(shí)埋頭親吻他,他把湯君赫從窗臺(tái)上抱下來,單手拉上窗簾,然后將他放到床上。湯君赫只覺得身體先是一陣騰空,本能地?fù)Ьo楊煊,隨即后背接觸到酒店柔軟的床單,楊煊低下頭吻他,熟悉的氣息撲到他臉上,灼熱而guntang,身上的溫度全都覆上來。楊煊掀開他的T恤推到胸前,埋頭親吻他胸前的皮膚,湯君赫很瘦,薄薄一層細(xì)嫩的皮rou覆在胸前的骨骼上,很快就被舔吮得發(fā)紅。楊煊幫他把T恤從頭頂褪下來,又用一只手剝掉他的短褲。湯君赫的下身硬得發(fā)脹,順著莖身流了很多水,楊煊的拇指刮擦過他昂揚(yáng)挺立的頂端時(shí),他的腰條件反射地朝上抬了一下,悶哼一聲,呼吸都跟著發(fā)顫。他的眼睛直直看著楊煊,舍不得眨一下似的,沉迷和欲望全都寫在黑漆漆的眼珠上。楊煊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睛,從兜里拿出一管潤(rùn)滑劑,在手指上擠了些許。“哥,這是剛剛買的嗎?”湯君赫的目光移到他的手指上。“不然呢?”楊煊抬眼看他,把潤(rùn)滑劑扔到一旁,沾濕的手指抵到湯君赫身后的xue口處,先是按壓著揉了兩下,然后用一根手指緩慢地探進(jìn)去。緊閉的xue口推擠著他的手指,濕熱的內(nèi)壁抗拒而不安地蠕動(dòng)著,楊煊試探著動(dòng)了兩下,看著湯君赫問:“疼不疼?”湯君赫額頭上沁出了汗,時(shí)隔多年再次被進(jìn)入的感覺陌生而抵觸,但他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不疼還這么緊張?”楊煊低下頭含著他的下唇舔吮,手指又探進(jìn)兩個(gè)指節(jié),在他身體里小幅度攪動(dòng),“多久沒做過了?”湯君赫忍著被侵入的疼痛:“很……很久?!?/br>“自己也沒弄過?”察覺到湯君赫的身體適應(yīng)了一根手指,楊煊又放入一根,看著他的眼睛問。湯君赫臉上紅得發(fā)燙,別過臉搖頭:“后面沒有……”“前面呢?”楊煊伸手扳過他的下頜,讓他看著自己。“偶爾,”湯君赫小聲道,“哥……”“嗯?”楊煊又加入一根手指,極盡耐心地給他擴(kuò)張。“你……”湯君赫眼底閃過一絲遲疑,但還是看著楊煊問,“你有沒有……想著我弄過?”“有。”楊煊說著,從他身體里抽出三根手指,直起身,膝蓋跪在床上,伸手解了自己褲子的搭扣,一只手托著湯君赫的腰抬高,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