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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br>不等云皓辰開口,金銘搶先說道:“不行,太危險(xiǎn)了,萬一你也染上怪病怎么辦?!?/br>玄墨離不以為意,問道:“金姑娘,為二位公子看過病的大夫可有染上的?”金沫雪想了想,回道:“那倒未曾聽說?!?/br>玄墨離笑著說道:“如此便是了,既然其他大夫都未曾染上,我也不會有事?!?/br>金沫雪凝眸注視著玄墨離,片刻后說道:“既然玄公子有心,那便多謝了,我?guī)Ч舆^去,這邊請?!?/br>玄墨離說道:“既然金姑娘身體不適,還是不要去看望病人了,姑娘只需告訴我二位公子所居的小樓在哪里,我自己去便可。”金沫雪略做遲疑:“這……”玄墨離的笑容十分美好,深藍(lán)色的眸子分外澄澈,輕輕說道:“姑娘,請相信我!”金沫雪下意識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好,如此我便將林沐和岳風(fēng)二人拜托給玄公子了,若蘭,你帶玄公子去吧,凡事聽他吩咐。”若蘭忙道:“是,小姐?!?/br>云皓辰和金銘同時(shí)起身,異口同聲的說道:“我陪你去。”玄墨離想了想,說道:“好,那就有勞金大哥了,逸軒哥哥,你們留下吧?!?/br>云皓熙一怔,看向弟弟,云皓辰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云皓熙笑著對玄墨離說道:“你自己小心?!?/br>若蘭領(lǐng)著玄墨離和金銘來到了不遠(yuǎn)處一棟小樓的前面,玄墨離說道:“可否請金大哥和若蘭姑娘在小花廳里稍坐,我去看看病人就來。”若蘭垂首靜立在一旁,默不作聲,金銘說道:“那怎么可以,我陪你來就是為了和你一起進(jìn)去,若是你自己進(jìn)去,有什么危險(xiǎn)可怎么辦?”玄墨離笑笑:“沉睡多日之人,會有什么危險(xiǎn)?!金大哥不要擔(dān)心,如果萬一真有危險(xiǎn),我就大聲呼救,反正近在咫尺,你上來救我不就好了?!?/br>金銘還欲再勸,玄墨離卻神情堅(jiān)定,他別無他法只好和若蘭一起在一樓的小花廳里等候。玄墨離跟著照顧兩位公子的其中一名侍從,來到先患了怪病的林沐的房門口。玄墨離吩咐侍從等在外面,便自己一個(gè)人走了進(jìn)去。房間布置得十分雅致,紅酸枝的架子床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gè)人。玄墨離慢慢地走了過去,他覺得沐風(fēng)館的頭牌,即使沒有宸寧之貌,也必定面若冠玉。可沒想到慢慢映入眼簾的是一個(gè)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眉目清秀的年輕男子。玄墨離壓下心中詫異,拿出一根極細(xì)的銀針,又拿出一個(gè)琥珀色的半透明瓷瓶,將銀針探入瓷瓶之中,蘸上些綠色的透明液體。他撥開林沐頭頂?shù)拈L發(fā),將銀針小心翼翼的刺入林沐頭頂?shù)陌贂ue之中,液體順著銀針?biāo)查g進(jìn)入百匯xue中。作者有話要說:努力碼字中...第51章第五十一章原本在床上安靜躺著的林沐,身體突然開始劇烈的痙攣,片刻之后,有幾條黑色的液體斷斷續(xù)續(xù)的從他緊閉的雙眼中流出。“液體”停在他白皙的臉上,蠕動了幾下便不動了,近看之下,原來是一條條已經(jīng)死去的黑色蠱蟲。玄墨離收回銀針,用它將林沐面上的那幾條蠱蟲一一挑到裝著綠色液體的半透明瓶中。他將瓶蓋扣好,輕輕晃了幾下,透過半透明的瓶身可以看到那幾條蠱蟲慢慢的消失不見了。他拭掉銀針上面殘留的液體,將瓶子收好,又拿出一顆綠豆大小的紅色藥丸,放入林沐口中,輕輕抬起他的下巴,迫使還在沉睡中的人咽了下去。一直等在林沐門外的侍從,已經(jīng)有些心急了,他不知道那位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的公子,為什么毫無聲響的呆在里面那么久。就在侍從剛要敲門詢問玄墨離是否需要幫助時(shí),他忽然從里面將門打開,笑容恬靜的走了出來。玄墨離淺笑著說道:“我已經(jīng)看過林沐公子了,現(xiàn)在麻煩你帶我去岳風(fēng)公子的房間?!?/br>侍從很想知道林沐公子的病情如何,可是又不敢問,只好默默的在前面引路,到了岳風(fēng)的門前,玄墨離依舊讓侍從等在外面,只身一人走了進(jìn)去。終于見到了金沫雪口中那個(gè)和他神似之人,他卻忽然莫名升起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與其說岳風(fēng)和他神似,不如說岳風(fēng)長得更像他的父親。玄墨離對母親和父親的記憶,只有他剛出生的時(shí)候,父母臨死之前,時(shí)間雖然短暫,但是卻深深的銘刻在他的腦海深處。洛寧遠(yuǎn)曾經(jīng)說過,他長得很像自己的母親,而在他的身上只能依稀看到一點(diǎn)點(diǎn)父親的影子。玄墨離壓下內(nèi)心的不安,用對待林沐的方式將岳風(fēng)身上的蠱蟲也祛除干凈,只是這次蠱蟲的顏色略有不同,不是黑色而是深棕色。同樣給岳風(fēng)服下紅色小藥丸之后,玄墨離又凝視了床上沒有轉(zhuǎn)醒之人片刻,便離開了房間,在侍從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一樓的小花廳。金銘看到玄墨離進(jìn)來,馬上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盅迎了上去,開口說道:“他們的病怎么樣,可有辦法醫(yī)治?”玄墨離笑笑:“金大哥,我們回去吧?!?/br>金銘沒有再問,只吩咐道:“若蘭,帶我們回映雪苑吧。”回到映雪苑中,見到了金沫雪和云家兄弟,玄墨離發(fā)現(xiàn)云皓辰一直緊繃的脊背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稍微xiele些勁。金沫雪略顯緊張的問道:“他們的病,公子可有方法醫(yī)治?”玄墨離沒有看在場的其他人,只是淺笑著說道:“金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不只金沫雪愣了,金銘和云皓熙也是一怔,只有云皓辰面色如常,不過剛xiele力道的脊背又緊繃了起來。很快金沫雪就恢復(fù)了端莊的笑容,說道:“公子請隨我來。”玄墨離跟著金沫雪來到旁邊的一間屋子,金沫雪關(guān)好門,開口道:“此處無人,玄公子可以放心了?!?/br>玄墨離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金姑娘,剛才你說從小和金大哥一起長大,那應(yīng)該是在洛水,與泗水城相隔甚遠(yuǎn),姑娘怎么會來到此地?”金沫雪優(yōu)雅的笑了笑,說道:“家母遺命?!?/br>玄墨離又問道:“姑娘何時(shí)到此地的?”金沫雪心有疑慮,但還是說道:“六年以前,玄公子為何問這些?”玄墨離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喃喃開口說道:“姑娘剛才說暮雨是母親故人之名,姑娘可見過這位故人?”金沫雪怔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道:“玄公子難道識得我母親的這位故人?”玄墨離目光悠遠(yuǎn),輕輕說道:“姑娘口中的那位故人是誰,我并不知道,但我剛好也認(rèn)識一位叫暮雨的女子。不過她的名字并不是朝暮的暮,雨露的雨,而是靜穆的穆,翎羽的羽,曾經(jīng)也住在這泗水城附近?!?/br>金沫雪的身形明顯一顫,玄墨離抬眸定定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姑娘覺得我說的這位女子,可是你口中的那位故人?”金沫雪神情略顯緊張,也現(xiàn)出隱隱的激動,聲音微顫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