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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越之云深何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所謂的撲克牌,是我找人用薄薄的木片做成紙牌大小,又在上面畫好花色與數(shù)字。一時間,撲克這種休閑方式在鴛暖閣極受歡迎。

    喜梅甩出一個王炸,又接著打出一串火車。她的地主又贏了。

    我栽倒在一旁,現(xiàn)在別人的牌都比我打的好了,讓我這個斗地主“發(fā)明者”的臉往哪擱。

    喜梅開心的“咯咯”笑。冬然嘆口氣道:“誰還敢跟你打牌啊,一口氣連贏,你已然是鴛暖閣的斗地主之王了?!?/br>
    喜梅眨眨眼睛:“真的不來了?”

    “來什么來啊,大姐們?!狈块T猛然被人推開,老鴇mama一臉不悅的嚷嚷道“該登臺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玩玩玩!不能看著點兒時間嗎?”

    我們?nèi)艘还赡X從床上爬起來,喜梅發(fā)簪歪了,冬然衣衫不整,我的一只鞋不知去向,三人狼狽的整理著,mama嘆氣道:“祖宗們,每次都叫人催。瞅瞅你們的樣子,哪里像鴛暖閣的美嬌娘,邋邋遢遢的一點也不注意形象?!?/br>
    “這又沒外人,注意啥形象?!蔽业派弦恢恍樱恿松砩系呐?。

    老鴇mama無奈的看著我,似是想發(fā)火但又不敢。我現(xiàn)在可是鴛暖閣的臺柱子,除了編舞,我還策劃了場控和燈光布置,效果不錯,給她攬了不少客人。對我她確有幾分忌憚。

    “云兒。等下跳完,赫公子要跟你坐坐,喝杯茶?!崩哮dmama一臉假笑。

    “知道了?!蔽尹c頭。

    由于我舞跳的不錯,名聲在外,就開始有些文人公子之類的想與我私下會面聊聊天談?wù)勑???晌覍嵲诓皇鞘裁次撵o的知識分子,說出來的言論也讓人瞠目結(jié)舌,很多文人墨客大概覺得眼前的女子與他們想象的相差甚遠(yuǎn),一次之后也就不來了。赫北堂赫公子是其中為數(shù)不多的堅持與我談心并且一談就是一年之久的人。大概也是因為他本人性格桀驁不拘吧。

    冬然與喜梅是鴛暖閣里表面看起來與我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姐妹,實際上這種塑料姐妹花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亦敵亦友。她們嫉妒我可以拿出新穎的舞蹈,但又不得不違心的謙和接受,一旦接受就代表要被我壓一頭。其實她們是不甘心的。冬然也是鴛暖閣內(nèi)唯一知道我皮膚有問題的人,但她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沒有與外人講。

    我與冬然喜梅登臺跳的是很傳統(tǒng)的舞蹈。其實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蘇千云六歲開始練舞,到今天已經(jīng)十年了。如果再加上前世經(jīng)驗,加一起有十六年。更別提我本來就是很有藝術(shù)造詣的。

    從臺下眾人驚艷的反應(yīng)中,可以看出這支舞還能再跳幾天。幾天后,等人們熟悉并開始厭倦了,就該換新舞了。

    表演結(jié)束我獨自步行向醉月居。每每我都是在醉月居等赫北堂的。

    進(jìn)屋我徑直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送到口中喝了兩口,剛要坐下,屁股還沒挨到凳面,房門就被打開了,一襲白色身影閃了進(jìn)來。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人不是赫北堂,赫北堂走路穩(wěn)重從不帶風(fēng)。再一定睛,只見此人竟戴了一頂斗笠,斗笠上垂著白色絲紗辨不清面容。身材高大挺拔,手持一柄銀色長劍。他進(jìn)了門就立即關(guān)了房門,歪了頭,似是在觀察我。

    那人身上帶著的危險氣息讓我有些惶恐,我保持著彎著身子想坐又不敢坐的姿勢,像個便秘患者。良久,才呼出一口氣:“那個……大哥,我能坐下么?”

    那人突然“撲哧”笑出聲,他的聲音清亮爽朗,帶著驕傲與不羈:“姑娘自然可以坐下。”

    我趕緊把屁股挪到凳子上。見他很自然的坐在了我對面,順便還給自己倒了杯茶。聽這人的聲音倒不像壞人,于是我大大咧咧的問他:“大哥貴姓?”

    “貴姓?”他笑著重復(fù),卻反問我“那姑娘貴姓?”

    “我姓蘇?!蔽依侠蠈崒嵈鸬?。

    “哦?我與姑娘是本家。我也姓蘇。”我翻了翻白眼,答的這么隨便,我不信。

    他抿嘴喝了口茶,嗓音輕揚且悅耳:“方才在下面看了姑娘的舞蹈,精彩絕倫?!?/br>
    我嘴上“哦”了一聲,面無表情,心想真沒見過市面,那不過是本姑娘隨便跳跳的。

    “想著上來看看,能跳出這么美的舞,一定也是位妙人。”這句話他說的很柔和,由于他的聲音太過年輕,帶著這么溫柔的語調(diào),反而有點少女。一瞬間讓我對他的性別產(chǎn)生了疑問。轉(zhuǎn)眼打量了一番,又覺沒有哪個少女能有這種身高體形。想了想,我道:“小哥哥就為了這個才來找我嗎?”

    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他一直在笑:“對啊?!?/br>
    我瞥了一眼他手邊的劍,一顆心放回了肚里。我還以為哪個嫉妒我紅到發(fā)紫的小娘子找來的殺手要取我性命呢。汗,我腦洞有點大。

    他揚揚頭:“蘇姑娘好像有點失望?”

    我點頭:“我以為命運要發(fā)生逆轉(zhuǎn)走上正軌呢,結(jié)果并不是?!敝竿腥藲⑽胰缓髲奶於狄粋€帥哥英雄救美??磥砦蚁氲挠悬c多。

    “此話怎講?”

    我搖頭:“你不會明白的。”想了想,又道:“你想想看,假如你活得十幾年如一日的,會不會很無聊?無聊的時候就會沒事隨便開開腦洞,給自己后面的人生設(shè)計劇情。”日子久了我怕是要得妄想癥。

    “腦洞?”他不解。

    “腦洞就是……想的太多,腦補太多。”我搖頭“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來這這么多年我始終不能適應(yīng)交流方式的問題,于是把身邊的人帶的都跟我一樣了,像喜梅她們都知道腦洞腦補一系列詞匯的意思,交流起來絲毫不費事。

    “看來姑娘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

    我點頭,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

    “姑娘比我想象的有趣的多。”

    我黑線。不過這位小哥哥聲音聽起來年輕,大概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物就是比較快吧。

    正想著,外面?zhèn)鬟^一陣動靜,緊接著就聽到赫北堂熟悉的聲音:“云兒,久等了?!?/br>
    我還在愣神之際,眼前白色的影子一躍,直接推窗跳了出去,我還沒看清,就聽到那個飛揚桀驁的聲音甩下一句話:“姑娘有緣再見。”再一眨眼,人已經(jīng)沒了。我快步過去向窗外望去,華燈之下,夜幕漫漫,哪還找的著什么戴斗笠的白衣男子。

    身手不錯,從他那把劍也能看出,此人多半是個江湖高手。

    赫北堂推門進(jìn)來,攜著一身酒氣,我掩鼻低頭,過去伸手給他倒了杯茶,遞過去的一瞬怔住了,白衣男子喝的那杯茶還在桌子上。

    “有人來過?”赫北堂雖有酒氣,面上卻依舊如常,聲音亦如以往,磁性溫和。

    “嗯。”我點頭“不認(rèn)識。”

    他接過我遞給他的杯子,問道:“人呢?”

    我轉(zhuǎn)頭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