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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求你滾回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這么一會兒功夫你可都輸了幾萬兩了,手氣不行咱就換明天吧。”

那錦衣公子眼眉一挑,說道:“怎么著,我花你的錢了?我既然沒用你的錢那還不是愿意怎么賭就怎么賭?”

正說著,眾人卻見人群中闖進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扛了剛剛的錦衣公子就往濃軒閣外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著:“少爺,得罪了,老爺叫我抓你回去挨板子。”

“嘿,狗奴才,你放開我,快點兒,小心我剁你的狗頭!”男子背上的錦衣公子兩腳亂蹬地說道,不一會就被那男子扛出了濃軒閣,消失在大街上了。

各位賭友在目睹了那目中無人的公子的遭遇后,嗟嘆一聲,繼續(xù)圍著賭桌轉了。

再說這男子扛著那錦衣公子走出了老遠,才在那錦衣公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道:“我是叫你去幫我調查京城賭場的,可不是叫你泡在賭場里玩兒的,江臨淵。”

江臨淵兩手手肘抵在夏和瑜的肩上說道:“我那哪是玩兒啊,我還不是為了深入調查一下嗎?你先放我下來我跟你說?!?/br>
夏和瑜又擰了一下江臨淵的屁股,這才放了他下來,說道:“那你跟我說說吧,你都調查到什么了?!?/br>
江臨淵轉了轉肩膀,說道:“每天的這個時候,濃軒閣、清芳齋、沽酒閣這三家大館都會同時開啟賭場,持續(xù)一個時辰。每家館子二樓的桌子都是雙面的,一面是正常的飯桌,另一面則是賭局用的賭桌,這個時候去抓,一抓一個準?!?/br>
夏和瑜頓住了步子,轉頭有些驚訝地看著江臨淵,道:“可以啊江臨淵,才這一天就能查到這么多?”

江臨淵有些得意地笑笑,“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br>
“行了行了,夸你兩句你就飄?!毕暮丸[了擺手,“我且問你,這兩天下來,你在賭館里有贏過錢嗎?”

“咳?!苯R淵假裝咳了一下,說道:“我去又不是為了贏錢的,是為了幫你查案的?!?/br>
夏和瑜笑笑,抬手戳了一下江臨淵的腦門,道:“快回去吧,我叫郭鴻燉了一只肥鴨子,算是犒勞犒勞你?!?/br>
“喲,郭鴻知道你扮成這樣出來???”江臨淵問道。

“他知道,但是他敢攔著我嗎?”夏和瑜抬了抬下巴道。

江臨淵撇撇嘴,“是是是,您是皇上,真龍?zhí)熳?,誰能管得了您呢?”

“真龍?zhí)熳用钅?,閉嘴,快走。”夏和瑜端著腔調說道。

江臨淵長出一口氣,跟上夏和瑜的步子。遠處的天泛著點點淡黃色的輝光,清爽的秋風撲面而來。

已經(jīng)兩年了。

這兩年來,也陸陸續(xù)續(xù)地發(fā)生了很多事,先是夏和瑜并沒有處死石金羽,而是將他的屁股打得皮開rou綻,發(fā)配到邊疆去了,因為夏和瑜覺得,讓他茍且地活著會比讓他痛快地死去更讓他痛苦,結果幾個月后,夏和瑜接到消息,說是石金羽在邊境跳崖自殺了。

打了石金羽之后,張翎和小沙的尸首被埋在了城外一處僻靜的地方,夏和瑜為二人追加了封號,也為那天在后方御敵的七千兵士的家人封了賞,這兩年來,每年他和江臨淵都要去看看二人,帶上一些貢品,帶上一些酒。

再后來,夏和瑜本想將自己的父親夏景接到皇宮里來頤養(yǎng)天年的,但是卻在某一天得到了一個消息,夏景過世了,是在夢里走的,走得很安靜,和他戎馬倥傯的一生有些不太相配。

為此,夏和瑜消沉了有一陣子才緩過來,將父親下葬之后,就將東南四州全部交給卜承嗣來管理了,并將郭鴻調回了京城,掌管宮里的內務。

“入秋了,有時間的,也該去看看張翎他們了”江臨淵邊和夏和瑜往回走邊說道。

“嗯?!毕暮丸c了點頭,提起入秋忽然說道:“也不知道今年各地的收成怎么樣?!?/br>
“這兩年一直都挺風調雨順的,收成的問題應該不大?!苯R淵道,“你不如多擔心擔心北方邊境的問題,等到今年春日,邊境守衛(wèi)也該加固了?!?/br>
夏和瑜打了個呵欠,“知道了,一提北方邊境我就頭疼,這么多年了,一直沒消停過。”

“這么多年了,你不也沒消停過?”江臨淵笑道。

“可不是嗎?!毕暮丸と嗳嗖弊?,對著夕陽微笑。

兩人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地回了皇宮,一路踏著街上的喧鬧人聲和柔暖陽光。京城早已恢復了往日的繁華,街上人頭攢動,夏和瑜拉著江臨淵,就好像生怕人流將他倆沖散了似的。

皇宮寢殿,天色已晚,就只剩了夏和瑜的江臨淵兩人,夏和瑜坐在石階上,瞇眼吹著初秋的微風,身心俱是清涼。江臨淵則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手里抓著一把甜果子,一顆一顆地往嘴里送。

夏和瑜轉頭:“我也要?!?/br>
江臨淵聽見后,沒有挪動步子,只是將兩手環(huán)過柱子,沖著夏和瑜說:“要吃自己來拿。”

“你就這般懶?”夏和瑜挑眉道。

江臨淵腦袋蹭著柱子點了點頭。

夏和瑜起了身,臉上帶了一絲絲的壞笑,說道:“那你可別后悔?!?/br>
江臨淵愣了一下,壓根兒還沒來得及后悔,就覺得腦袋上一松,自己的發(fā)帶已經(jīng)被夏和瑜解了下來,緊接著手上一麻,手里的甜果盡數(shù)滾落在地,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被夏和瑜用發(fā)帶系上了。江臨淵整個人環(huán)抱著柱子,怎么也掙脫不開。

夏和瑜斜靠著柱子,挑著眉眼看著江臨淵,一手勾上他腰間的腰帶,手指一翻就卸了下來。

“你......你要做就好好做,在這地方是不是有點兒......”江臨淵覺得腰上一松后,縮了一下身子說道。

夏和瑜搖了搖頭,“這里怎么了?”說著環(huán)過江臨淵的腰,覆在江臨淵的背上,傾身用力,將他死死壓在柱子上,“我覺得這里很涼快?!?/br>
江臨淵貼著柱子的胸膛感受到了柱子上的一股涼意,后背卻是夏和瑜的暖暖的溫度,冰火兩重天,讓他有些失智,臉上瞬時帶了一條紅色。

夏和瑜輕咬著江臨淵的耳珠,一雙手在江臨淵的身前游走,慢慢褪掉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后,也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兩手穿過江臨淵的腋下,勾住他的肩膀向自己懷里一拉,江臨淵就覺得身后觸到了那個硬物。

江臨淵仰仰頭,靠在了夏和瑜的肩上,微微氣喘地道:“夏和瑜......你說......你說這男風......到底哪里好?”

夏和瑜咬了一下江臨淵的下巴,兩手下移抓住江臨淵的腰線,向后扳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