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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怎么辦?就算不感冒,著涼了頭疼怎么辦?” 盛陽眼神閃閃,湊過去說:“那我贏了的話你給我吹頭發(fā),怎么樣?” 江姜抿唇,想了想覺得這個要求似乎也并不過分,勉強點頭答應(yīng)。 盛陽握著篩子,說:“你看啊,玩兒飛行棋,關(guān)鍵是步數(shù)的單雙數(shù),所以我只要算出篩子是單數(shù)還是雙數(shù)就行。那也就是說,我只需要讓篩子聽話篩出單數(shù),或者雙數(shù),就行了。” “不需要固定一個數(shù)字嗎?”江姜疑惑。 “不需要啊,你看這個棋面,只要都是單數(shù),總能走到我想要的地方?!笔㈥栆荒槆烂C的指著棋盤,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江姜高考之后就再沒有看過任何一道數(shù)學(xué)題,一百以內(nèi)乘除法沒有計算機就算不出來。她雖然一腦袋問號,但被盛陽完美的表演迷惑,還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你開始吧?!?/br> 盛陽裝模作樣的把篩子捏在手里反復(fù)摩挲,然后瀟灑的一甩,隨口說道:“單數(shù)!” 江姜直勾勾的盯著篩子,落到棋面上果然是單數(shù),一個三點。 盛陽歡呼著拉江姜起來,自己乖巧的在化妝桌前的矮凳上坐好,把吹風(fēng)筒遞給江姜:“吹吧吹吧?!?/br> 江姜一點反對意見也沒有,接過吹風(fēng)就耐心的幫盛陽吹起了頭發(fā)。 盛陽的頭發(fā)不長,摸起來手感又很好,江姜一直很喜歡揉他的頭發(fā)。這懲罰對她來說宛如福利,她的手指盡情的在盛陽柔韌順滑的發(fā)絲間游走,吹的不亦樂乎。 盛陽瞇著眼睛,任由江姜擺弄。鼻尖是熟悉的橘子香,這甜甜的味道跟江姜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了一起,變得愈發(fā)溫軟甜膩。 這味道實在讓人迷醉,盛陽每一次呼吸心跳就強烈一分,如果沒有吹風(fēng)機的轟鳴聲,只怕他的心思就再也藏不住了。 他們離得這么近,近到她的衣擺幾次蹭過盛陽的鼻尖耳畔,近到盛陽只要一伸手,就能將她抱個滿懷。 為了防止自己一時沖動嚇著她,他不得不調(diào)動渾身的自制力,用小學(xué)生上課的姿勢坐的端正筆直,只差沒有背起手。 “哎?”盛陽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江姜吹得溫暖干燥,江姜擼毛擼爽了,猛地回過神來,伸手在盛陽腦門上推了一下:“你小子是不是在糊弄我?” “啊?”盛陽滿腔的意亂情迷被江姜這一推趕走了一大半,睜開無辜的大眼睛望著她,“我沒有啊~” “單雙數(shù)?”江姜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放回梳妝臺上,手順勢撐在梳妝臺邊緣,另一只手搭在盛陽肩膀上,彎腰平視他的雙眼,姿勢宛如壁咚:“單雙數(shù)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這成功率也太高了吧?你是不是欺負我文科生數(shù)學(xué)不好?” 江姜一向軟萌,除了醉酒耍流氓的時候,盛陽還未見過如此強勢的江姜。被她這樣圈在桌角,他的心撲通撲通跳的越來越快,臉從腦門兒紅到了脖子根兒。 江姜這樣子,可真帶勁兒啊。 他滿腦子粉紅泡泡的想著。 “想什么呢!”江姜搭在他肩上的手抬了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紅撲撲的小臉:“被揭穿了沒話說了吧?瞅你那小臉兒紅的~這么薄的臉皮兒就別學(xué)別人忽悠人了~乖~” 盛陽四溢的粉紅泡泡被江姜不解風(fēng)情的拍碎,一點兒泡沫都沒剩下,他有些不滿的拽住江姜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肩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江姜紅潤的嘴唇在自己眼前咫尺之遙一張一合…… 滴滴滴,自制力進度條嚴重缺貨,紅色警報! 他張開嘴,朝著目標探頭過去。 與此同時,江姜發(fā)完威,心滿意足的起身…… 盛陽探過來的腦袋失了準頭,一頭撞進了江姜胸口。 一個標準的埋胸! 整張臉陷進一片柔軟溫?zé)嶂校莾蓤F熱乎乎的飽\\滿隔著薄薄的純棉睡衣,充滿彈性,DuangDuangDuang的溫柔攻擊著盛陽火熱的臉頰。 他張開的嘴準確無誤的咬住一塊軟rou,口感飽\\滿充實…… 某處迅速的起了反應(yīng),盛陽慌慌張張的想要站起來,又怕站起來暴露了什么,猛地坐回椅子上。 胸前遭遇莫名襲擊的江姜也愣住了,站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張開了嘴卻不知道該不該罵人。 看盛陽那慌亂的樣子她自然知道方才的襲擊完全是一場意外,可是這樣的意外該怎么處理她完全沒有一點經(jīng)驗。 只覺得又生氣又尷尬又十分的……害羞。 除了喝醉了在夏威夷莫名其妙失\\身的那一夜,江姜的胸\\部還是一塊完完全全未經(jīng)開發(fā)的處\\女田。 猛地被人就這樣咬了一口,她大腦仿佛都被咬掉了一塊,運轉(zhuǎn)不暢,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兩個人一站一座,各自紅著臉大眼瞪小眼的張口結(jié)舌。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這種事當然還是要男人先道歉,盛陽搓著手,屁股仿佛被針扎了,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動。 “睡覺吧。”江姜覺得再這樣下去怕是要窒息了,于是當機立斷的下了總結(jié)陳詞,轉(zhuǎn)身跳上床,迅速的蒙上被子,不再吱聲了。 盛陽尷尬的無聲哀嘆,心里卻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或者兩者皆有? 高興江姜不愧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每一處都長得恰到好處的招人喜歡。并且憑剛才的觸感判斷,尺寸比起三年前似乎還進步了? 失落自然是好好地氣氛被搞得這么尷尬…… 他坐在椅子上緩了半晌,還是沒能徹底平復(fù)下來,他無力的揉了揉臉,看來今晚的手動cao作是免不了了。 總不能這會兒沖進浴室沖涼吧?那也太明顯了點。 江姜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柔軟攻擊有這么強大的威力,尷尬勁兒過去她很快就睡著了。 苦了盛陽悶聲勞作,辛苦了大半宿才折騰完自己那受了刺激的過盛精力。 要命的生物鐘卻并沒有因為這個就放過他,天一亮,盛陽又一次準時準點的醒了過來。 今天他沒心思玩兒跳一跳了,屋里一地紙巾要偷偷處理掉不說,他還得準備那份苦思冥想出來的情人節(jié)禮物。 清早的廚房飄著濃郁的香味,盛陽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西紅柿雞蛋打鹵面已經(jīng)深得王芳芳女士的真?zhèn)?,十分像模像樣了?/br> 江姜下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