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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攻略那個蛇精病[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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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少女隱隱期盼的眼神,換做任何一個不是鐵石心腸的男人恐怕都不忍心破壞她的興致。

然而誰讓顧雪君恰好就是個鐵石心腸、自私自利的家伙,而她說的話題,又好巧不巧戳中了最不能碰的雷區(qū)呢?

然而顧雪君的冷漠絲毫沒有通過他的死魚眼表達(dá)出來,寧織月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十分的有道理,并且興致勃勃地擴(kuò)展著自己的腦洞。

別說,這個想法仔細(xì)琢磨還十分有可行性。

不是寧織月吹,她爹,寧獨(dú)秀,人如其名,一枝獨(dú)秀。雖然平均壽命不滿40的民國,三十五歲寧老板妥妥竟步入中年,但那皮相當(dāng)真是沒的說,連她這個與他朝夕相處的黃花大姑娘都經(jīng)常被煞到。而且年紀(jì)大點(diǎn)怎么了?男人四十都是一枝花,她爹離四十歲都還有四五年呢!就算相貌有些偏于陰柔,那一身的氣場也能補(bǔ)得足足的了!

再說條件,她爹是誰?岳城土皇帝一般的豪紳,就算省城叱咤一方的司令也得給爸爸三分薄面。往后十年民國風(fēng)雨飄搖,然而寧老板的手腕卻是厲害十分,硬生生在一片陰云中找出方寸凈土,將寧家安安穩(wěn)穩(wěn)地保全下來。起碼到寧織月死前,天下至高那位子上坐的人都換了四茬,國都甚至都南遷了,也沒見寧家傷筋動骨過。

除此之外,她爹論起來可還是云英未嫁之……呸,反正感情史極干凈就是了,她已到婚齡,且非親生,那將來進(jìn)門的小媽既不用擔(dān)心爸爸出去偷吃,她寧織月也絕不會來貪求什么不該得的——怎么看都是來享清福的吶!

“叔叔不會有妻子!”

然而寧織月興致勃勃的想法,卻被斬釘截鐵地打斷了。

欸?寧織月莫名看去,只見之前還掛著笑容的青年此刻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狠狠地盯著她,那眼神眼熟得仿佛寧織月在留學(xué)是看到的德國黑背犬,看看傻傻的,卻又隱隱透著一絲兇性,就算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就能令寧織月脊背都有些發(fā)涼。

小狼狗初露獠牙,一雙眼睛死死鎖著寧織月,不容置疑地又重復(fù)了一遍:“叔叔是雪君的,誰也不能搶走叔叔!”

這話不是在裝傻賣癡,顧雪君絕對不能忍受有這種可能性,即使只是寧織月這個當(dāng)女兒的突發(fā)奇想也不行。

寧獨(dú)秀是他的,身子是他的,靈魂也是他的,一寸一分一絲一毫都不能被分走!如果他得不到……他不會允許有這種如果!

腦中毫無疑問地通過了這個觀點(diǎn),顧雪君的眼眶微微充血,看起來竟然莫名有些可怖。

反正寧織月就真切地嚇了一跳,下意識哄道:“好好,爸爸是你的,誰也沒有要搶走爸爸的意思?!?/br>
似乎是因為她的話合了心意,在顧雪君身上翻涌的微妙氣場才慢慢平復(fù)下來。寧織月有些驚魂未定,又覺得不可理喻,就算依賴,有必要反應(yīng)這么大么?她有些不甘心,暗搓搓問道:“雪君很不舍得爸爸么?”

“為什么要舍?”顧雪君毫不遲疑地回答道,“叔叔會一世人與我在一處的?!?/br>
寧織月忽然沉默了,看著青年談到自己父親時眼角眉梢流露出的依戀與歡喜,一種可怕的猜測忽然浮上心頭。

不、不可能的!

寧織月吞咽了下口水,不可置信卻又不甘心地試探道:“可是,雪君已經(jīng)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對不對?爸爸也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以后雪君會有自己的家,不可能永永遠(yuǎn)遠(yuǎn)和爸爸住在一起。你看,雪君姓顧,我們姓寧,等到以后雪君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就會離開爸爸了呀?!?/br>
顧雪君睫羽一顫,心中已是了然,看來自己的一番功夫沒有白費(fèi)。再抬眸時便鎖住寧織月的視線,語氣冰冷地說:

“那雪君愛叔叔,這樣就不用離開叔叔了?!?/br>
“……”寧織月掙扎道,“這個愛,不一樣的?!?/br>
“怎么不一樣?不是有好多人互相說愛對方,也不是一個姓,照樣整日在一起么?”

“可他們性別不一樣,那種愛叫愛情的,男的和女的因為愛,睡在一張床上,日日同床共枕,方能成為家人。”

顧雪君笑了,像是松了口氣:“那雪君也因為愛叔叔,與叔叔一同睡啊。所以我們早就是愛情了?!?/br>
“……………………”

寧織月:……EXM???

寧獨(dú)秀從外頭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夜色深濃,初夏的夜晚有些露氣。寧老板皺著眉,他隱隱覺得自己身上還帶著宴席上不慎沾染的酒氣,下車的時候被冷風(fēng)一吹,莫名就有些難受。

“我不在的時候雪君怎么樣?”到家的第一件事。

福伯:……總共走了也就幾個鐘點(diǎn),能發(fā)生什么?

“雪少爺一切如常,只是到了就寢的時候卻說要等老爺回來,是以一直不曾入眠?!?/br>
寧獨(dú)秀唇角微微勾起,嘴上卻說:“你就慣著他。”

福伯:真要說起來,這個家里最慣著雪少爺?shù)膽?yīng)該是老爺你吧!

寧老爺嘴上這么說,腳下卻是一點(diǎn)不慢,甚至有些雀躍地往里走去。正上樓呢,聽見動靜跑出來的顧雪君便蹬蹬蹬跑過來,毫不避諱地抱住他。

寧獨(dú)秀連忙在樓梯寬敞些的中轉(zhuǎn)處站住,然而一個大男人的沖力仍舊讓兩人一同靠上墻壁。

交換了一個過分親昵的擁抱,在分開的剎那,顧雪君像是惡作劇似地輕輕咬了咬寧獨(dú)秀的嘴唇,在對方驚愕地看過來時,如同孩子似狡黠地眨了眨眼。

寧獨(dú)秀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就在余光可見處福伯還在樓下仰頭看上來,而他們就在這明亮的大吊燈下交換了一個轉(zhuǎn)瞬即逝的吻。

或許是因為這個吻太過短暫,而壞心眼的青年還故意用牙齒輕咬他的嘴唇,即使現(xiàn)在松開了,唇上那被咬住的微妙感卻依舊縈繞在腦中。

燈下的曖昧,光明的隱秘,從來最是惑人。

“顧雪君!”寧獨(dú)秀沉下臉,面色不善地看著青年。

顧雪君眨眨眼,被兇的小朋友一臉“我是無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差吃手手以示清白。

他這樣反而讓寧獨(dú)秀有些泄氣:“你剛剛這樣很危險知不知道!在樓梯上也這樣莽莽撞撞,成何體統(tǒng)!”

小朋友討好地笑笑,又粘過去,比戀人高了一個頭的青年伸手?jǐn)r住寧老板清瘦的肩頭,兩人拉拉扯扯地走上樓,還不忘和福伯說聲好。

只是寧獨(dú)秀的那聲有些含糊,說完也很快就回過頭——他隱隱懷疑自己剛剛一用力,掙開的時候嘴唇有些充血。

不過……

他摸摸微腫的嘴唇,嘴角卻忍不住有些微妙地勾起。

一旁的顧雪君見他笑了,有些賴皮地湊過去,像只大狗似地嗅著他頸間,還不要臉地偷著舔一兩口,含糊著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