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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來所有事情都是忍足侑士搞出來的,他在黑暗中對著忍足侑士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忍足侑士雖然看不清,但是感官還是鮮明地表現(xiàn)了他對于跡部景吾的靈敏感應(yīng),一個寒顫,他突然握住自己的手腕,感覺這里有種刺痛的感覺……腦子里火速想到跡部景吾那個“華麗的圓舞曲”,心疼自己的手腕即將遭受的巨大創(chuàng)傷。 “他想到,如果自己是一個女人,那么一切又會怎么樣呢?如果自己和meimei的身份轉(zhuǎn)換,就不怕會有這樣的戰(zhàn)役降臨自己的頭上了,如果自己是女的,自己就只要坐在這高高的城堡之中,靜待有英雄成為自己的駙馬,最后兩人過上幸福的生活?!?/br> 宮本慧子緩緩道來,語調(diào)低沉,帶著一絲哭腔,語氣中抱怨與無奈之意更是明顯。 雖然忍足侑士完全不想要和扮演一個腦子有毛病的家伙,但是看在已經(jīng)不能夠改變現(xiàn)狀的份上,他就順著宮本慧子的話說下去:“啊,我多想成為我的meimei,她是如此的幸福,每日都躺在那床上,甜蜜地睡覺,不需要顧慮各種事情,也不用去學(xué)習(xí)那些繁瑣的事物,她是如此的幸福,我是如此的悲哀,我的命運又是何其的痛苦,我明明是個王子,卻過著這般悲哀的生活?!?/br> 向日岳人嘴角一抽,“殿下,你……沒有meimei啊?!辈灰S便給自己加戲好不好,我們也是很辛苦的,可憐可憐我們?。。?! 忍足侑士一抬頭,眼角瞪大,通紅的一片,有些猙獰,“你胡說,我的meimei一直就躺在臥室里,一直一直就躺在那高塔之上,每日我都會去她的房間里看她,看她是否有哪一天會醒來,甜甜地叫我一聲‘哥哥’……”他倒退了幾步,淚水滑下,“沒錯,我一直都希望她醒過來,一直都想要她醒過來,然后,和我一起統(tǒng)治這個國度,我們一起一起統(tǒng)治這個國度。”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向往的神色,抬頭間,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情景,忍不住地一笑。 “殿下……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興許這樣腦子就會好一些了?!辈蛔杂X地把內(nèi)心的吐槽說出口,向日岳人一把抓住忍足侑士的手,將他按在地上,旁邊的冥戶亮秒速退后,給他們讓出一個巨大的空間。 “那匹馬剛才是橫著走了吧?”宮本慧子瞇起眼睛,看了一眼震驚臉的冥戶亮,招招手,叫來了鳳長太郎,在他耳邊嘰里咕嚕了幾句,讓他去準(zhǔn)備,然后轉(zhuǎn)頭閃閃眼看著三日月宗近。 “怎么了?有什么要我?guī)兔Φ膯??”三日月宗近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她是有什么事情想拜托自己了。 “走吧,我們就扮演那個白癡的父母吧,我們的目標(biāo)是……”宮本慧子握緊拳頭,大笑一聲,“撒狗糧,撒狗糧,撒狗糧,給他們一群單身狗一個重?fù)簦 ?/br> 三日月宗近哈哈一笑,然后伸出手就是一陣摸頭殺,溫柔地一笑,“只要主上喜歡就可以了?!?/br> 目光追隨著宮本慧子那個蹦蹦跳跳的動作,不知是不是因為要和自己扮演夫妻的緣故而在那里笑,他的目光柔和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他順著宮本慧子的意思,換上了一套國王服,腰間仍舊是他的本體,流蘇解下,帶上了那個金光閃閃的王冠。 宮本慧子挑起嘴角,伸手幫他把王冠扶正,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邊蜻蜓點水般一吻,還來不及離開,便被他一把攬住了腰。 “主上,吻可不是這樣的哦?!比赵伦诮鼫\淺一笑,然后攬緊她的腰,微微低頭,雙唇相觸,輕輕探出他的舌頭去挑開她的唇瓣,深入其中,卷起她的舌頭,品嘗其中的甜蜜。 正值那燈光打在了他們的身上,淡黃色的光芒染上溫馨的氣息,在他們的身側(cè),鳳長太郎有些尷尬地半跪著,不知道是否要按照宮本慧子告訴自己的劇情繼續(xù)開始表演。 宮本慧子任他挑撥著自己,手掐了一下他的腰部。 三日月宗近迅速見好就收,臉上還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紅色,又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地咳嗽了兩聲,大手握緊宮本慧子的小手。 宮本慧子沒有去掙脫三日月宗近的握手,嘴角挑起,嘴唇通紅,一看便知道剛才被三日月宗近好好地疼愛了一番,她伸出手去抹去嘴角的銀津,看了一眼身前半跪的鳳長太郎,微抬下巴,甩了一下袖子,問道:“怎么了?” “回皇后,王子殿下至今仍舊沒有音訊?!兵P長太郎拱手恭敬地說道。 “嗚嗚嗚……我可憐的兒啊,在那場戰(zhàn)役中被馬匹撞下地受了重傷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是連音訊都沒有了嗎?”宮本慧子抬起衣袖,假作哭泣的模樣,突然,她轉(zhuǎn)個身,整個人都撲進(jìn)了三日月宗近懷里,哭聲漸漸增大。 三日月宗近有節(jié)奏地輕輕安撫著懷里的宮本慧子,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打著,胸前染濕的感知令他清楚地知道,宮本慧子對這場戲的認(rèn)真,他搖搖頭,笑道:“不哭不哭,就算沒了,我們再生一個便是了?!?/br> “……”宮本慧子猛地一抬頭,死目眼看他。 三日月宗近立馬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失誤,不應(yīng)該直說再生一個的,他連忙補救:“一切便以親愛的你的意愿就好了,你想要什么樣就怎么樣吧,雖然說再生一個來培養(yǎng)成繼承人確實很麻煩呢?!彼掳?,似乎真的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宮本慧子伸出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瓜,而后一個撫摸頭,接著對則下面就是直接往下面一拍,“想什么!生孩子多辛苦,你這是想讓我再去嘗試一次嗎?!” 三日月宗近執(zhí)起她的手,藍(lán)眸中滿是認(rèn)真的氣息,那彎月如勾,淺淺地勾住宮本慧子的心神,“我只是說笑罷了,莫要當(dāng)真,我又怎會舍得你受苦呢?” 宮本慧子一愣,雙眸對視,她恍惚之間仿佛看到那個藍(lán)色長發(fā)男子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奔跑在花海中的場景,那淺淺一笑中蘊含的認(rèn)真,一模一樣,完全疊合的臉,令她的眼眶逐漸濕潤,淚水滑落眼角,打落舞臺。 “誒誒誒?別哭啊,我給你做吃的好嗎?別哭……”不懂宮本慧子怎么突然哭了起來,原本就因為剛才哭泣而紅的眼睛此時更加通紅,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三日月宗近手足無措地安慰著,完全忽視掉旁邊的鳳·電燈泡·長太郎和舞臺之下觀眾席上萬千觀·電燈泡·眾。 “嗚……都怪你,說什么話呢……”宮本慧子一邊抹淚水,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我本來就很擔(dān)心我的寶貝兒子了,你還這樣子……” 三日月宗近將她再次擁進(jìn)懷里,對著鳳長太郎大手一揮,“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去把王子那個調(diào)皮鬼給我找回來!” 鳳長太郎好脾氣地拱手應(yīng)下,但是起身離開的速度飛快,實在是不想要近距離地接近這兩個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