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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體內(nèi)。那面澄心鏡便是證據(jù)。后面大概是師尊要和我舉行大典的事情刺激到你了,除此之外,你還想再給我加點罪名。你知李秀與我不和,每次來清云峰卻總是帶著他。這次是不是你告訴他,我有可能是魔族的人,便給了他一個領(lǐng)功的機會,讓他故意與我起爭執(zhí)。后面還跑來挑釁我,逼我動手?!?/br>“唔……”郎千行用手指點了點下巴,“我來猜猜師伯你是怎么對李秀說的。你一定說只是讓他去試探我,最好能動手,動手之后找個沒人的地方,拿出那座攝魂塔,騙他說如果塔有什么反應(yīng)之類的,我就是。然而他萬萬沒想到,那座攝魂塔內(nèi)放置了一個魔族的魂魄,早就被人設(shè)好了只要一拿出來便會自爆。所以……他就這么死了。”“傷是魔族造成的,再由澄心鏡證明,所以我就是兇手。即便師尊再心軟,也不可能再和我在一起了。對嗎,師伯?”“這……”云??纯词种械氖^,又去看云華的臉色,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說些什么。云風在她身邊又嘆了口氣,一槌定音:“郎師侄凈化天晶石的時候,我也在。”聽到這句,云華終于移了移視線,看了云風一眼。他明明沒有說話,但云風也知道他想問什么,便解釋道:“云玨從秘境一出來便告訴我了。起初,我也是不敢相信……”短短兩句話已經(jīng)概括了所有。云華輕輕笑了聲,臉色有些發(fā)白,他定定地看著秦朗,問他:“師弟何時懷疑的我?難道就因為郎千行幾句話,你便信他不信我?”“不是?!鼻乩士粗?,千年的同門,他的表情還是有些動容,染上了些許悲涼,“我看到過?!?/br>云華瞇著眼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大笑,喃喃自語著“難怪”,他念了許久,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瘋魔了。從秦朗的眼中,他看見自己的影子,那雙眼依舊清澈,但它們卻告訴他,他的師弟很早之前就見過他捉弄人,也許最開始他的師弟只以為他老習慣,是一點無傷大雅的惡作劇。雖然不喜,但也達不到責備的程度。到后來,越來越過分,肆意玩弄別人的感情。每一次他收的徒弟中總會有一兩個愛慕于他,最后為了爭得他的注意力也勾心斗角。云華這樣做,大概是在填補他還沒得到師弟的空虛心理。又或者是在側(cè)面地讓遲鈍的師弟小小醋一下,早點開竅??上В]有用。太過珍惜,于是他也是一直不敢對還想一心與世隔絕的師弟吐露真心,只是小心翼翼的,一直用最委婉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那份感情。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所以,他差不多也就變態(tài)了。秦朗:憋了一千年,擱誰不變態(tài)?也是傻,早點表白,被拒絕就哭一場然后好好做人不好嗎?事情到最后,云風將云華帶走了,關(guān)在了天云峰的思過崖內(nèi),沒有說什么時候允許他出來。他沒有像眾弟子詳細解釋,只說郎千行并非兇手,而是云華將關(guān)著魔族的攝魂塔賜給了弟子,然而那弟子自己一個不慎,竟將攝魂塔打開,于是被那個魔族的魂魄直接殺了。云華自認是自己的責任,便主動去天云峰的思過崖悔過,歸期不定。對于云風的官方說辭,弟子們的重點已經(jīng)不在突然死掉的那個炮灰?guī)煹埽窃迫A去思過崖不參加秦朗的結(jié)道大典。他們都紛紛腦補,云華去思過是假,不想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師弟與他人穿紅衣避去了別處才是真。唉,真是位傷心人啊。第二天,天云宗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好天氣。清云峰上云玨道尊與愛徒郎千行盛大的結(jié)道大典也順利進行著。修道之人結(jié)道還是和成親有所不同的。儀式?jīng)]其實有凡間成親的繁復(fù),只需要兩人在天道之下,發(fā)起誓言,被天道承認之后,兩人便是道侶了。不過既然有天道的見證,同樣也意味著兩人起的誓一旦有一方違反,那么懲罰就會由天道下罰。所以說,如果兩人之后誰想離婚,或者背叛,那大概就是萬劫不復(fù)了。冷清的清云峰除了大典那日熱鬧了一番,第二天便又恢復(fù)了它平日的安靜。秦朗和郎千行二人也一直甜甜蜜蜜。秦朗的好感度也在結(jié)道時與郎千行說完誓言后便滿了。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會有多長,畢竟修真世界嘛,這個世界的修真界沒有郎千行回魔界攪動風云,還挺太平的。不老不死的,還真不好說能活多久。大概是這個游戲機制沒有真的想讓他停留萬年之久。于是,在某一天一直好好待在天云峰思過崖里的云華突然消失后,秦朗預(yù)感他的結(jié)局也快來了。第144章回去了云華失蹤了,消失得毫無痕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天云宗的人各有各的焦急與擔憂,白云峰的弟子自然是擔心師尊為這次的失職而自責不已,同時又是云玨道尊道侶已定,想要離開天云宗這個傷心地獨自出去療傷。也是讓眾弟子唏噓不已。然而天云宗的另外三位道尊可就不這么想了。云華心性已然不正,突然逃出天云宗,與其說擔心他受傷,不如擔心他會不會就此墮魔,再與正道無緣。當然了,這個“沒人”知道他去哪了,并不包括秦朗。不到最后,云華那樣的人怎么會甘心失敗,愿意放棄?千年的等待和守候已經(jīng)成為執(zhí)念,自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什么都遮掩得很好,卻不料師弟早就知曉。比起厭惡、怨恨,最多的仍然是求而不得。于是心魔滋生,為之瘋狂,為之扭曲,得不到,不如一同入地獄。秦朗早就在等他這最后,終于還是不意外的在某個風和日麗的天氣里收到了一只紙鶴。上面的字跡不再如云華曾經(jīng)的灑脫肆意,有些潦草。云華約見萬楓峽。沒有威脅,沒有人質(zhì),只有云華一個人。說他冷心無情,可到終結(jié)時,卻又出乎秦朗意料的,沒有動天云宗的人。以云華的心機和手段,想要逃出來的時候順幾個天云宗的弟子實在太簡單了。然后再用人質(zhì)威脅一下秦朗這樣那樣的,按照原主面冷心軟的設(shè)定,估計會同意部分條件。但他沒有,即便到這最后,也沒想將他那些手段直接用在他的師弟身上。秦朗有些感概,云華對他人都是一片虛假,卻是真心愛他師弟。可惜他不是原主,會愛的,也只有那么一個人。萬楓峽是離天云宗不遠處極美的一個地方,火紅的葉子,遍布了整個峽谷,熱情的艷麗的,如血般奪目。秦朗帶著郎千行來赴約。顯然的,云華定提前有了什么準備。但秦朗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