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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動。 糾結(jié)了老半天,我才磕磕絆絆地問了句:“你、你結(jié)婚的對象是個什么樣的人?你為什么會跟她離婚呀?” 第7章 我得讓自己好好活 問出這句話之后我立馬有些悔了。 又不長記性了,說好了不過問彼此私事的,結(jié)果問出的這一句,還正好戳中了人家的痛處。 果然,他的臉色沉了些許。 我連忙結(jié)巴著補(bǔ)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哎呀,你當(dāng)我胡言亂語吧,我今天是真的有些不太正常?!?/br> 我挫敗地重新抱住他的脖頸,埋在他的胸前,郁悶的不得了。 過了會兒,我感覺到自己的尾椎處被人輕撫著。 這算是種信號,我的腰和腿都還軟著,可為了彌補(bǔ)方才的過錯,還是頂著紅熱的臉去重復(fù)方才的“教學(xué)”。 行至巔峰處,我全身抖得厲害,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不自覺向后仰去,恍惚間只感覺到有人咬上了我的喉嚨,似吻似啃噬。 …… 一連放縱了兩個晚上,身體得到暢快和紓解的同時,我的精神終于也恢復(fù)了往常的從容理智。 也對,一味的自怨自艾一點用都沒有,沒人會心疼我,更不會來幫我。 我能依靠的人從來只有自己,只要我還活著,我就得讓自己好好活。 那些想看我丟丑出笑話的人,我也不能讓他們得逞。 周五一早我趕到公司,見到的人都跟我打招呼,我也一一點頭回應(yīng)。 來到辦公室,小張很快也尾隨著進(jìn)來,表情看上去卻有些苦澀。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經(jīng)理,昨天傳來消息,說是江經(jīng)理會升副總?!毙」媚镎f著臉都皺在了一起,估計是心里的落差太大,免不得失望。 我也有落差,也失望來著,不過此時卻很是平靜,只輕笑了一下說道:“嗯,我也聽說了。正常的職位升調(diào),不用放在心上?!?/br> “可、可是明明該是您……” “小張?!蔽覕肯律裆驍嗨?,語氣也比方才沉肅了些,“在公司里,注意什么能說什么不該說。” 小張見狀連忙應(yīng)了聲,看起來是有些嚇到了。 我也不是故意兇她,小姑娘從大學(xué)畢業(yè)就跟在我身邊,已經(jīng)兩年多了,我對她還是有些感情的。只是職場畢竟復(fù)雜,甚至?xí)r常有埋伏險惡,她早晚要懂得。 略過這個話題之后,氣氛也緩和下來,小張跟我匯報今天的工作,我也都記下。 等到她離開之后,我捏捏額角,準(zhǔn)備審核一下提交上來的報表。 不過還沒等我打開電腦,桌上的電話便響了。 我一接通,江崢的聲音便傳來,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余經(jīng)理,來我辦公室一趟?!?/br> 江崢比我小了兩歲,論輩分算是我的外甥,可平日里他從來沒把我這個小姨放在眼里,此時在公司里職位上高我一頭,那自然是愈發(fā)有恃無恐。 我聞言也不動氣,只平靜道:“有什么事?” “當(dāng)然是工作上的事,難道舅舅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你也要刨根問底問個清楚嗎?” 余淮林是余氏的總經(jīng)理,老爺子不常來公司,他便是真正的掌權(quán)人。他若是讓人去辦公室一趟,那公司上下沒人敢置喙一句。 我懶得跟江崢爭辯,說了句“馬上到”之后就掛了電話。 深吸一口氣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了句,官大一級壓死人,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 第8章 沈嘉安也會去 來到江崢的辦公室,我看到他整個人大張大開地坐在舒服的辦公椅上,心里就免不得生出幾分不快。 在家里怎么都好,一旦來了公司,總要有端正的樣子。 只是這些話我不會說,說出來他也不會聽。他自小被家里人寵慣了,一句話不順心就能上房揭瓦的那種,我沒那個義務(wù)和耐心去跟他講什么道理。 我站在離他老遠(yuǎn)的地方定住,語氣淡淡地問道:“江經(jīng)理找我來有什么事?” 江崢聞言嘿嘿笑了一聲,站起身朝我走來。 其實余家人長得都不算賴,江崢遺傳了大部分他mama的長相,模樣算得上俊俏,可再好看的臉也遮不住他骨子里的齷齪浪蕩,一雙狹長的眼睛朝你看過來的時候,讓人恨不得上去剜兩下。 我輕皺著眉看向他,看他在離我一步遠(yuǎn)的地方站定住。 “聽我媽說,你跟陸家那個不得寵的私生子離婚了?”他瞇了瞇眼睛,目光當(dāng)中存著幾分精光。 我聽完終于有些慍怒。 平日里余家人怎么奚落我也好,嘲笑我也罷,我聽的多了也就習(xí)慣了??蓪τ陉懢葱?,雖然我們兩個算不上認(rèn)識,但畢竟夫妻一場,我天生又有些護(hù)短,此時聽人如此輕慢他,就免不得有些上火。 “陸家的人,但凡是有那一層血緣在,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江經(jīng)理如果真這么想,不如哪天問問陸家人,問問他們是怎么看待這個‘私生子’的。”我似笑非笑,努力壓下心里的不快。 江崢一聽臉色頓時變了變,顯示是被我的話震住了。 也是,陸家那樣的世家大族,在南城那可是獨一家,一家獨大。 當(dāng)初我能跟陸敬修結(jié)婚,雖說像江崢說的那樣,是跟一個“失寵”“私生子”結(jié)的婚,那也絕對是余家高攀。 像他這種受長輩蔭庇的人,縱使有通天的膽子,也絕對不敢單獨去招惹陸家。 許是被我的話堵的厲害,他的語氣也變壞了些。 “他是私生子,你連私生子都不是!不就是我外公撿回來的野孩子,也好意思舔著臉讓我叫一聲小姨!” 他講的氣急敗壞,我聽到則是沒什么感覺。 就算是覺得怒恨氣惱,那也是很早以前了。我上學(xué)的時候被人堵在墻角罵沒爹娘的死丫頭時,他江崢還是上下學(xué)被司機(jī)接送的貴少爺。 在心里冷哼一聲之后,我轉(zhuǎn)身要走,懶得再跟這個二世祖廢話。 不過還沒等我完全轉(zhuǎn)過身,他便喊住了我。 我忍下去踹他一腳的沖動,吸了口氣問:“還有事?” 江崢這回真像是有事跟我說,他哼笑一聲,抱著手臂說道:“這個周六是我妹的生日,我打算給她辦個派對,你有空也來吧?!?/br> 我不冷不淡地答:“我沒空?!?/br> 江崢突然朝我這邊湊了湊,我見狀連忙皺著眉后退兩步。 “沈嘉安到時候也會去哦。”他舔了舔嘴角說。 聽到沈嘉安這個名字,我的大腦出現(xiàn)了短暫的停滯,因為實在是太久沒聽到這三個字了。 曾經(jīng)我跟其聯(lián)系的多緊密,如今就有多疏離。 我輕輕攥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語氣還是聽不出異樣的平靜:“他去不去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