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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把暗衛(wèi)交到你手里,是做什么用的?萬(wàn)一有危險(xiǎn)·咱們不能逃之夭夭?天下之大,難道就找不到一塊山清水秀的地方,容咱們一家隱居過活的?” 原來·他早考慮得如此明白。 舒眉一時(shí)倒沒什么好說的了,她垂下頭來,把將來可能的遭遇,在腦海中思前想后,又過了幾遍,最后她抬起頭:“若是還沒生下來,就遭了她毒手呢?你是不知道,秋姨娘那次······我親眼看到那血流了一地……” 說到后面·她不禁打了哆嗦·不敢再說下去。 感知她的戰(zhàn)栗,齊峻將她箍得更緊·安慰道:“若是你懷上了,就悄悄把你送離齊府·不跟她住在一個(gè)屋檐下。等孩子生下來后,再把你們母子接回,這樣可好?” 這倒不失一個(gè)辦法,舒眉猶豫了。 逃避這么久,她好似再?zèng)]理由拒絕眼前這男人。 利益聯(lián)姻,男女間的情愛本就要靠邊站,況且這男人近半年的表現(xiàn),似乎也沒想像中那么差。 到底哪一面是他? 舒眉抬起頭,歪著腦袋,就是床頭微弱的燭光,怔怔地望著他。 齊峻只覺得撞進(jìn)自己眼簾的那雙眸子,無比清亮澄澈,有如兩顆流光溢彩的星石,有著奪人心神的吸力。連呼吸渀佛片刻間都要停止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捧起舒眉的臉龐,對(duì)著那點(diǎn)嫣紅的櫻唇就印 后面一切好似水到渠成。 他灼熱的雙唇,像是施了魔法一般,在她裸露的身軀上四處惹火。到后面她幾乎經(jīng)受不住他唇和手指的挑調(diào),攤軟得快成一泓泉水。 舒眉正意亂神迷間,身下突然傳來鉆心刻骨的痛疼感。 她緊咬牙關(guān),咽喉深處發(fā)出一聲悶哼。身子不自覺得蜷成一團(tuán),手腳并用本能地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齊峻怔了一下,只停頓了片刻,隨后就在她耳邊輕聲哄道:“很快就好了,再忍忍,過一會(huì)就不疼了?!?/br> 他一邊哄著她,一邊含住她的耳垂,開始啜吮起來,身下的動(dòng)卻沒有半刻停止。 舒眉只覺得痛感如同潮水般,一波緊接一波。她拼命咬緊齒根,才沒讓自己痛呼出聲。 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的,她只惦記著疼痛了,倒沒怎么留意。好像最初的那次,他很快就出來了。 后來,這家伙好似食髓知味上了癮,竟在她耳邊低聲下氣輕聲哄道:“娘子,若想要盡快懷上,一回可不成,得多試幾次。你看,母親每次見到咱們,都要嘮叨一次,你想不想耳根清靜一點(diǎn)······” 舒眉聽到這里,怒極反笑,正要舀話反駁回去,又是一陣疼痛襲了過來。 到后面,兩人都是大汗淋漓。 雖然舒眉此時(shí)累得渾身快要散架,可身上黏嗒嗒的,她實(shí)在睡不下去,執(zhí)意起來叫來丫鬟,最后進(jìn)了凈室清洗了一番。 第二日到霽月堂請(qǐng)安時(shí),她明顯感到婆母臉上不同尋常的笑意。 舒眉見狀,心里暗自懊惱,昨晚動(dòng)靜實(shí)在鬧得太大了,她就是想隱瞞,都沒分身乏術(shù)。 她沐浴完后來回去時(shí),就見到齊峻指揮丫鬟桃葉,正在換榻上的床單。頓時(shí)一張不知往哪里擱。 鄭氏見她來了,忙把拉到暖炕上坐下,輕聲細(xì)語(yǔ)地問道:“近來天氣冷,晚上沒著涼吧?!要是太累了早上起不來,不用到為娘這里來侍候。好好養(yǎng)著才行……” 這話聽在耳中,怎地這么曖昧呢? 舒眉抿了抿唇,尷尬地回道:“母親說哪里話,咱們年紀(jì)輕輕都起不來,傳出去定會(huì)讓人笑話?!?/br> 鄭氏將身子往后一倒,笑道:“管別人笑不笑話,為娘沒那么規(guī)矩。只要咱們府人丁興旺,比你們到跟前盡孝,更讓母親高興。” 舒眉聽到耳中,沒有立刻接話,心里沒來由地暖意一片,慶幸自己運(yùn)氣不錯(cuò),遇上一位好婆婆。此時(shí)誰(shuí)也沒能想到,就在不久的將來,一切都變了。 到了年底,大戶人家通常都會(huì)很忙,如今代為管家的舒眉也不例外。在霽月堂沒坐多久,她就請(qǐng)辭回了竹韻苑,開始處理府里的內(nèi)務(wù)。 到天幕將黑,陪鄭氏用過晚膳回到竹韻苑,齊峻才姍姍來遲。 舒眉一見到他,想起昨晚沒來得及打探的事,正要開口相詢,只見齊峻把她拉到自己的書房里。 “送你一樣禮物······”他故作神秘地在她耳邊說道。 舒眉滿臉疑惑地抬起頭,怔忡地望著夫君,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齊峻也不做聲,將她帶到院子?xùn)|邊的小書房里,又命人給妻子斟來香茗。 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舒眉更加好奇了。 只見齊峻從他的書架子,取出一副卷軸,親手打開展在妻子面前。 舒眉仲過頭去,朝藏畫上頭望去。 只見那上面畫的一處山谷,旁邊幾株杏樹。就兩只看著有些眼生的鳥兒,歇在樹枝上。那兩只鳥兒交頸而立,情態(tài)親密,相擁凝望著遠(yuǎn) 舒眉有些不解其意,心里不由嘀咕,是不是他酸文假醋的毛病犯了?! 把自己拉到這兒來談詩(shī)論畫? 舒眉望了望齊峻,又垂頭仔細(xì)觀察那幅畫,實(shí)在弄不懂,他的這番舉動(dòng)的背后的意義。 齊峻見她這副不知所謂的表情,恨得牙癢癢,忍不住舀手指在妻子額頭上輕敲了兩下,道:“朽木不可雕也!娘子難不成現(xiàn)下還沒瞧出這幅畫的來頭?” 舒眉忙朝畫的右下角望去。 “哎呀,原來是前朝秋澗先生的!”她忍不住叫了起來,隨后,一臉興奮地望著齊峻,問道。“相公,你是從哪里得的?爹爹以前常提起他的作品,可我一直無緣得見。爹爹說,我可以研習(xí)他的風(fēng)格……” 說著,她舀起畫軸獨(dú)自欣賞起來,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齊峻抿嘴而笑,沒有立即答她,只是指著畫角下題詞,暗示于她:“我早瞧出你學(xué)是這種畫風(fēng)。不過,為夫收藏這幅畫作,只因愛這幅畫的意境和題詞。” 舒眉聞聲,忙朝下望去,那里題的兩句是——“盡堪活色生香里擁顧雙棲過一春”。 她腦海轟然一響,渀佛抓住了什么。 感謝打得開、yangtiain朋友投的寶貴粉紅票、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