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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畫畫了,就是請你吃烤鴨都有可能!”我就不信有哪個女孩不愛聽別人夸自己漂亮。果然她眼睛一瞇:“這么說還就得我去才行!”我連忙忍住胃部的翻涌拼命的點頭,看她那自戀的樣子都快趕上后世的芙蓉大媽了!“美女”出馬一個頂十個,那個帶著厚厚的“瓶子底”臉上還長著青春痘的小子,很是勤快的就將成品拿了出來,還大言不慚的問徒弟,晚上有沒有空,可以一起去看電影。本來還憧憬著和一個才子花前月下的徒弟,目睹了他的尊榮后嚇的飛也似的跑了,只留下我們的大才子黯然神傷。我那叫一個樂啊!就快樂得直不起腰來了,結(jié)果是心有余悸的她又在我的腦袋上敲了兩下。不管她怎么想,我總算是達到了目的。當我將幾幅時裝效果畫拿給裁縫看的時候,他們再也不能小瞧我了,好在專用的裁縫們手里有各種材料,才能將設計變成現(xiàn)實,否則在全國人民都穿一樣的衣服的時候,光是材料就能讓設計胎死腹中。成果是耀眼的,但結(jié)果是“悲慘”的。試穿服裝時所有的人都是眼前一亮,男孩身穿統(tǒng)一的奶白色制服,帶紅色領結(jié),女孩是淺藍色上衣配白底暗紅格的裙子穿白色長筒襪。這身裝扮讓其他出訪的女演員坐不住了,孩子們穿的這么漂亮,總不能讓大人們太單調(diào)吧!于是我成了徒弟及其同胞們的sao擾對象,而美工卻樂得合不攏嘴——總算有姑娘肯搭理她了……時間過的飛快,出訪的日子來到了。我們乘坐專車來到了一片荒涼的郊外,這里是北京南苑機場,現(xiàn)在還沒有后世的那種繁榮,所以它也不是我所熟悉的南苑。上輩子經(jīng)常坐飛機,也和一些同事探討過哪個航空公司更好一些,最后我們一致認為只要是國航的737就堅決不坐!但是這次我就沒辦法挑揀了,在停機坪上一架“三叉戟”已經(jīng)做好了各種準備。這次是包機飛行,所以機上全是這次出訪的人員,他們大多數(shù)是第一次坐飛機,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只是考慮到隨行的還有不少官員,才沒有大呼小叫。徒弟又一次搶了我的座位,這次理由更絕:怕我看見外面的景色后暈高!你想坐在窗邊就坐吧,為什么還找理由呢?不過她沒有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高興多久,飛機剛剛爬升不久她就吐得一塌糊涂,最后強烈的要求和我調(diào)換座位……飛機安然的降落到東京,我雖然對日本有些了解,卻從來沒有到過日本,主要是因為我的級別不夠,如果我再高上半級就會被派回日本總部接受培訓,雖然算不上鍍金,但是鍍?nèi)︺~也是好的啊,我那些同事,那一個不是鍍銅回來后地位水漲船高。扯遠了,要說現(xiàn)在的日本人還是很看重中國的,這有幾個原因:1、美國的干爹已經(jīng)認同了中國的地位,所以做兒子的必須和干爹統(tǒng)一戰(zhàn)線。2、可以緩解對抗蘇聯(lián)時的壓力。3、他們的經(jīng)濟已經(jīng)開始起步,對待中國人的時候有一種心理優(yōu)越感。所以當他們的經(jīng)濟出現(xiàn)停滯,中國迅速崛起的時候,他們茫然了,眼紅了,各種仇恨的做法與言論也就紛紛出臺了。同樣是經(jīng)濟崛起的韓國就沒有遭到妒恨,原因很簡單:日本人根本不把韓國人放在眼里,就算韓國再努力,經(jīng)濟上也不可能超過日本,而且同樣是小弟,韓國由于還處在戰(zhàn)爭狀態(tài),所以政治上的自主能力甚至還不如戰(zhàn)敗的日本。中國就不同了:聯(lián)合國常任理事國、讓美國人退避三舍的軍事實力、說話一言九鼎的大國威信。這都讓日本人羨慕得要死!所以當我看到機場上熱烈的歡迎人群時,并沒有像其他人那么激動,因為我知道當兩國的分歧逐漸加大后,這些熱情的臉上將會放出仇恨的目光。雖然上輩子是給日本人打工,但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不少有質(zhì)量漏洞的產(chǎn)品都是從我們一些內(nèi)部人員中透露出去的,咱要賺錢,但是我從沒有幫助日本人賺咱中國人的黑心錢。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就比較無聊了,官員們和日本政要們開會去了,而我們則是轉(zhuǎn)戰(zhàn)于日本的各個城市,沒完沒了的聯(lián)歡、演出。不過演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無論是那個節(jié)目都受到了熱烈的追捧,像我這種原創(chuàng)人員更是收到了無數(shù)的贊揚,這讓團員們都有一種極高的成就感,好像我們?yōu)樽鎳鵂幍昧硕啻蟮臉s譽。后來日本干凈整齊的城市,現(xiàn)代化的農(nóng)村,多姿多彩的生活給了表演團很大的震撼,和動亂后的中國城市一比差距是那么的讓人心痛。他們那從戰(zhàn)勝國帶來的得意笑臉也逐漸消失,看得出這些人將是中國即將到來的變革中最積極的支持者。既然來到了日本,為我治病也是目的之一,這讓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在心里不得不說一聲:還是社會主義大家庭好啊。至少在上輩子我是不會有這種待遇的。而我的身體也像是要考驗一下日本的醫(yī)療水平一樣,準時的發(fā)病了!當我再次從昏迷中蘇醒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日本的醫(yī)院里。嗯!這還是一個單間。病床的周圍擺滿了鮮花和慰問品……還有正在偷吃慰問品的徒弟!她正在吃香蕉,看到我在輕蔑的看著自己后一時愣住了,半截香蕉就這么塞在嘴里說不出話來。“我睡了多長時間?”她這才清醒過來趕緊將剩下的香蕉咽下去:“不長,才昏迷了17個小時!”和以前在孤兒院里創(chuàng)紀錄的昏迷了30個小時相比的確不長:“那我現(xiàn)在在哪?”“醫(yī)院!”廢話,我還不知道是醫(yī)院嗎:“我說徒弟,昏迷的可是我,你怎么變成了傻子!”她生氣的高舉著手,似乎是要扁我,不過考慮了一下,這里是醫(yī)院而我是病號,這才悻悻的收了回去,不理我繼續(xù)翻看有什么好吃的。“我問的是,我在哪里的醫(yī)院?”找了找似乎沒有什么吸引她的東西,這才罷手:“我們路過一個叫春日部的城市時你就發(fā)病了,后來那個城市的醫(yī)院沒有辦法治療才把你轉(zhuǎn)移回了東京,至于醫(yī)院嘛……我沒看懂它的名字?!?/br>這么說我又回到東京了。“那他們有沒有檢查出我到底得的是什么???”對此我更關心一些。她看著我無奈的搖搖頭,得!日本自詡為高科技的檢查設備都拿我沒轍……看她情緒也不是很高,我還是轉(zhuǎn)移話題吧:“這些鮮花和慰問品是怎么回事?”她看我的眼神突然復雜了起來:“你還不知道呢,你成了轟動日本的名人了!不知道怎么搞得,你的身世讓日本的記者知道了,現(xiàn)在到處都是報道你的新聞?!?/br>第一卷、我是孩子我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