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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并且吃著都堵不住他的嘴,一邊吃還一邊的贊嘆廚師手藝精湛!舅媽這個氣啊,雙眼似乎都能噴出火來,再加在一旁面有得色哄著我:“小風多吃一點,下次想吃嬸嬸我說……”這根本是火上澆油?。∥疫@個汗啊,嘩嘩的……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我安插的那幾個眼線總是一副郁悶的表情了,在這兩個“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面前,任何一個神智清楚的人都會被他們折磨瘋的!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現(xiàn)在只有兩個就已經(jīng)快要動用“核武器”了,要是真有三個人,我恐怕就只能繳槍投降了!剛想起第三個女人,結果沒想到她就出現(xiàn)了……“這是誰做的粘豆包啊?嗯……還不錯,就是豆陷粗了一點!”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號稱吃遍天下零食的徒弟!我怎么忘了自己的身邊還有這么一個饞鬼呢?而且她的舌頭絕對是久經(jīng)考驗的!上次她和我在食堂吃工作餐,沒想到她竟然能嘗出我們吃的羊rou是綿羊rou而不是山羊rou!為此還十分嚴厲的訓斥了廚師,說他這是在用“劣質產(chǎn)品”毒害我這個祖國未來的“花朵”……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區(qū)分出這兩種羊rou有什么不同,畢竟這年頭rou類供應還沒有后世那么的充足,她也的確是有些強人所難了,不過也可以從另一個側面反映出她對于飲食究竟有多么的挑剔!我曾經(jīng)問過她:“當年你做知青的時候也是這么挑食嗎?”結果她很不屑的回答我說:“想當初我就是集體食堂的首席廚師!”這次毫不知情的她算是將自己的這一特技用錯了地方,這下輪到舅媽得意洋洋了,形式的瞬間逆轉讓屋子里的氣氛更加的詭異,我算明白了,自己的后續(xù)計劃一定要抓緊的展開,不為了自己的將來,就為了現(xiàn)在能讓自己清凈一下!“王jiejie,今天過節(jié)你還來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我雙眼閃爍著星星,總算是盼來自己的救星了!—“啊……嗯……”嘴里塞著豆包的她說起話來含糊不清,我焦急的等了半天她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是不是你家的老爺子找我有急事?那樣的話咱們可不能耽誤了!”實在是等不下去的我只好自己拽著她就往外面飛奔。本來舅媽和嬸嬸都有些討厭徒弟,在她們眼中徒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畢竟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這種感情不是她們這些后來者能夠比擬的,不過當她們知道徒弟的背景時卻全都換了一副表情,對這個“敵人”是極盡的阿諛獻媚,生怕自己落于人后,那勁頭讓我看的直起雞皮疙瘩。在凜冽的寒風中,徒弟終于艱難的咽下了自己的嘴里的食物,同時還不忘了將我的領子死死的系緊:“現(xiàn)在你可自由了,說吧,把我拽出來之后怎么辦?”被裹得有些喘不過來氣的我只能仰著頭十分鄙視的看著她,雖然是我將她拽出了辦公室,但那也是她先主動來找我的結果呀!怎么就變成了我的問題了呢?抬頭看看有些陰沉的天空我只好嘆了口氣:“你能在這元旦節(jié)日的傍晚拋棄自己的家人,義無反顧的跑到我這里來充當墊腳石一定有著更深刻的意義吧!說吧,你們家的老頭子又想出什么損人不利己的主意了?”聽完我的問話,她故作不滿的捏著我的臉:“你小子的嘴太缺德了,什么叫損人不利己???我們那是為了集體的利益舍棄了個人的利益!”說完我們兩個人都樂了,這種被宣傳了幾十年的人生價值觀遠沒有人們所想象的那么長壽,在改革大潮的沖擊下原有的價值觀瞬間土崩瓦解。雖說代替它的并不是什么值得稱贊的好觀念,但是這就是變革的代價。“他本來是想通知你,農(nóng)歷新年的時候咱們就可以按計劃開展宣傳了,不過后來聽說你的那些親戚們正圍在你的身邊,所以就派我來接你!”說完,她就像是變戲法一樣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毛線帽,帽子上面還竹著一只……“這只老虎真可愛!”我緊咬著牙根,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從這糟糕的做工上我對此物的編織者不做第二人選:“這也是你們家的那個老家伙想出來的?”徒弟微微的一笑:“怎么說他也是你的長輩,你就不能叫他一聲外公?”我瞬間打了一個寒戰(zhàn),叫他外公?那我還不如……沒等我對這個稱呼適應過來,就看見徒弟摩拳擦掌的看著我獰笑:“順便說一句,那上邊繡的是加菲貓!”第二卷、飛揚的青春第一百七十五節(jié)、千里羈絆16K網(wǎng)更新時間:2008-11-191:07:39本章字數(shù):3585別讓他這么叫,就算他肯喊我一聲外公,我也不敢答壽!”王老頭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表情夸張的拒絕了自己女兒的提議。這還不算,他同時指著我頭上頂著的虎……不對,是貓!哈哈的大笑。全然不顧自己女兒在一邊恨得咬牙切齒。這老家伙,你不想聽我還更不愿意叫呢!要不是你女兒使用了不正當?shù)谋┝κ侄?,我這個有理想、有報復的四有少年兒童怎么會受這種擺布!不過雖然我和徒弟以及她的那些家人很熟悉,但是她的家倒是第一次來,以前在北戴河養(yǎng)病的別墅只是借住,根本不算作真正的家,今天當我第一次踏進這個家庭時首先感到的就是撲面而來的軍隊氣息!“您是長輩,既然不愿意我稱呼您外公那我就還叫您王爺爺!不過我說您怎么在墻上掛著一柄日本刀啊?”聽到這,王老頭得意的用手捋了捋稀疏的胡子:“這就不懂了吧?想知道為什么嗎?那你叫我一聲爺爺!”“王爺爺!”“不對!沒有那個王字!”老頭嘴角一撇,似乎對我的稱呼很不滿意!我說他怎么不讓我喊他外公呢!感情是……什么人啊!徒弟和韓夢這兩位女性對我們這一老一小的夸張表演不為所動,只是笑著轉身去準備晚餐了,只有趙宏林還坐在一旁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看上去憋得十分難受。“老頭子,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怎么還和一個孩子較真啊!”說話的人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老太太,她現(xiàn)在正端著一盤切好的醬驢rou快步地走進來。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什么人了。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她,但是從其整潔的衣服和溫和的笑臉上,我倒是覺得這個人很親切。另外說一句。我覺得她手上地醬驢rou更親切!“哎……看什么這么入神?”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