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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然而祁冥和黎莫寒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的眼中卻寫滿了震驚。顯然,他沒料到祁冥的房間里睡得會是旁人,而且他一直當和自己發(fā)生了關(guān)系的人是祁冥。本來就一肚子氣的黎莫寒回頭瞥了一眼祁冥,說道:“你們祁家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完連夜回家,直接找祁家家主退了婚,從此離開了京城,說是要浪跡天涯。祁冥知道他是要去找他大哥的下落,這是他雙親的遺言,一定要找到大哥的下落。而且給了他一個絕對不會錯的信物,外人都不知道這個信物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他大哥。最近得到黎莫寒的消息,是M國一個頂級醫(yī)療團隊集體來華會診,而會依的對象就是一個名叫黎莫寒的。祁家家主重病,想請這個團隊過來看一下,結(jié)果人家剛好排上了檔期。也是祁冥,派人調(diào)查了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家這么大手筆,如果不行,跟對方協(xié)調(diào)一下,看看能不能同時會診。結(jié)果一查,便查到了黎莫寒的下落。祁冥心里一涼,病到請M國頂級醫(yī)療團隊的地步,黎莫寒到底怎么了?兜頭的一盆冰水,澆熄了祁冥想抓住他打他一頓的想法。他迫不及待的訂了機票飛往南陳市,對外只宣稱要在南陳建立分公司,實際上為得是黎莫寒。他追了十幾年,他跑了十幾年,這其間又發(fā)生了很多事。比如黎青指控祁冥的小叔祁彬強jian,祁彬這個花花公子玩世不恭慣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徹底得罪死了黎家。明眼人都看得出黎青之意在祁冥,然而祁冥的心卻在自己的聯(lián)姻對象身上。于是你追我趕,錯過的錯過,誤會的誤會。其實祁冥自己也想不通,他明確說過不喜歡自己,為什么自己還要硬扯著他不放?就因為從成年起所有人都告訴他,那個人就是自己要結(jié)婚的對象?這也太扯了!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著他,不但想著他,還想欺負他。每次兩人處不了幾天就會大吵一架,吵得黎莫寒心力交瘁,實在不想再理祁冥。祁冥偏偏硬湊上去,吵也要吵也個結(jié)果來。然而怎么可能吵得出結(jié)果?于是黎莫寒看到他就能躲多遠躲多遠,越遠越好。他倆的關(guān)系用一個詞可以非常貼切的形容——相愛相殺!但也許在黎莫寒的心中,只有相殺,沒有相愛,畢竟祁冥的愛只是單方面的。黎莫寒一直說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沒時間應(yīng)付他那讓人難以消受的掌控欲。就連他要去去哪兒,和什么朋友見面了,中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什么都要報備,簡直受夠了!和這樣一個人過一輩子,他不瘋也會把對方打死。有時候兩個人不論是性格還是風(fēng)格都不合適,偏偏有人一往情深的想要,這種情況也是悲劇。祁冥的飛機落地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他提前訂好了酒店,是南陳最豪華的凱斯頓總統(tǒng)套房。凱斯頓在南陳只有一家,也只有一間總統(tǒng)套房。沒錯,就是戴堯破處那間。此刻戴堯正在跟小姑奶聊天,她只在南陳呆兩天,后天就得飛E國大使館。小姑奶在看過親子鑒定報告后,更是深信戴堯確實是他們沈家的后人。沈鎏告訴她戴堯是何丹青生的,她是不論如何也不相信。就算再有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放在她面前,她也絕絕對對不會相信。這怎么讓人相信?她從小接受的就是正統(tǒng)的科學(xué)教育,一個男的會生孩子?這是有違生物學(xué)常識的!然而這個孩子就這么存在了,就算她再糾結(jié),眼前的孩子也是擁有沈鎏和何丹青共同血緣的存在。于是沈月華不再糾結(jié)那么多,反正是自己的小輩,以后自己百年之后,披麻戴孝的又多了好多。總算不用再吊死在沈鎏這個死沒良心的小王八蛋一個人身上了,于是沈月華給戴堯封了一個超級大紅包。至于紅包里有多少錢,戴堯沒看,反正是一張卡。用沈鎏的話來說,小姑姑真是把自己的半個身家都掏出來了。戴堯有點不敢收,沈月華卻笑說:“我留著錢有什么用?這輩子把青春奉獻給了國家,反正死后也會把財產(chǎn)留給沈鎏。留給沈鎏,不太甘心。這小王八蛋不想著我,還是我們堯堯乖巧,以后要經(jīng)常和姑姑聯(lián)系?!?/br>戴堯收下了卡,說道:“沒問題?!蹦贸鍪謾C加上了小姑奶奶的微信,這樣他以后曬個娃什么的,也能和小姑奶奶互動一下。放眼現(xiàn)在戴堯的朋友圈里,一片娃山娃海。小糖包的丑態(tài),萌態(tài),哭天搶地吐奶甚至換尿布時的丁丁特寫都要發(fā)兩張。一些舊同學(xué)一開始還會給他點個贊,后來大家點煩了,不知道有沒有被拉黑。下午柏川要去接觸一下京城祁家來的當家人,他找姑奶沈月華了解了一下祁家的情況。對于家族秘辛,沈月華是不知道的,但是她知道祁冥的一個小嗜好,就是射擊。他在京城權(quán)貴圈里,射擊技術(shù)是最好的。柏川心中默默點了點頭,要論射擊,誰能比得上在戰(zhàn)場上下來的柏川?雖然他右手受傷,握不住重狙了,但左手槍打得也是出神入化。只要不握重狙,他的手就沒有任何問題。不過近來他的手仿佛問題不大了,前段時間還有關(guān)節(jié)發(fā)麻的情況,最近仿佛沒太有知覺了。他猜測應(yīng)該是自己這半年多以來一直在戴堯這里蹭吃蹭喝,以至于愈合了陳年的舊傷。如果是這樣,那他就更有信心和這位商界傳奇人物切磋一下了。于是當晚,他讓酒店的侍應(yīng)送了張戰(zhàn)帖給祁冥。他深知像祁冥這樣的人,你只有讓他服氣,他才會將你看在眼里。他只有將你看在眼里了,才會傾聽你的訴求。想要和這種人做生意,酒桌文化是行不通的。一路風(fēng)塵仆仆,祁冥剛把行李放下,便收到了酒店工作人員送來的戰(zhàn)帖。祁冥打開帖子,眼角眉梢便透出幾分輕蔑,整個京城圈貴圈兒誰不知道他祁冥的射擊術(shù)?他就不信,竟然還有人能贏他!不過他也確實技癢,心里卻對黎莫寒的事更加揪心。整個中國,雖然黎莫寒的重名率不高,但是也有上千的重名人。他自己偽造了身份信息,查起來真的大海撈針。倒不如先接觸一下南陳權(quán)貴,有能力請來M國的頂級醫(yī)療團隊,肯定不是普通身份的人。倒不如先會會這個朝他下戰(zhàn)帖的人,說不定能有端倪。于是他對那侍應(yīng)說道:“告訴這個人,今天晚上我去了?!?/br>于是剛落地的祁冥,還沒來得及休息,便接下了柏川的戰(zhàn)帖。柏川則先去射擊場試了下手感,不試不要緊,這一試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戰(zhàn)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感覺又回來了。右手左手雙手連發(fā),直讓射擊場工作人員目瞪口呆。那工作人員是國家隊的,還是第一次見像柏川這樣的猛人。第91章天盡黃昏,柏川換了一身戶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