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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準(zhǔn)備去費(fèi)麗斯。薄榮卻敲了敲辦公室的大門。 “怎么?”祁夜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薄榮。 “fred的助理來電話,他們接受您提出的條件,教授今天晚上的飛機(jī),約您明天晚上一起吃個飯詳談?!北s說。 一個星期前,他就聯(lián)系了fred,可是那邊遲遲沒有給出回答,祁夜甚至說,可以將溫莎送到英國去接受治療,但fred并沒有承認(rèn)要接手這個病人。 可一個星期后,竟突然答應(yīng)了作溫莎的主治醫(yī)生,并且親自從英國飛過來。這倒是讓祁夜有些意外。 薄榮接過祁夜手中的大衣,跟著祁夜進(jìn)了電梯,說:“沒想到fred教授會改變主意,之前我們?nèi)パ埶臅r候,他還拒絕的那么明確?!?/br> “當(dāng)時他是怎么拒絕的?”按下電梯樓層,祁夜忽然扭頭看著薄榮。 薄榮想了想,回:“除非我們綁架他的女兒威脅他,否則他絕對不會再接觸植物人。有消息稱,當(dāng)年fred先生就是因?yàn)橐黄テべ|(zhì)狀態(tài)病人的相關(guān)論文而被人陷害,截去雙腿的?!?/br> “那你覺得他突然之間又答應(yīng)治療溫莎,會是什么原因?”祁夜問。 “回心轉(zhuǎn)意?”他不確定的看著祁夜,自己的目光里都時候疑惑的表情。 而祁少爺顯然不是這么想的,他看著電梯里反光墻面上薄榮的臉,耐人尋味的說:“我倒覺得,是有人綁架了他的女兒威脅他,這種可能性更大?!?/br> 薄榮趕緊擺了擺手:“少爺我是正直的人,盡管我也為溫莎小姐的遭遇感到惋惜,但絕對不會做出那種綁架別人女兒的事情?!?/br> “我倒是愿你有這份能耐?!彪娞萃T谝粯?,他抬腿走了出去。 薄秘書追上祁夜的步子:“那少爺?shù)囊馑际???/br> “將計就計?!彼眠^薄榮手中的大衣:“查清楚fred幾點(diǎn)鐘的航班,你親自過去接機(jī)。” 過了馬路,祁夜直接進(jìn)了費(fèi)麗斯。 溫涼正在辦公室,仔細(xì)的查閱著餐廳這兩年的收入報表,專心致志的模樣,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祁夜。 “怎么不交給財務(wù)部?”男人朝著女人的方向走過去,一套深灰色的西裝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呢料大衣。 溫涼抬起頭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站定的祁夜,勾起唇角笑了笑,說:“我只是比較關(guān)心這兩年餐廳的收益?!?/br> 她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顯示,抬頭看他:“你翹班了,祁總。” “嗯,可能要扣工資?!?/br> 溫涼莞爾一笑:“我可以幫你瞞著,不過你得給我好處?!?/br> “讓你一年不來大姨媽,這好處如何?”他寵溺的溫暖笑容看著她,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走吧,接兒子下課?!?/br> 將她的白色大衣拿過來,披在她的肩上,祁夜直接摟著女人的肩,朝著門外走去。 穿著平底鞋的小女人,和祁夜頂著二十幾厘米的身高差。站在他身邊那小鳥依人的樣子,活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溫涼一回頭就看到男人的下巴,剛要開口說話,突然看到餐廳里好多顧客拿著手機(jī)對著兩人拍照,正拍得起勁兒。 她一下回頭,將想說的話都咽回到肚子里,然后低頭加快了步子。身后的男人卻在走出餐廳的那一剎那,敞開大衣,直接把著她的肩膀,將她裹進(jìn)了他的懷里。 肆意的寒風(fēng)忽然都變得溫暖起來,這個冬天的第一個寒流,竟讓溫涼覺得有些炙熱。她伸出小手戳了戳男人的腰:“你以現(xiàn)在這個距離,是不是只能看到我頭頂?!?/br> “還能看到頭皮屑。” “??!”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夫妻了? 男人笑著將女人摟緊了些,問:“手呢?” 溫涼伸出兩只白嫩的爪子:“怎么了?” “剛剛哪只手戳我的?”他問。 溫涼一下將兩只手都揣進(jìn)了兜里,‘毫無痕跡’的轉(zhuǎn)移話題:“你說為什么我高中的時候沒長個?我初中就這么高,為啥高中還是這么高?” “暗戀太沉重,所以被暗戀壓彎了腰?!彼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然而溫涼竟覺得挺有道理! 過馬路的時候,他突然牽起了她的手,十指緊扣。 大冬天的,她的手有些涼,可是他的掌心卻很溫暖。他將她的手放進(jìn)了他的大衣口袋里,朝著停車場走去。 男人的腿很長,步子很遠(yuǎn),卻走得很慢,刻意的配合著她的步子。她抬起頭,看著男人的側(cè)臉,突然笑得很好看。 “怎么了?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剛想說祁先生原來是個暖男,祁先生就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立刻將自己傻子似的微笑收了起來,她說:“我不傻能看上你?” 祁先生認(rèn)真的想了想,竟配合的點(diǎn)點(diǎn)頭:“也對?!?/br> 他打開車鎖,突然扭頭問溫涼:“開嗎?” 溫涼看著那輛一百多萬的大眾輝騰,又看了看男人手中的車鑰匙,有了上一次撞車的經(jīng)驗(yàn),她有點(diǎn)心虛。躍躍欲試,卻又害怕再出什么意外。 倒是祁夜,直接上前將車鑰匙塞進(jìn)了她手里,安慰她說:“我坐副駕駛,你怕什么?” 說完,男人已經(jīng)拉開車門,坐進(jìn)了副駕駛座,還系上了安全帶。 溫涼覺得,人總歸是該獨(dú)立的。駕照考了那么多年了,碰車的次數(shù)卻是屈指可數(shù)。 “家里放著那么多車,夫人你總要跟我分擔(dān)一輛吧?”男人的頭從車窗里伸出來,叫她:“上車?!?/br> 這下溫涼沒再猶豫,而是直接拉開車門,調(diào)整好座位,系上安全帶,啟動了車子。 出了車庫,溫涼問祁夜:“去學(xué)校走那條路來著?” “左轉(zhuǎn)?!?/br> “哪邊是左?” 男人深邃的黑瞳掃了溫涼一眼,溫涼立刻將方向盤朝著左邊打:“我知道哪邊是左,我有點(diǎn)緊張,說個笑話緩解一下氣氛嘛!” 開著三十碼的速度,溫涼卻覺得膽戰(zhàn)心驚。本來對車子性能就不是很熟悉,只要旁邊開過一個大貨車,溫涼立馬就嚇得方向盤朝著人行道打過去。 祁夜趕緊一把抓住方向盤。 “雖然你老公有錢,但不能買別人的命,夫人你悠著點(diǎn)?!彼麑⒎较虮P回正。 溫涼話都沒敢接,老老實(shí)實(shí)抓著方向盤,看著前面的紅綠燈,踩了一腳剎車,這才沒闖紅燈。 然而祁先生卻整個人直接朝著前面撞了一下。 “沒事吧?”溫涼擔(dān)心的扭頭看著自家老公,有種強(qiáng)烈的直覺,這一路不會很太平。 祁夜搖搖頭,然后看著前方的指示燈,說:“我準(zhǔn)備好了?!?/br> 看著男人一手拉著把手的架勢,溫涼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她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開了出去。 “要不你給我輸一個導(dǎo)航吧?”溫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