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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臉上掛著有點興奮又有些局促的表情,手里拿著一個淺藍色的小禮盒,皺著眉頭有些忐忑的向玄關(guān)處張望著。 “慕白會喜歡這個嗎?”她晃著手里的小禮盒,包裝得很漂亮,應(yīng)該是小孩子看到就會喜歡的那種類型。 這里面裝了一張銀杏葉標(biāo)本,聽祁夜說,慕白喜歡葉子,很喜歡。 明白溫涼的一片心意,男人輕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在懷里,下巴輕輕地磕在她的頭頂:“慕白有可能什么都不喜歡。” 祁慕白喜歡樹葉,這是月蘭還在世的時候說過的,祁夜和祁慕白沒什么接觸,所以也不清楚。 所以這話,其實還真的安慰到溫涼了,至少一會兒慕白拒絕自己的話,自己不會顯得太意外。 六點四十五分,月嬋和祁慕白所在的航班,乘客都出來得差不多的時候,終于…… 玄關(guān)處,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出現(xiàn)了。溫涼在視頻里見過的,月嬋和祁慕白。 祁慕白穿著一件綠色的海馬毛毛衣,一條純白的長褲,還有白得很漂亮的板鞋。大大的眼睛和死去的月蘭很像,長而卷翹的睫毛,將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襯得炯炯有神,純正漂亮的黑色瞳孔,讓人沒來由的喜歡。那巴掌大的小臉上,鼻子卻十分高挺,他拖著一個兒童用的黑色小登機箱,目光怔怔的,看起來沒有焦距。 站在他身邊的人,是月嬋…… 和祁慕白穿得像是親子裝,同樣的淺綠色毛衣,以及白色的半身裙。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同樣的一雙白色板鞋,青春靚麗。 在視頻里看起來,月蘭和月嬋的長相是不太像的,可是當(dāng)見到月嬋本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兩人的確是有幾分相似的,特別是整體給人的感覺,小家碧玉,乖巧得像是鄰家meimei一樣,讓人看了就有種想要憐香惜玉的感覺。 祁慕白和月嬋的回頭率很高,不僅僅是因為樣貌出眾,還因為……這大冬天的,外面下著雪,然而月嬋卻光著腿,穿得卻像是已經(jīng)立春后的天氣。 似是認出了祁夜,牽著祁慕白的月嬋,對直的朝著兩人的方向走過來。 “姐夫。”她面帶微笑的沖著祁夜打招呼后,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對祁夜這樣的稱呼略有不妥,畢竟現(xiàn)在站在祁夜身邊的溫涼,才是祁夜名正言順的妻子。 因而她有些歉意的對著溫涼打招呼:“對不起溫小姐,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叫姐夫,一時之間改不過來……” 溫涼笑笑,倒是不在意。 祁慕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呆呆的盯著自己行李箱上貼著的那一片葉子,伸手劃著圈圈。 “慕白,這是叔父?!痹聥葴厝岬膿崦钅桨椎哪X袋,讓他向祁夜問好。 可是小家伙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什么也沒聽到一樣,很專注的畫圈圈。 月嬋有些無奈的皺著眉頭,表情很難過。 溫涼蹲下身子,耐心的和小家伙平視:“慕白,我是嬸嬸?!?/br> 祁慕白的世界是孤獨的,像是生活在星星的孩子,是一顆孤獨的星星。 見孩子沒有任何反應(yīng),溫涼猶豫的,小心翼翼的將手中淺藍色的盒子遞到了孩子面前。 可孩子卻像什么也沒看到一樣,繼續(xù)保持著沉默,甚至朝著旁邊挪動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抱著自己的登機箱。 溫涼沒有放棄,而是打開了那個禮盒,然后露出了禮盒里面的那個樹葉標(biāo)本,很直接的給祁慕白看到了那一片樹葉。 這時,孩子的視線才凝固到那片葉子上。 溫涼小心謹慎的將葉子再一次遞到孩子面前,用目光鼓勵他收下。最后,似乎猶豫了很久之后,小家伙打開了他的小箱子。里面只有幾件衣物。 溫涼抬頭看了看祁夜,好像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于是乎將自己手中那個漂亮的盒子放進了小家伙的行李箱里。 他很迅速的將箱子拉鏈拉上,然后將箱子藏在自己身后,似乎生怕溫涼會反悔,然后將那個盒子收回去似的。 “慕白?!痹聥容p輕地喚了一聲,上前去牽他的手。 這個動作祁慕白倒是沒有反抗,而是乖巧的跟在月嬋身后。祁夜和溫涼帶著兩人出了機場。 祁夜打開后備箱,提過月嬋的行李箱,丟了進去。剛要彎腰去提祁慕白的箱子。祁慕白卻抱著箱子,戒備得很。 溫涼很溫柔的對著小家伙揚起唇角,說:“那你直接上車吧,我們不放后備箱了?!?/br> 小家伙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有聽到任何人說的話。 溫涼覺得心被人揪了一下似的,突然就想到了知非,那個平日里跟個小魔王似的小家伙,很討人喜歡。那一瞬,她無比感謝在知非那些年沒有自己參與的童年里,祁夜將他照顧得很好,所以他盡管沒有母親,卻依舊活潑開朗。 而這背后,就像上次她不經(jīng)意間從寧清茹口中聽到的,月蘭為知非的付出。所以現(xiàn)在,她能為孩子做點什么呢? 月嬋牽著知非上了車。沒想到這里的天氣這么冷,所以小家伙冷得顫抖,只是他沉默著一個字沒說。 車?yán)镩_了暖氣,月嬋從祁慕白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厚外套穿上。 暖氣還要有一會兒才會暖和起來,溫涼看著月嬋雪白修長的雙腿上似乎了都冷得起了雞皮疙瘩,又想起她的行李箱在后備箱里,于是乎小聲對著祁夜開口:“應(yīng)急車道邊上停一下車吧,我去后備箱里拿件衣服?!?/br> 月嬋聽明白了溫涼的意思,有些尷尬的揚起唇角對溫涼說:“沒想到蜀城這么冷,行李箱里都是些便于攜帶的衣服,想著過來再置辦……我沒事,開著暖氣呢,一會兒就暖和了!” 祁夜轉(zhuǎn)了一下方向盤,對祁太太溫柔的說:“老婆你衣服長,脫給月嬋披一下吧!” excuse.me? 溫涼回頭看了一眼自家老公,又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她是個怕冷的人,特別是當(dāng)年生下知非后,坐月子的時候沒照顧好身子,所以一到冬天就裹得厚厚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今天穿了一件長到腳踝的白色羽絨服。月嬋身材高挑,是比溫涼要高上許多,但胖瘦兩人卻是差不多的,月嬋骨架很小,雖然身高跟走秀模特有得一拼,但卻有著江南女子那種溫婉嬌小的氣質(zhì)。 的確冷感冒了就不好了,外加上和月嬋比起來,溫涼怎么著的也算是東道主。不管怎么說,人家好歹還叫祁十三一聲‘姐夫’呢!更何況祁十三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 思及此…… “不用了,我身體好著呢!”月嬋笑得跟個孩子似的,一臉認真的說:“一會兒我讓舒清去商場隨便買幾件厚衣服就是了?!?/br> 溫涼解開安全帶,利落的脫了外套,遞給月嬋,笑著說:“還是穿上吧,蜀城的天氣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