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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著她那雙迷茫的眼睛,伸手捧起她的臉,告訴她:“caroline,i/don't/want/to/be/your/stranger,because/i/miss/you/all/the/time.” 卡洛琳,我不想做你的陌生人,因為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這句話,說得卡洛琳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是……心動? 不,肯定不是! 能讓她心動的人,是喏。只有喏! 卡洛琳想起,她和沐序見面的次數(shù)其實不多,一共算起來,加上這次,也不過四次而已。 可是沐序給她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每一次見到他的情形,她都記得很清楚,他的每一個表情,她好像都記得,每一個眼神,都記憶猶新。 此時他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深情款款。竟讓她生出一種錯覺,似乎他很愛她的那種錯覺。 卡洛琳心跳漏了一拍,過了好幾秒才恢復(fù)平靜。 “你剛剛讓我走,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這句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她好看的嘴唇里蹦出來。像是尖利的石頭一樣,一顆一顆地砸在沐四的心尖兒上。 剛營造出來的美好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沐公子眉頭皺得像是七十歲的老頭兒,卡洛琳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一點(diǎn)沒把他放在心上,過了好一陣,他才松開捧住她臉蛋的雙手,背過身去:“走走走?。∠麓蝿e再讓我遇見你,偶遇也不可以。如果我再見到你,卡洛琳,我一定追你,追到死為止!” “……” “走啊,愣著干什么?后悔了是不是?不想走了是不是?”沐公子轉(zhuǎn)身,突然很想伸手拉住她。 她卻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嚇得拿了手機(jī)就跑…… 沐公子看著門口的方向發(fā)呆,他是洪水猛獸嗎?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跑?那司喏有什么好的?為什么非要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兩情相悅不好嗎?非要一廂情愿?有受虐傾向是不是? 丫的,還就不信了,他風(fēng)流倜儻的沐序,能在卡洛琳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好吧……是一顆漂亮的歪脖樹。 嗯……他很喜歡的歪脖樹。 呵……喜歡司喏的歪脖樹?。?/br> “門都被你盯出洞來了。”祁夜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嘴角掛著一抹類似于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對著沐公子說:“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沐公子打斷祁十三的話,不悅地坐回到床邊:“偷聽多了容易耳聾,這大半夜的你跑到我這兒聽墻腳?” “睡不著,興奮!剛?cè)タ戳宋覍氊惻畠海氵@種單身狗是不會懂的。”祁夜靠在門邊上,眼里藏不住的蕩漾。 沐序一個枕頭砸過去:“你等著,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繞過誰!!生個小公主了不起了是吧?寵!你就使勁兒寵著你家小公主??!等她將來長大要談戀愛嫁人的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 “……”雖然被沐老四這條單身狗懟了,但祁夜作為過來人,還是很有良心地提醒了沐序一句:“老四,女人緣太好的男人,通常愛情路不順。” “什么意思?” 祁夜一個枕頭丟回去:“喜歡就去追,被拒絕了就撤退,要是實在喜歡,就堅持不懈的追,還沒結(jié)婚就有機(jī)會,結(jié)婚就等人離婚,只要人還活著就有希望,就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當(dāng)然,不喜歡就另當(dāng)別論了。” 祁夜上前,安慰式地拍拍沐四的肩:“我回去陪你嫂子睡覺了。” **** 安格斯覺得是時候告訴卡洛琳,他對司喏的一些想法了。自從掛斷電話之后,安格斯就一直沒睡著,躺在床上思考著明天應(yīng)該怎么對卡洛琳開口。 就在他想得入神之時,身側(cè)的人突然動了一下。 “醒了?”安格斯的手臂被司喏睡得已經(jīng)有些發(fā)麻了。 他輕輕地拍了一下司喏的臉,說:“醒了就開口說話,我也好告訴你,沈星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兒?。 ?/br> “我做了什么好事兒?”剛睡醒的人,湛藍(lán)色的眸子里蘊(yùn)著水汽,直勾勾地鎖定著安格斯的臉。 這眼神很軟萌,不具有任何侵略性,古井無波的模樣,和司喏平日里的目光有著根本上的差距。 安格斯突然抽回手臂,濃眉一擰:“沈星樓?” “我為什么還活著?”沈星樓揉了揉酸疼的胳膊,盤腿坐起來,抿唇不悅地看著安格斯。 安格斯以為沈星樓睡了這么久,一覺醒來肯定就會切換回司喏的模式了,誰知道,竟然還是沈星樓。 警戒心突然增高,安格斯生怕他又想不開做出自殺的舉動,所以一把抓住他的雙手,將人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第599章 格式--我要把你搶過來 沈星樓不同于司喏,和司喏比起來,沈星樓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連溫涼都能輕易將他制服,更何況是身手了得的安格斯。 所以被安格斯這么一壓,沈星樓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他拍拍安格斯的手,眉頭皺在一起:“你是要?dú)⒘宋覇??那我就不反抗了。?/br> 聽到沈星樓這話,安格斯的力道松了些,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和沈星樓碰見,沈星樓出現(xiàn)的時候不多,不如厲尚爵那樣頻繁。他之前倒是和厲尚爵交過幾次手,厲尚爵是個狠角色,而且有暴力傾向,很不好對付。 所以安格斯對沈星樓的防范心里也很強(qiáng),不過很顯然沈星樓走的不是厲尚爵的路線。 沈星樓看出安格斯打量的目光,笑著解釋:“我只是比較斯文?!?/br> 安格斯雖然松了些力道,卻并沒有真正的完全放開沈星樓,而是目光嗜血,語氣嚴(yán)肅地警告他:“你這條命現(xiàn)在是我的了,想死也要先問過我!” “你受傷了?!鄙蛐菢莿倓偩涂吹搅税哺袼沟氖直?,應(yīng)該是下午救他的時候,被磨破了皮,因為長時間沒有經(jīng)過處理,所以磨破的位置有一部分已經(jīng)結(jié)痂了,還有一部分越發(fā)泛紅,像是在發(fā)炎。 若不是沈星樓忽然提醒,安格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受傷這個事實。 他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只是再一次警告沈星樓:“不許自殺!” “我答應(yīng)你?!鄙蛐菢撬粏≈曇?,抬頭對安格斯說:“我不自殺?!?/br> 對方突然這么溫順,安格斯覺得這一定是套路,他肯定是故作乖巧欺騙自己,自己堅決不能上當(dāng)! 安格斯扯過扔在床頭的領(lǐng)帶,抓著沈星樓的雙手,把他綁在了床頭,這才坐在他身邊說:“我不相信你?!?/br> 沈星樓乖巧的任由安格斯把自己綁在床頭,保持著那個別扭的姿勢,不吵也不鬧,嘴角反而帶著笑意對安格斯說:“我能問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