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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地在自己最好的哥們面前裝瘋賣傻。準(zhǔn)確來講,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在抵觸著什么,秦棟并不會像李小茹那樣因為他試訓(xùn)失敗而瞧不起他,甚至連一句重話都不會說。可偏偏越是這樣,肖澤揚也就越想回避。“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喝酒,”秦棟又從桌上開了兩瓶,拿起一瓶來和肖澤揚碰了碰,“別把自己憋壞了就行?!?/br>毛瑋琨嘴有點笨,一般像這種時候他所扮演的就只能是一個聽眾的角色,必要時候還能舉起杯子來回應(yīng)一下。“棟棟,我問你……要是這次我真的沒被選上,是不是就說明我太廢物了……”肖澤揚抬頭來看著秦棟,語氣中摻雜著這一天當(dāng)中所堆積下來的擔(dān)憂與消極。這話其實憋在他心里很久了,他想過問沈正,想過問秦棟,甚至在何衛(wèi)鳴辦公室的時候他都想要問何衛(wèi)鳴。但最后都憋下來了。而現(xiàn)在,喝了點酒之后,似乎就有些憋不住了。秦棟聽到這話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慢慢把酒瓶放回到了桌上。“情況……有這么糟糕嗎?”秦棟反問了肖澤揚一句,看表情像是有點不太相信,“按說以你的實力不應(yīng)該的啊?!?/br>“可能我真的不太適合搞電競吧,”肖澤揚靠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感覺我就最適合去那種工作室做做代打,搞搞直播……輕輕松松的也沒什么壓力,偶爾還可以帶帶妹?!?/br>“誰說沒壓力,你以為代練那么好當(dāng)?shù)哪??”秦棟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又伸手拍了拍肖澤揚的腿:“對了,咱們關(guān)兒來俱樂部之前不就是打代練的,等會兒他來了你問問他輕不輕松。”“再不輕松也不會被景凡拎過來隨隨便便吊打三場,”肖澤揚一邊說一邊喝了口酒,“你知道么棟兒,就剛剛景凡跟我打solo,打到第二場送了我整整一波兵,第三場直接讓了我一個技能,我都贏不了?!?/br>“一個技能?”“他選了凱特琳,一個夾子沒放過,最后我還是打不過他?!?/br>“那廢話,你給景凡玩射手,那比玩他自己吊都熟你信嗎?”秦棟sao了一句之后又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似乎并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于是趕緊又收斂起了笑容,伸手拍了下肖澤揚肩膀:“給你個信息兄弟,景凡打職業(yè)都打了五年了,你才青訓(xùn)兩年,你比什么呢?”“我是覺得沒什么希望了,而且我今天對景凡的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但凡他要是在何教練耳邊稍微扇扇風(fēng),我都肯定要被刷下去……”“這你可就想的更多了小綿羊,”秦棟直接打斷了肖澤揚的話,那斬釘截鐵的語氣像是在給肖澤揚打氣,“景神的為人我清楚,你只要不是站到他腦門兒上罵娘,他基本沒什么脾氣,也不會亂嚼舌根,況且人家也沒那時間。”肖澤揚咬了咬嘴唇,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把自己心中那種對景凡的很微妙的情緒告訴秦棟,語言太難組織了。“咱們喝點洋酒吧,威士忌還是白蘭地?”秦棟大概也是察覺到肖澤揚有些為難,于是趕緊另開了一個話題:“今天沈大經(jīng)理說他請客,咱們敞開喝就完事兒了。”“那就白蘭地吧,跟服務(wù)員說開瓶82年的?!泵|琨趕緊接了一句。感覺每次一提到關(guān)于酒這個話題毛瑋琨就特別有的聊。這次是輪到肖澤揚不吱聲了。反正他什么酒都能喝,尤其是像現(xiàn)在這種心情壓抑到幾近爆發(fā)邊緣的時候,給他杯高濃度的酒精他說不定都能一口悶。沒過十分鐘關(guān)鵬也趕過來了,感覺他心情好像不錯,應(yīng)該是和另一個戰(zhàn)隊談的很順利。關(guān)鵬是屬于那種典型的隨遇而安性格的人,盡管是MAG青訓(xùn)部訓(xùn)練生出身,盡管起點就比大部分新人高一等,但他對自己的人生定位卻一直都是:以后哪個俱樂部要我我就去哪,無所謂。從來沒有說哪天鐵了心一定要上MAG的首發(fā)的念頭,從來沒有過。所以這次俱樂部把他租出去他也欣然接受了。肖澤揚有時候甚至覺得還挺羨慕他的。****幾個人一直喝到了半夜十二點半才往回走,桌上酒瓶東倒西歪的,也不知道具體是喝了多少。肖澤揚是喝的暈暈乎乎站都站不穩(wěn)了,連起身想要去上個廁所都要人扶著。秦棟是他們目前這幾個人里最清醒的一個,其次是關(guān)鵬,他們兩個一人摻著一個往俱樂部那邊走,一路上連哭帶笑鬼哭狼嚎的。正在這時,肖澤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扶著肖澤揚的秦棟見狀只好伸出手來幫忙接了一下。是一個沒有備注的本地號碼。“喂?”“肖澤揚?”一個清冷的男聲從電話那邊傳過來,有些耳熟。“啊我是他朋友,肖澤揚在我身邊,喝了點酒不太方便接電話……”電話那邊的人一聽這話瞬間沉默了,幾秒鐘后才又開口:“那你和他說一聲,明天下午一點來俱樂部訓(xùn)練?!?/br>“哎好……什么?!”大概也是因為酒精的關(guān)系讓秦棟對這句話的理解速度變得稍稍有點慢,等他完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叫出了聲,“啊啊……你是景神!?”在徹底理解了剛剛那句話之后,這個有些耳熟的聲音也就變得不再那么難猜了。“誰讓你們今晚去喝酒了?”很明顯景凡那邊的情緒并沒有秦棟這么高漲,甚至有些不悅。“對不起景神!因為肖澤揚跟我說他今天青訓(xùn)可能涼了所以……”“涼了才好!”肖澤揚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的秦棟差點把手機給摔地上去,趕緊把手機攥穩(wěn)了扭過頭一臉驚恐地看著發(fā)酒瘋的肖澤揚。“涼了老子就,就不用看景凡那……裝逼臉了,他,他他媽不就是技術(shù)好點,長得帥點!跟老子牛逼什么?!老子一區(qū)王者,用……用他讓兵讓技能?!”“……”秦棟感覺自己冷汗當(dāng)時就下來了,趕緊舉起電話來跟景凡力挽狂瀾強勢挽尊:“景神他喝多了您別往心里去,他還小孩什么也不懂!哎要不我就先把電話給掛了吧!挺晚的了您早點休息……”“別,”仿佛就在一瞬間,景凡語氣聽起來倒是沒有之前那么不高興了,“你讓他說?!?/br>…………在此時秦棟的眼里,肖澤揚滿臉一個死字。作死的死。“景凡……他他媽以為他是誰啊他……”果然,肖澤揚還在不知死活地說著,“他以為他跟我偶像親嘴他就了不起?。 ?/br>……????“他以為他跟錦仟池開房他就牛逼?!”……????“老子要是早出道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