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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套軍綠色的船員制服。秦琛被氣得吐血,但是光著在船艙里也實(shí)在待不下去,也不上馮眠讓人送來是什么衣服,套上了就滿船滿世界的找許以真。船快要靠岸,他要在船靠岸之前逮到他,否則說不定他又要消失不見了。許以真身上穿著他的衣服,走路的姿勢又一瘸一拐的,實(shí)在太扎眼,秦琛很快就在下船的人流中把他拽了出來。秦琛把他抵在沒人看見的墻上拷問他,他眉頭皺得很深,許以真抬頭看了一眼秦琛冰冷的臉,好聲好氣的問,“干什么呀?”秦琛面沉如水,看了一眼他身上不合尺寸的褲子和襯衣,“我才問你到底要干什么呢?”許以真認(rèn)真的想了一會兒,似乎真的在想秦琛為什么這么生氣,他輕聲說,“好吧,我錯了,我不該穿走你衣服的,還給你?!闭f著,真的抬起手來解襯衫的口子。他才解了第一顆,就被秦琛摁住了。秦琛忽然想起到底是誰害得許以真沒有衣服穿的,許以真的衣服是他親手撕爛的,頓時臉有些發(fā)燙,扭過臉去。“不要胡鬧?!?/br>許以真像挨了訓(xùn)的小朋友一樣站得筆直,真的不胡鬧了,不過過了一會兒身上的腰酸背痛又回來了,又哼哼唧唧七倒八歪的往秦琛身上靠。秦琛畢竟是個血?dú)夥絼偟哪腥?,身上這具身體又是昨天晚上做過的,頓時有些不太好。雖然昨天晚上許以真不管不顧地貼上來,但是小孩兒在情/事卻很笨拙,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他都幾乎要懷疑他是雛兒了。可是許以真卻完全不把這當(dāng)一回事,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沒臉又沒皮。一會兒說“我的腿好軟啊,走不動”,一會兒又說,“琛哥哥你力氣好大,我膝蓋都青了?!?/br>秦琛看著他一臉天真的神情,血?dú)馍嫌?,覺得鼻血馬上要流出來了。他望了一眼周圍人潮攢動的人流,低聲對許以真說,“別鬧了,這里不安全,我先帶你回家,好嗎?”第5章第5章◇09◆秦琛說要帶他回家,許以真也沒有反對,只是神神秘秘的勾勾手指,說,“我要先去拿一樣?xùn)|西?!?/br>秦琛以為他要拿什么寶貝東西,誰知道他卻揣了那瓶他昨天晚上喝的那瓶酒回來。秦琛不明所以,許以真卻悄聲在他耳邊咬耳朵,“酒里有驚喜呢?!?/br>秦琛再笨也明白了許以真的意思,這種伎倆在娛樂圈里屢見不鮮,許以真卻比他早先一步想到了。如果他事先知道,那為什么要告訴他呢?他是誰?他審視著眼前的漂亮青年,那人挽起過長的襯衫袖子,瞇著眼看著他,笑容狡黠又天真,他愿意瞬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當(dāng)晚秦琛把許以真帶回了居住的小區(qū),許以真在門前按了指紋,從來沒有亮過燈的家應(yīng)聲而開。許以真擋在門口,似乎并不歡迎秦琛進(jìn)去參觀。秦琛好笑,“你在屋子里藏了什么?”許以真朝他眨眨眼睛,“藏了好多好多人頭,你怕不怕?”他說完就微笑著關(guān)上了門。秦琛被關(guān)在門外,無可奈何,只好上樓回自己的家。他進(jìn)門就給馮眠打了電話,先溫言向馮大小姐解釋了他為什么會提前離船沒有參加記者見面會的事,馮眠在那頭氣得直跺腳,“秦琛,色令智昏啊,想不要你還挺有昏君的潛質(zhì)的?!?/br>秦琛苦笑不得,這是哪跟哪啊。不過,后來討論起那瓶酒的事情,兩個人都嚴(yán)肅了起來,是誰想加害秦琛呢,秦琛對誰都溫文有禮。他在娛樂圈里的路人緣極好,從來沒有得罪人。這部劇的劇組氛圍也十分好,他想不出娛樂圈里誰會看秦琛不順眼。當(dāng)然,船上除了劇組的人,還有曜庭的高層,可是曜庭是金主,巴不得劇組順順利利,怎么會想要劇組出這種丑聞,即使引起了關(guān)注,名聲也敗掉了。馮眠忽然說,“阿琛,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你擋了誰的道?”其實(shí)答案再明顯不過了,除了男主角秦琛外,那個誰也只能是作為另一個男主的岑望了,雖然是雙男主,可是排名總有前有后,撕番位這種事也屢見不鮮。秦琛對岑望并不熟悉,除了業(yè)內(nèi)聞名的驚天的美貌和火爆的脾氣,岑望本人秉性如何,他并不了解。他想了想,“沒有證據(jù),還是靜觀其變吧。”他有些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正是黃昏,他一進(jìn)客廳,就看見許以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樓下竄上來了,絲毫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躺在他家沙發(fā)上揉肚子。秦琛有些惱怒,正要質(zhì)問他怎么進(jìn)來的,許以真用手晃動了一下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他手里的家門鑰匙。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可是下一秒許以真卻對著垃圾桶狂吐了起來,似乎心臟脾肺都要吐出來了,他滿腹的怒火瞬間都被澆滅了,只好幫著他一下一下的順氣。許久,許以真抬頭,嗔怨的看著他。“你好兇。”“……”秦琛對這這位祖宗沒有辦法,每一次他要對許以真生氣,可是一看到他濕漉漉的眼神,又覺得什么火都發(fā)不出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許以真的手指又白又細(xì),一看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模樣,可是他總會覺得許以真是吃過很多苦的人,看似橫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骨子里是不是在害怕,沒有人知道。幸好有一層無形的殼包裹著他,能讓他虛張聲勢,張牙舞爪。許以真見秦琛不說話,又惡劣的說,“我為什么會吐呀,琛哥哥,我是不是懷了你的種呀?!?/br>“……”◇10◆許以真帶著濕熱的手指在他手背上彈了一彈,他有些難堪,不管如何,他總是把人家清白大小伙子給睡了,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禽獸,許以真看起來還那么小,他的東西頂進(jìn)去的時候,幾乎要把單薄的腰捅穿。他以前從來沒有對同性產(chǎn)生過這種欲望,可是許以真一靠近,他就全身燥熱的要命。他壓制住自己心里禽獸的想法,費(fèi)力的轉(zhuǎn)頭,對他說,“真真,你有沒有想過,好好治療你的病?!?/br>“咦?”“厭食和暴食都不是無藥可醫(yī)的,只要接受正規(guī)的治療……”許以真曾經(jīng)在無盡夜里睜著眼睛等天亮,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天亮,他一度以為自己會像恐怖里的受害人一樣被肚子里的怪物寢食身體,腸穿肚爛而死。他是一個踩在碎冰上的人,從不敢期待明天。可是秦琛這樣說,他的心開始蠢蠢欲動。“可是我沒有錢,要治病的話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