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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游方也朝我露出了一個贊許的笑容。其他人的情緒就外放的多了。老五站起來沖過來給我一個擁抱。徐永豐和老許拉上尤堅激動地抱在了一起。 老四拿起他的魂器在空中狠狠地揮舞了一下,示威一般;綠衣更是直接站起來,朝對面露出一個勝利中包含鄙夷和不屑的微笑。所以說你有時候就是不得不佩服女人,你就算再給我一百年,我也做不到一個笑容里蘊含這么多信息。 吳紫霞憤恨地看了正歡慶的我們一眼。咬牙道,“我們走!”便帶著她那一群垂頭喪氣的手下轉身離開了。 他們以為事情已經結束,沒想到這才剛剛開始,得罪了我們齊天樓,哪有那么容易就放過她。 從多少年前起,紫霞閣就給齊天樓帶來了數(shù)不清的麻煩,不回敬回敬一二也不是我們的作風。 在接下來的競拍中,輪到紫霞閣所在的開洋街的時候,我們也像上次一樣全體出動,等拍賣到紫霞閣所在位置的時候,就開始和紫霞閣競拍。 紫霞閣原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地佑街56號丟了,當然不能再把他們的大本營拱手于人,只能咬牙跟進。 當價格競爭到三百匝的時候,紫霞閣的人已經恨不能直接撲過來咬死我了。和之前不同的是,我按下數(shù)字之后,便讓身邊的綠衣青衣附耳過來,和他們商量起來。等拍賣繼續(xù)的時候,我的眉頭始終沒有松開。 我這一番動作做得隱秘,但是紫霞閣的人一直關注著我,自然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于是,在經過一番商討之后,紫霞閣最終還是選擇跟拍,這次的出價,為三百一十匝。 我不動聲色地挑了一下嘴角。 又經過幾次漫長的拉鋸之后,紫霞閣才最終以三百九十六匝的價格拍下了開洋街的歸屬。 比原先預估的二百匝多花了近一倍的價格。 這下,紫霞閣算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既保住了齊天樓,還狠狠地懲治了一番紫霞閣,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正軌。再也沒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時候了。我每日都過得無比舒心。 沒事的時候接接任務,再閑得沒事干就去調教調教尤堅,監(jiān)督他修煉。 這一天我又從假道士那里接到了一個任務,便有意帶上尤堅和我一起去。在通知尤堅這件事的時候,尤堅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斷我,“可以是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點私事必須要去辦。” “有什么事情嗎?”我有點奇怪,尤堅自從來到鬼域之后基本上就沒有單獨行動過,現(xiàn)在竟然有了私事?還必須去辦?我莫名有了一種自己辛辛苦苦看著長大的孩子突然有了自己小秘密還要想方設法掩蓋的心酸。 “上學?!?/br> ☆、第六十二章回家 尤堅說,再過幾天就是他開學的日子了,他來到鬼域的這一個多月,在家人面前還可以想辦法蒙混過關,但是一旦開學,自己卻沒有出現(xiàn)在學校的話,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下去的。所以,他必須要在學校開學之前回到家中。 尤堅必須要返回人間的事實提醒了因為最近一切順遂而遺忘還有一樁重大危機需要解決的我。 那天和尤堅廝打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我到底是為什么能夠進入尤堅的身體里?最重要的,我們要怎么換回來,讓一切恢復原狀? 回到鬼域這么長時間,我們也作出過不少的努力,卻始終沒有得到有價值的線索,在和齊天樓眾人經過一番討論后,大家一致認為,要想找出上述問題的答案,還是得回到人間,從最初始的地方查起。 在我和尤堅離開鬼域之前,假道士又過來找我一次。他說因為知道我們要離開,他之前的那個叫宋興德的雇主請求我,在方便的情況下幫忙看顧他同樣在瀚海市的玄孫宋宏博。他愿意為此支付高額報酬。 齊天樓重新回到了我手上,加上游方體內的噬魂蟲已經被祛除,我現(xiàn)在對魂力的渴求也不像之前那么急迫。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愿意給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當保姆。 但是自從回到鬼域以來,我一直麻煩假道士甚多,我便不好意思拒絕,含混著應了,也沒有收取報酬,只說若是有緣遇上了,定會幫他照顧一二。 因此,在分別和諸人留下確??梢月?lián)絡的方式,以便有什么情況可以第一時間聯(lián)系上之后,我?guī)е葓?,經過好一番折騰,終于踏上了返回人間的道路。 鬼域通往人間的通道很多,稍有不慎便會相差萬里,為了避免意外,我事先向尤堅詢問過他家所在的大致方位,定位準確之后,選了比較接近的一條道。 再加上尤堅提供的,他父親一般會在夜里12點之后回家的信息,我們便把回家的時間定到了傍晚七點左右,以免撞上什么不該撞見的人。 因此,當尤堅領著我踏上這條小路的時候,天色剛剛擦黑,正是一個適合干壞事的好時機。 在陪尤堅回家的前一晚,我其實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尤堅!”一間完全陌生的教室里,周圍是面目模糊的同學和老師。突然,那個無論我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容貌的老師站在講臺上喊我。 我愣了一下,趕緊站起來,“到!” 就聽見那個面目模糊的女人,指著黑板問我,你到底是誰? 我嚇了一大跳,完全呆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時場景突然一個轉換,一個同樣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語氣兇狠地指著我問,“你不是尤堅!你到底把我家兒子藏到哪里去了?快點把他叫出來!” 像這樣身份被發(fā)現(xiàn)的噩夢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個。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床單都汗?jié)窳恕?/br> 現(xiàn)在人煙稀少,我又想起之前做的那一晚上噩夢來,忍不住問尤堅,“你的家人和老師都是些什么樣的人?我真的能瞞過他們嗎?萬一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我應該怎么辦呢?” 尤堅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多說,只避重就輕道,“你到時候就知道了?!边@反而更讓我抓心撓肝,心下惴惴不安。 走著走著,我打量著眼前繁華的小區(qū),詫異道,“這邊應該是高檔小區(qū),房價可不便宜啊!你家住在這里嗎?” “還可以吧,”提起這個,尤堅看起來倒是挺無所謂,“我爸他自己開了一家公司,目前已經上市了,一年的凈利潤在幾千萬左右吧!” “有錢人呀!”我有些激動,這還是我第一次認識這么有錢的活人呢。 “為什么你看起來這么驚訝?”尤堅忍不住問我。 “哦,我在想,你家里面這么有錢,你爸為什么要給你取名字叫窮且益堅呢?” 尤堅無語了好半晌才無力地糾正道:“我姓尤名堅,并不叫窮且益堅謝謝?!?/br> “你自己小心點吧,”尤堅提醒我,“這里安保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