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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拿出來了魚干,遮陽扇,小凳子,就連驅(qū)蟲香都準(zhǔn)備好了。 轉(zhuǎn)頭就問光頭:“哥們,你說的河在哪呢?” 光頭無語,揉著還沒睡醒的眼睛,帶著鼻音指著東邊說:“那邊。” 昨天他們幾個嗨到了很晚,風(fēng)鈴笑三個女生熬不住,歪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最后于瑤感覺自己被人抱起來的時候,還被偷吻了一下,睜開眼睛就看到易煬那雙血紅的眼睛。 他跟她在一起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他熬夜。 就算之前她們還是網(wǎng)絡(luò)朋友的時候,晚上一過十點,他就會關(guān)電腦,作息特別好,于瑤還嘲笑過他這是老爺爺作息,他卻不以為然。 沒想到今天瘋狂起來的他,也這么猛。 再次昏睡前,她看了一下表,凌晨三點四十。 這一群瘋子喲! 今天一大早,七點多,作為昨天唯一在十一點前睡的男人,坐懷不亂! 一個個挨著打電話,叫他們起床。 氣的一群人恨不得吃了他。 最后還是光頭比較聰明,讓他去買烤架,烤rou之類野炊要用的東西。 總算是安安靜靜的睡到了十點。 來到野炊的地方,坐懷不亂問完了方向就拉著兩個釣友,一起帶著自己的裝備去了。 易煬此時正躺在車上打盹,他的生物鐘都是早上六點多醒來,昨天熬夜那么晚,今天還是這時候醒了,明明明困得要死,卻怎么都睡不著。 于瑤跟著風(fēng)鈴笑幫忙弄鐵簽將rou串起來。 一邊串風(fēng)鈴笑一邊轉(zhuǎn)頭看四周。 當(dāng)郭宇九九九看了她n遍,最后實在忍不住問她:“傻鈴你找什么呢?” 42、最招鬼待見 ... 當(dāng)郭宇九九九看了她n遍,最后實在忍不住問她:“傻鈴你找什么呢?” 風(fēng)鈴笑轉(zhuǎn)頭白了他一眼,似乎很不滿他的這個稱呼。 沒好氣的說:“尚靜文呢?剛才我看到她開車跟過來的,這會怎么沒見人了?” 郭宇九九九撇撇嘴:“你關(guān)心她做什么?” 風(fēng)鈴笑沒說話,意味深長的看了旁邊的于瑤一眼。 郭宇九九九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出了點門道,昨天三個女人之間□□味那么濃,他就算是想不知道什么,都不可能。 在這個四桶妹子沒出現(xiàn)之前,尚靜文就朝易水蕭蕭明確的示意過對他的好感,甚至在其他幾個兄弟開玩笑說她是易水蕭蕭女朋友的時候,她也是笑著默認(rèn)的。 剛開始,易煬也是保持著不解釋不公開的態(tài)度,大家又不是常年住在一起,這些消息也只是聽說而已,最后他們兩個成沒成誰都不知道。 就連和易水蕭蕭走的特別近的光頭和風(fēng)鈴笑,坐懷不亂這幾個都不知道。 這次聚餐前,就有風(fēng)聲透露說易水蕭蕭認(rèn)真了,似乎是在作會看上了一個妹子。 這次聚會就真的帶來了,這就有些尷尬了。 前曖昧女友和現(xiàn)女友的見面,那場面,可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但他這次帶來的這個四桶妹子,似乎有些內(nèi)斂,軟妹子一個,似乎沒什么攻擊力。 似乎知道易煬和尚靜文的關(guān)系,可還是溫溫和和的,雖不和尚靜文接觸,但也沒有鬧事。 就算是現(xiàn)在聽風(fēng)鈴笑提尚靜文的名字,四桶妹子也是低著頭沒有插話,有條不紊的串著rou。 郭宇九九九正想著,就看到易水蕭蕭黑著臉從路虎車上下來。 車門被他關(guān)的“嘭”的一聲,發(fā)出巨響。 嚇得正忙活著燒烤的幾人一個機(jī)靈,串的rou都掉了回去。 見那男人一邊穿著羽絨服外套,一邊朝坐懷不亂釣魚的河邊走去。 正在一旁生火的光頭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她們,再次轉(zhuǎn)頭的時候,就看到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尚靜文從易水蕭蕭的路虎車下來,雙眼微紅,似乎是哭過一般。 見眾人都在看她,有些惱羞成怒,和他們離了十幾米遠(yuǎn),一句話沒說,上了她自己的車,開著紅跑走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時看向了于瑤。 易水蕭蕭和曖昧前女友竟然在一輛車?yán)锍鰜恚瑤讉€人的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就是去看現(xiàn)女友的反應(yīng)吧。 結(jié)果看到于瑤竟還在低頭認(rèn)真串,串好后還深呼一口氣,笑著說道:“我串好了,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眾人搖頭,就見女生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說道:“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去處理一下我的感情危機(jī)事件?!?/br> 說著將一次性手套摘下來,扔進(jìn)了垃圾袋里,拿著洗手液,朝河邊走去。 她走到河岸時,看到河水很清,河面上還有一層層的漣漪,坐懷不亂和其他兩個作者都是一人一把傘,魚干放在魚撐上,一邊聊著天,一邊討論著關(guān)于網(wǎng)文圈的事。 而易煬,于瑤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剛才明明看到他往這邊走了。 于瑤來不及多想,找了個小水溝,清洗雙手。 其實剛才那一幕,她看的清清楚楚,在風(fēng)鈴笑找尚靜文之前,她就看到了尚靜文上了易煬的車。 可她能做什么呢,難道像潑婦一樣沖上去,撕扯著尚靜文的頭發(fā)將她拖下來? 其實尚靜文這么光明正大的接近易煬,就是想讓她生氣,然后和易煬吵架,之后被他拋棄,或者自己離開。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心里難受又是一回事。 她的性格是寧缺毋濫型的,不然也不會26歲了還是單身。 想讓她去跟別人爭奪一個花心的人,她還真做不來。 所以現(xiàn)在她能做的,就看易煬的做法,畢竟是他招惹上的,憑什么要她去撒潑解決。 再說,看尚靜文那模樣,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她要真和她打起來,肯定吃虧的。 “再搓,皮都要掉幾層了?!?/br> 于瑤正腹誹著,身后突然響起一聲低沉舒緩的聲音。 驚得于瑤趕緊回頭去看。 就見到身后帶著黑框的眼鏡的男人正站在不遠(yuǎn)處,勾著唇著俯視著她。 他這話,招到了一記白眼,女生繼續(xù)拿洗手液搓著手。 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們說清